想到这里,重邪突然一阵头疼,总觉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可又总想不起来,重邪趁着白珩没注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等着好了一些之后便翻身下床,随着白珩一起走了出去。
“白珩,我们来太吾山作甚?”重邪心想,难道来回忆往事吗??
而后望了望四周,才发现居然异常地令人熟悉,对了!刚才那床也熟悉得很。
这分明是一万年前白珩与他师父的住所,居然原模原样地保存了下来,物品的摆设也没多大变化,甚至……
当年白珩师尊发现自己偷跑上太吾山,追着自己打了半天,自己一气之下把他师尊心爱的梨花树砍了之后的木桩……也还在。
还做成了精致的小板凳?
那老头若是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无心花。”白珩只简单说了这三个字,重邪便心中明了,司命先前已经和他说过,唯有找到鬼伶草、无心花和七星木,就可以让重邪完全恢复。
当重邪与白珩走到君无渊的住所时,看了看在门口树杈上睡着的夜追,再看看房间里一堆破砖烂瓦里相拥而眠的少年少女。
白珩&重邪,“…………”
“咳,无渊!”重邪轻咳一声,唤醒了熟睡中的君无渊,他本来不想打扰人家小情侣,但看着白珩就差没一巴掌打醒他的模样,就决定还是自己先开口好些。
君无渊立马惊醒,然后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徒弟,然后就发现……推……不动,“小西,小西?”
白珩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拎起少女,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一松手让她直接摔到了地上。
小西惊醒,瞪着眼睛看向白珩,鼓着脸颊狠狠道,“你是谁啊!”
然而这么箭拔弩张的时刻,白珩俯视少女,凤眸微微眯起,淡淡道,“君无渊他爹。”
听完,小西立马乖巧,扬起甜美的笑容,软软糯糯地对着白珩道,“爹爹。”
白珩,“……”
重邪,“……”
君无渊,“……”
空气突然安静,夜追也已经醒了,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重邪的旁边,望着眼前这一幕一头雾水。
还是君无渊无奈地弹了弹小西的脑门,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而后便让小西先出去,他们还有事要说,小西原先还有些不舍,但看着君无渊一脸的严肃认真,便乖巧地退了出去,还顺带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
“太吾山有一禁地,据说无心花就生长在禁地的中心。”君无渊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说道,“可几万年来,没有人进去过,传闻里面凶险异常,周围还设下了结界,光是那道结界,就是一道难关。”
“没人去过,怎知凶险异常?”重邪又扭看向白珩,“你先前不是在太吾山待过一阵?”
白珩淡淡说道,“先前,不感兴趣。”
如今他需要无心花,所以才会管起这禁地的事来。
“你们要去禁地吗?”小西一头撞到窗户上,撞出一个洞来,而后将脑袋伸了进来,“师尊的爹爹要进禁地去吗?”
重邪&夜追,“…………”这小丫头怎么回事呢??
“小西,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君无渊早就习惯了小西这模样,上前一步直接将窗户卸了下来,结果小西的头却卡在了窗户上。
小西也不在意,两只手抓住窗户的边缘,然后用力一掰……
打到了自己的脸……
重邪&白珩&夜追,“…………”
重邪踮起脚尖,将手搭在白珩的肩上,整个人几乎要靠在白珩的身上,低声八卦地问道,“无渊这徒弟,铁做的吗?”
白珩拍掉重邪的手,“龙。”
重邪恍然大悟,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声嘀咕,“怪不得这么凶猛。”
“禁地里有三大凶兽镇守,里面有很多宝物,你们说的无心花,也有。”小西解决了窗户的问题,便开始说起了正事,“禁地里确实凶险异常,除了三大凶兽,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阵法,每个阵法都有着奇奇怪怪的作用,稍有不慎便会丧生,不过,为了隔绝禁地与外界而设下的那一道结界就十分难破,没什么人能进去。”
几人听完,纷纷皱起了眉头,君无渊有些疑惑地看向小西,“小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三大凶兽之一啊。”小西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笑得人畜无害。
重邪一愣,然后看向君无渊,只见后者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渊,你……”
君无渊无奈道,“太吾山西边山脚下捡……遇到的。”
“所以叫小西?”重邪瞪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养大的儿子,对取名这件事居然这么随便??
好歹也要叫山西吧?
“你可知怎么进去?”白珩打断了重邪与君无渊越来越偏的话题,问起了正事。
这回小西摇了摇头,“我出来之后就进不去了,其它的人要怎么进去,我也不知道。”
先前小西贪玩,偷跑了出去,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但一年前,她偷跑出来之后,便怎么也回不去禁地了。
因为害怕被太吾山的人发现,小西便东躲西藏地跑出了太吾山,可又不敢走得太远,便在山脚下晃荡,偶尔上山抓个鸡,打只兔,捞个鱼,日子倒是过得挺美滋滋的,还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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