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瑭简直惊了:“放开我!放...唔...”
隼楼略施法力便将他禁言,他抱着连瑭大摇大摆地穿过人群,待行至门口时,又忽然停下脚步道:“缪言追的房间在哪?带路。”
便有两个属下立即提灯笼引路去了。
坛里的弟兄们不得不亲眼目睹这一幕,震惊万分之余整个人都要不好!
直到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原来他们那位叱诧风云八面威风的教主竟然...是下边那个!!
一想到两人接下来很可能要干什么,个个顿时痛心疾首。
左护法看着右护法黑着脸往外走,又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曹郎,忙追上右护法,并向曹郎那边支了支下巴:“那小子怎么办?”
右护法回望一眼曹郎,想了想教主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脑补了下教主在此人身下甚至还有九重天那位王爷的身下承欢的样子,愈发心痛得要窒息,他狠狠地闭了下眼,转回头道:“好生照看着。”
他缓缓迈了几步,想到什么又陡然停了下来,“你去吩咐下去给教主备些...热水...”
左护法看着走远了的右护法落寞的身影,默默叹了口气,转过身吩咐后边的属下,另外还加了句:“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免得被天上那位王爷知道了可要出大事!”
负责近身伺候的四个属下心头一凉。据说九重天那位王爷身子一向不大好,他要是知道了教主跟他置气之时给他头上弄了两团绿油油的浮云,万一受不了打击给气得一命呜呼,那教主心里得有多难受!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啊!
教主虽然嘴硬,但光是从他随身带着王爷的玉佩与神剑便可看出他其实是非常在乎王爷的!
四人心情沉重地准备好热水与两身干净的换洗衣裳,待送到教主房门口时发现曹郎那小子也在。
四人看他十分不顺眼,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但......谁让他是教主的......
四人压了压,又压了压,最终万分不情愿地将怒气给压了下去!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隼楼。
曹郎从那四个教众的脸上移开视线,转头看了下屋内,见他家少爷已被扔到床上,心中更摸不准这二人在玩什么。但不管是玩什么都绝不能让少爷被此人真的欺负了去!
曹郎一脚踏进屋里,道:“让开!”
隼楼一身黑袍挡住了去路。他的身上本就带着煞气,加上武将特有的英气,再配上一脸阴沉冰冷的表情,整个人简直宛若乌云压顶!
门外四人顿时被这气场给震开好几步。
曹郎下意识地收回了脚,但他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隼楼逼视他一阵,道:“你若也想进来,可以,但万事得听我的,以我为先。”
四教众:“......”这这...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在商量什么?
这两人是要一起对教主......那那啥?
四人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愤恨,都不可抑制地浑身发抖!
这两个混蛋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敢这样对待教主,是当随心教上下都是死的么?
四人扭头望了望一直站在身后的十几个守卫,守卫们显然也听到了隼楼这话,此时早已提高了戒备,只待前边四人给出信号便会一齐扑上去!
隼楼不用看也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杀气。
曹郎也不迟钝,自然也有所察觉,此刻更不敢轻举妄动。想到还是以大局为重,他便忍着没有与隼楼起冲突,而是朝屋内大声喊了声教主,道:“外头人太多了,你倒是说说,你需要哪些人伺候?”
刚刚被解开禁言术的连瑭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并没有太注意那两人在门口说了些什么,但见师兄也安然无恙地过来了,想都没想便道:“你们两个进来,其他人都离开,一个也不许留下!”
连瑭是打算一会等那些人走了他们好溜,至于隼楼,他想探自己去探好了。
曹郎自然心领神会,立即强行挤了进去。
隼楼看一眼外头紧张的局势,没有计较,一抬手合上了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随心教一众在门掩上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众人皆悲壮的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当初知道教主好这口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跟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夜色深深,众人仰头望天重重地叹息了一阵,想到幸好这个夜晚已去了一大半,天不多时就快亮了,便极勉为其难地放下热水和衣物,按教主说的都撤走离得远远的了。
外头终于安静,隼楼将挡在随时要冲出去逃跑的二人身前道:“天就要亮了,我也不便多做解释。听着,现在,连公子你立即以教主的身份写封手书,告诫全教上下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多行正义事,不可再惹祸。”说完看向曹郎道:“你且在他身边护着,若有人来了也好假装恩爱搪塞过去。不过你们要记住,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不在房里,不能让他们进来!”
曹郎还未来得及开口连瑭就先炸了:“为何?你自己要干嘛干嘛去,我们走我们的就行了啊!何必还要写什么手书?”
隼楼走了几步又停下好心给他多说了句,道:“你们可以以教主的身份出去试试,但我保证你们不可能出得了黑木崖。”
连瑭:“为何?他们又没有发现,我才不信。”
隼楼:“敢打草惊蛇我便头一个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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