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及一众天将与仙娥:“......”
药王立即开了个清心降火的方子递给朝凤,“去熬了给王爷备下。”
朝凤:“这方子得好好收着,怕是时常都要用到了。”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连瑭完全不知身后那帮人对他的看法,一口气追上少钺,见他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前正要抬脚进去,连瑭忙一手抓住他的袖子,“等会。”
少钺嫌弃地拨开他:“别动手动脚。”
连瑭细心地瞧见了他发红的耳垂,忽然触电一般立即撒开了手站好,看向别处道:“派人送我回人间,欠你的三个月可否换个方式?”
少钺一怔:“你要走?为何?”
连瑭将袍子解下来递还给他,他站着没动,只静静地看着他。
连瑭等了等,干脆将外袍扔在他脚边。
少钺的脸上显然被这举动激怒了,冷冷道:“三个月就三个月,没商量。”
说完头也不回地迈上大殿的台阶就要进去。
看来这厮果真是陷进去了!
那师兄怎么办?
连瑭正打算死磨硬泡,大门口一座石碑压着的大龟突然动了起来,霎时化成了一个英气的将军挡住了少钺的去路,少钺:“区区坐骑也敢拦本王?”
匕戏躬身道:“王爷请回,这里是天尊的九霄殿,王爷想必是走错了。”
少钺:“你没见本王的寝殿已成了瓦砾?现下在修缮,何况皇兄又不在,本王暂且借皇兄的屋子几日有何不可?”
匕戏:“王府只是坏了一间屋子,王爷换一间住不就行了,这里,是主人的地方。”
少钺:“本王若是非进去不可呢!”
匕戏手按在剑鞘上,毫不退让:“那就休怪末将不敬了!”
实际上仙娥已从其他角门进了九霄殿传话,九霄殿全体服侍的侍卫仙娥都不敢违背,已经着手布置,匕戏在大门处坐镇,想来还不知道。
此刻大门一开,里头的侍卫仙娥皆鱼贯而出,施礼道:“恭迎王爷、王妃!”
连瑭:“......”
匕戏登时大怒:“......你们...你们敢造反!”
少钺眼皮也没抬:“将军守着这个空房子有什么用处?你耗得起,你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也就是本王的好兄长此时怕是要遭殃!”
匕戏大骇:“主人怎么了?”
少钺漠然道:“速去药王那儿找些脂膏给他送去,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脂膏?”匕戏怪道:“主人受了伤?什么伤?哪种脂膏?”
少钺:“他要侍寝,你说哪种?”
匕戏心中一惊,神情如同五雷轰顶:“侍...寝?”
他那位神圣傲天威名响彻六界的主上要侍寝?
一直担忧主人将来会娶哪一方的公主,担心那些公主娇生惯养脾气不好难以伺候,却不想主人竟成了嫁的那一方!
匕戏震在原地,一时难以接受:“给谁...侍寝?”
少钺一只脚已迈进了殿门,闻言侧目道:“江粼宴!”
“人界诸国之首蜀国的帝王,江粼宴!”匕戏一脸的不可置信。
少钺叹息一刻,转头迈过门槛。
走了一阵又回头望一眼神色哀戚的匕戏和愣在原地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的连瑭,只觉得活到这个岁数还从未像今日这般烦躁过!
与少郁离别时他还是忍不住暗暗问了他一句:“兄长守人界的皇帝守得贞洁都要不保,果真只是看上他了?我看兄长似乎有些忌惮他......”
少郁深知这个弟弟聪慧过人,怕是迟早都瞒不住,只好讲了实话。
原来江粼宴有一块灵玉。
其玉阴寒无比,会术法之人一旦靠近便会被削去大半法力,不过只是暂时的,若与他离得远些又会恢复。不过这种情况也有例外,幽冥界鬼王乃地府鬼魅,长年幽居阴寒之地,练的又是极寒的邪术,这玉对他来说简直是提升功力的法器,故而他多次刺杀江粼宴不仅是为了夺取人界,其中更大的缘由是为了这玉。
少钺的疑惑仍然没有解开,他道:“江粼宴不过一介凡人,术法全无,皇兄当真要取也不会太难吧?”
少郁:“怪就怪在这儿,吾刚开始搜遍皇宫都找不出那玉,只好想出近他身的法子,可即便如此,他日日抱吾,吾也没能找出玉的蛛丝马迹。因他身体冰凉,我猜那灵玉兴许在他体内,甚至...他本身就是一块灵玉!”
少钺:“......”
少钺:“如此蹊跷,似乎不是个善类,皇兄何不杀了他?若是觉得不忍心,大可以给他投了好胎,补偿他的下一世。倘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乱子可就大了,这样的例子可不少,六界之乱往往祸起秘籍功法宝物等,皇兄是下不去这手么?要不要臣弟来?”
少郁:“这又是另一件奇事:我杀不了他。抑或说,没人杀得了他,除了鬼王那帮地府鬼魅,因为他们能轻易接近他。”
少钺:“皇兄,臣弟还有个疑问,您为何不暗中保护他?离他远点就行,派天将来替您,您是天尊,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耗着。”
少郁:“这些都只是猜测,真相还没弄清楚,吾不能半途而废。鬼王一定会再来,纵观六界,只有五人能与鬼王抗衡。一是随心教教主缪言追,此人法力深不可测,但性子太过桀骜,难以让他甘心情愿为天庭效力。二嘛,就是战神巽戎,他战功赫赫皆有目共睹,他去对付鬼王想必不是难事,可他镇守魔界,一旦离开,魔界恐怕很快就会动荡,轻易也动不得他。三便是御隼神将隼楼,可吾已经安排他查探要案,况且他是隼,才刚经历每三千年一次的羽毛更替,法力不知恢复了没有,要是让他折在这儿也太冤了点。最后,也就只有你我了。你从小身子就不好,为兄怕你有什么闪失,你还是镇守天庭比较妥当。五人中,虽互相没有较量过,不知排名先后,但以吾的了解,吾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吾守着江粼宴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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