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香气已被吹散,他也一直屏住呼吸,未曾沾染许多,怎的浑身没有力气?
他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抽出手来,但却并不能成功。
苏寻谙感受着苏时了的动作,他手指在他手背上摩擦了几下,那动作,搞得苏时了整个人都要发毛了,太诡异了,这种感觉也太叫人恶心了!
“三哥,是不是没有力气?”苏寻谙将苏时了的手拨开,另一只手食指无名指并拢点了苏时了的穴道。
苏寻谙拿了布巾给苏时了的手擦了个干净,随后低下头,轻轻地以唇触碰了一下,那一下,苏寻谙满足,苏时了却面露怒色。
“苏寻谙!”苏时了满含威胁的开口。
苏寻谙缓步上前,一点都不将苏时了威胁看在眼里,他眸中的迷恋以及爱恋都不加掩饰,慢慢的他走到了苏时了身边,凑到了苏时了耳边,他轻笑一声。
这一声,笑的苏时了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三哥,我真想看看你为我打开身子的样子。”苏寻谙的话语如同情人低语。
这本该是情人之间的旖旎话语,从苏寻谙的口中说出来,却叫苏时了多了几分厌恶。
苏时了斜睨了他一眼后便没有说话,他看得出来,现在的苏寻谙和平时的他并不一样。
“三哥,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淡然,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着,苏寻谙将苏时了拦腰扛了起来,随后熄了香炉大步离开。
苏时了观察着周围,却发现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以内力探寻也未曾发现一个人,这是都被撤走了。
苏寻谙已经有那么大的能力了么?
一边想着,苏寻谙将苏时了带到了他自己的院子,却并未进屋内去,而是去了书房,只见他书房之中满是苏时了的画像,各种样子的,各个年龄段的。
苏时了因穴道未解,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入目的那些画卷叫苏时了毛骨悚然,这是对他到了什么执念?
苏寻谙似乎不好意思了,他垂眸微微一笑,那模样当真是欺骗性极重。
“三哥,这里我本不想让你看见的,可我若不让你瞧见,你也不知我对你如何,所以……”
苏寻谙说着,又地垂下了眼睑。
苏时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些行为在我眼里只能是恶心。”
这句话落下,苏寻谙脸上的血色顷刻间退了个干净,“三哥,为什么言玦修可以,我却不行?一直陪着你的人,不是我么?”
苏寻谙说着,情绪便激动了起来,苏时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勾勒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苏寻谙似乎被刺激了,他站在了苏时了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六年前的算计之中,是有我的一份,可我只是想距离你跟进一步而已,可是……是言玦修抢了我的机会!我没有杀了他已经看在三哥你的面子上了。”
他说的是一副我是好人的样子,但是他这个样子看在苏时了的眼中,却是越发的难看,“苏寻谙,若早知你如此扭曲,我是不会距离你三尺之内的,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就要承受么?”
这般的话语叫苏寻谙苦笑一声,“三哥,你可知你的话语比旁人的刀子都叫我难受。”
“苏寻谙,你要是不正常就去找神医看看。”苏时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苏寻谙盯着苏时了,他面色正常,似乎看戏一般,一点都不将自己放在了当事人的位置之上。
半晌,苏时了正暗自运气冲破穴道的时候,苏寻谙悠悠然的开口道:“只有言玦修可以么?”
苏时了这才将视线挪到了苏寻谙的脸上,只见他像是下定了决定一样,说:“如果……我可以雌伏呢?”
这句话说出,的确是叫人吃惊了的,一个男人甘愿雌伏,若非真心喜欢,只怕谁也是不愿的。
苏时了眸光微闪,说出的话却是依旧冷然,“不管你是上是下,都不可能,有句话你说对了,只有言玦修可以。”
苏寻谙面上闪过了一抹屈辱,随后打开了暗门,将苏时了带了进去,带入密室,苏时了正好冲破了穴道,但同时,小小的密室之中,围绕着方才那香味,一息之间,苏时了的内力便如数压制,一点都动用不得了。
苏寻谙见他行动自如,扭曲的笑了笑,说:“三哥,我知道你厉害,所以这一切我都是算着时辰的,不想刚刚好。”
“这里是我为三哥打造的金丝鸟笼,在我杀了言玦修成为谷主之前,就要麻烦三哥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了。”苏寻谙说着,亲自上前为苏时了铺了被褥,指着墙上的书架道:“这里的书籍都是为三哥你准备的。”
苏时了试了几次发现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便放弃了,他不喜欢做无用功,整理了一下衣衫,他转身在一边坐下,倒了一杯茶,直接灭了香炉。
“三哥,就是香炉灭了,你也走不出去的。”苏寻谙微笑着说。
苏时了一言不发,又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待喝的差不多了,他这才开口道:“让冷冥和竹子来服侍我。”
第一百六十章 你会求我
苏寻谙痴迷的看着他,到了自己的地盘,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眉目之间的戾气也散了不少,盯着苏时了的眼神越发的放肆。
苏时了坦然自若,仿佛身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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