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鞭下去,邵渝的衣服被打破,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金锐疑惑惊讶的“嗯”了一声,上前扒开邵渝的衣服,顿时目露精光。
“脸不怎么样,身体倒是极品啊!又白又滑,跟牛乳一样,嘿嘿!还不留痕,好宝贝呀!我真是走了大运!”
邵渝简直恶心的要死。
金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小小的淡红色药丸,捏着邵渝的下巴,强迫地给邵渝喂了下去。邵渝紧咬着牙关,金锐卡着他的喉咙。
“小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看你就知道是个雏儿,这药丸是我秘制的,不仅可以催·情还可以使后·庭柔软,便于开拓,不让人遭罪,嘿嘿嘿!”
那尔虽然知道金锐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东西,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精虫上脑,对邵渝下手。若知道,一定会直接杀了那个败事的孬种。
邵渝吃了那个药丸之后,不一会儿,便感觉后方痛痒钻心,如火焚身,脸色赤红。
心中恨极了金锐,他用牙齿含住舌头,准备就算死也不遭人玷污,要是被将军知道后,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就在他刚刚准备咬舌自尽之时。
“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
聂武城一脸杀气地出现在门口,抽出利剑,对着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金锐直插下身。只听金锐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叫后,疼得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聂武城一把抱起满头是血,衣衫不整的邵渝,轻轻安抚着。
暗卫则训练有素地拖死狗一般的拖走了金锐。门外是被五花大绑的那尔和玛木。
玛木跪在地上神情淡然,胸有成竹。
他觉得自己知道余州判匪幕后推手的一些事情,可以和聂武城谈条件了,他觉得聂武城不会也不敢杀他。因为余州判匪之事,背后牵扯的可太多了,有些人甚至是朝廷都不敢动的。
“聂武城,我知道……”
聂武城先用外袍盖住邵渝的眼睛,再面无表情的走近,毫不犹豫的一剑砍下玛木的头颅,不给玛木片刻的说话时间,果决狠辣。像一个从地狱走出的死神。
玛木的头滚在地上,血溅到了聂武城的衣角上,溅到了那尔惊恐不已的脸上,暗红的,温热的。
也许玛木身上有很多重要的消息。
可…………那又怎样?
杀了不就杀了。
又不是查不出来。
聂武城用看蝼蚁的目光看着旁边昏死过去如一条肉虫的全身赤·裸的金锐,“这人给我留着,我亲自审审。”
暗卫浑身一个激灵,想起每次将军亲自审问过的犯人的下场,杀人不眨眼的他不禁也有些面色发白。看来这人是触到了将军的逆鳞啊,才让将军如此动怒。
暗卫上前一步,“是,将军。”
而窝在聂武城怀中的邵渝,双颊绯红。耐不住的小声呻·吟。将军身上的气息令他欣喜,令他安心,令他沉·沦……更令他疯狂。
邵渝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太羞耻了!太淫·荡了!将军一定会看不起他了,一定会觉得他下·贱,他忽然很想哭。
聂武城又不是傻子,看了一会儿,便发现他中了春·药。有些苦恼,要不要给他找个女人呢?可他头上还有伤,好吧,先处理完伤口再说。
聂武城将邵渝抱着赶回了聂府,剩下的事情交给暗卫来善后。
聂武城一开始准备从大门过,又发觉邵渝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不太好,于是从围墙处跳入了自己的院落,将邵渝抱回了房间。
先清理完伤口后,再给邵渝认真的上药。
第十六章 京中劫狱
邵渝此时实在是忍耐不了了,软软糯糯的喊着,“将军。”拼命的往聂武城怀里磨蹭,一边蹭一边呻·吟着,后·庭之处又痛又痒又麻,还有些潮湿。
一脸严肃上药的聂将军,“嗯,有事吗?”
那眼汪汪的邵渝,“痒,屁股痒,挠……挠一下。”
聂将军义正言辞,“不行,不能挠。”
聂将军认为邵渝屁股痒应该是身体有其他问题,所以不敢去挠,而邵渝却下意识地认为是聂将军拒绝了他,十分厌恶他。
一时羞愤交加,哭了出来。
聂将军十分头疼,“要不,去给你找个女人?”
结果只是哭得更凶。“不要……呜,不要女人……只要将军,挠……挠一下,好痒,呜……”
聂将军:“……”
不久之后,邵渝浑身一个抽搐,打了个激灵,喉间发出了如幼兽般的呜咽声,泄了出来。聂武城看着满手的浊液,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反观邵渝,却是已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聂武城用清水洗净浊液,再将邵渝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掖好其被角,然后走了出去。
正好看见聂莲城急匆匆地往这边走。聂莲城看见自家哥哥,欣喜的跑了过去。“哥,你没事吧?还有邵渝呢?”
“他受了些轻伤,他上了药,让他在我卧房之中歇下了,你不要去打扰他了。”
聂莲城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知道了刺客是想抓自己的,却反而连累了邵渝,心下不安。“哥,我想向邵渝道歉。”
聂武城摸了摸她的头,“道歉自然是应该的,可他已经睡着了,明日你再来吧,我要去向父母亲报一声平安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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