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城觉得这人不仅是个渣子,还是个没脑子的渣子,上前一步,毫不犹豫的一脚将那个公子哥踹到河道之中。
“让你选,非不选,磨磨唧唧。”
回到邵渝身边,随手拿过黏糖人,含在口中,摸了摸邵渝的头,“走吧,糯米面没了,重新买吧。”
邵渝赤红着脸,跟在聂武城身边,心如擂鼓。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了……可是,将军好俊好厉害啊!
到了傍晚,两拨人一起回到了聂府。丁子栖拿着干瘪的钱袋欲哭无泪,聂莲城回头看到他那样子,冷嗤一声,“怎么?现在心疼了,之前充什么胖子啊!”
丁子栖连忙赶了上去,“怎么可能会心疼,为莲儿花银子天经地义嘛!莲儿,别气了……”
来到主厅。
聂侯爷与聂夫人不出意料的依然在拌嘴。
“你这老不死的,明日我就回娘家去!你等着!”
“夫人,夫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真的,夫人,原谅我吧。”
“油嘴滑舌,不知悔改,滚!”
“…………”聂侯爷真的好悲伤。
聂莲城知道母亲总是说回娘家,其实一次都没有回去,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变相的秀恩爱。她无视两人的争吵,上前抱着聂夫人的脸“吧唧”一口,撒娇,“娘,我回来啦!”
聂夫人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摸了摸爱女的头发,慈笑,“莲儿啊,玩得高兴吗?”
聂莲城眼睛转了转,“可高兴了,买了好多衣服首饰呢,还给你也买了。娘,我等会去做芋糯团给你吃。”
聂夫人点了点聂莲城的鼻子,笑道,“小丫头,这嘴甜得,就知道哄我这个老太婆。”
聂夫人看到旁边的丁子栖,招了招手,“哎,子栖,你这孩子,伯母好些年都没见了,来来来,让伯母看看。”
丁子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步过来,弯腰施礼,“伯母好。”聂夫人点点头,“子栖啊,你黑了,还胖了啊,就是没高,军中的伙食不错嘛。”
这每句话都往丁子栖心窝子里捣,丁子栖又是欲哭无泪,“伯母,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聂武城知道母亲只是逗丁子栖玩,有些看不过眼,窃笑着无奈的去解围。
“娘,别取笑他了,长胖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丁子栖,“…………”
邵渝在一旁看的实在是有些热泪盈眶,没有体会到多少亲情和温情的他,看着这一幕,真的是百感交集。多多少少感到些许落寞。
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牵住了自己,邵渝抬头,看见了聂武城对聂夫人说,“娘,我带邵渝先去做芋糯团了。”
聂夫人则微笑点头,“记得少放糖,历年来你做的芋糯团都是齁甜的,是要甜死人吗?还有,邵渝身体不好,受不得火熏烟绕,不要让他生火,别犯懒。”
聂武城气结,真是一点情面不留啊。
聂武城回头看见邵渝呆呆的模样,疑惑,“怎么了。”
邵渝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将军喜欢吃甜的吗?”
一个大男人被问喜不喜欢吃甜的,自然有些羞臊,聂武城“啧”了一声,转过头,“不喜欢。”
他却没看见邵渝如水的温柔笑容,满满皆是爱意。
好想永远被这么牵着啊……永远……
第二十章 节日虐狗2
做芋糯团的时候,聂武城不太明白糖应该放多少才合适,明明以前的芋糯团就很好吃啊。
结果,加糖的时候,手一抖,一整罐糖就撒了下去。
聂武城,“…………?”
生火的丁子栖立刻站起来看聂武城的笑话,毫不留情的嘲笑,“哈哈哈,好蠢!你这是要甜死我们吗!”
做在一旁嗑瓜子的聂莲城,“没关系,他自己把那个芋糯团吃了就好,不要祸害别人了。”
在旁边捣泥的邵渝擦了擦双手过来看了一眼,哭笑不得。十分干练的将上面的糖一大半倒在一个碗里放着,“将军,这么多糖就够了。”
聂莲城拉着邵渝的袖口,“哎哎,邵渝,我哥那人蠢死了,你管他干嘛?”
“人各有短处,将军那么厉害,不太会做饭也是应该的,我会做就可以了。”
“邵渝,你这么惯着他干嘛,他就是不说就不行的人,蠢还不让人说啊。”丁子栖还记着刚才聂武城刚才怼自己的仇呢。
“丁子栖,最近军中粮草银钱短缺,你身为军师要以身作则,这后面三个月的军饷就不要领了。”聂武城一边和面一边淡淡的道。
“聂莲城,我看你最近胭脂水粉买了很多啊,大部分用不完就扔了,管家这几天儿子娶亲,是最缺钱的时候,你这三个月的月饷也不要领了,做些好事吧。”
聂莲城一片瓜子壳吸进喉咙,呛了半天。“哥哥,我喉咙好疼,你都不关心我,你还扣我月饷,呜……”
聂武城将面团和好,看都不看聂莲城一眼。“邵渝,馅捣好了吗?”
“好了。”此时邵渝刚好一缕头发落了下来,挡住了眼睛,手上沾着芋泥又不好撩,正为难之际。
聂武城看见了,很自然顺手的帮邵渝撩了上去。有些薄茧的手指擦过邵渝嫩滑的脸,带起一阵酥麻痒意,直触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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