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父母茅塞顿开,明白明白,吓坏了,受打击了,开窍了!
各大家族为教育孩子头晕脑胀的家长也跟着恍然大悟,孩子不爱学习怎么办?多半是欠吓。一时间南都附近能找得到的荒郊野岭日日鬼哭狼嚎,当然这是后话。
祁宓有天赋,再加上童子功的基础在,可谓进步神速,一年顶常人十年的修炼。
近百年,华夏风水师除了风水之术,普遍不修丹法,只修习五行术法用以防身。这个五行术法也是祁宓最想学的东西,他都打听到了,大美人命属火道,他是木道,恰好相生……
但是就在他基本掌握木道修习的技巧,能凭空生出一两条小藤蔓的时候,一夜之间,像得了什么怪病,五行之道上什么劲儿都是不上来。
就像没了油的车,他拼了命的打火都打不上的那种感觉。
家里找了不少高人来看,就是找不准其中关窍。祁宓万念俱灰,去酒吧借酒消愁了好几天。
好友舒是劝他,“你非要会五行术法干嘛?你瞧你其他的修习的多好,那罗盘转得多溜,指针离盘远点儿都能飞天上去!哭啥…哥给擦擦眼泪,不是,你非要会五行术法干嘛?!”
“木生火!你懂不懂什么叫木生火?!”祁宓扑上来揪住舒是的领子,拽着人东倒西歪,“我要生美人啊!现在让我怎么生美人啊!”
“冷静冷静!”舒是扶额,“什么乱七八糟的,媳妇儿有了吗?就想生个美人?咱这不还年轻嘛,一时半会儿生不出就生不出,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你什么都不懂!”祁宓把杯子往前一推,还是生美人之类的混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岔气了,终于多了一句:“木生火啊,我和他本来是上天注定的天生一对!现在全没了,我还有什么脸……”
“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舒是惊道,摸摸下巴,上下打量捶桌又锤凳的祁宓,“这话的意思,对方也是个风水师?还是个修火道的?别倒别倒,今天这话得说清楚!你究竟喜欢谁啊!”
“什么喜欢的人!他是我未婚夫!”祁宓已经完全晕头转向,“我们两家有指腹为婚的婚约,娘胎里就注定了天生一对!钟尧是我未婚夫!你跟我说!钟尧是我未婚夫!”
这个钟尧就是一年多前救了他的绝世小仙男,他的盖世大美人,他的天他的地,他马不停蹄想要赶上的人,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苍天啊!
……
当天晚上的事,祁宓睡一觉就忘了,可是替他记得的人可不少,替他记得的摄影机也不少。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华夏修真界都传遍了!
祁家的小儿子祁宓和钟家第一风水师钟尧天造地设的姻缘,两小无猜,感情甚笃,不日两家就将亲上加亲。
祁母拿着手机,一条条翻看信息,捡了几条重要的先回复。她看一眼沙发另一边捧着电脑笑得桃花朵朵开的儿子,有点心肌梗塞。
她张了张嘴,想骂的事太多,一时间竟然也没找准从哪里下口。
祁母抿了口茶,勉强压住心中火气,缓缓道:“你在笑些什么?”
祁宓翘着二郎腿,眼睛都丝毫没移开,道:“现在修真的都会玩啊,直播您知道吗?有个散修特意建了个直播间开赌我俩婚期呢!”
“不知道我家小尧儿会不会看到,您说要是他也看到了会不会好奇我是谁?然后约我见个面,我俩一见钟情……”
“……”
来人啊,这里有个不孝子要气死他老母!
“你就这么喜欢他?”
祁宓轻咳:“我喜不喜欢他,您还不知道?”
这一两年年祁宓除了练功,就光打听钟尧的行程了,一查到祁宓就忙不迭地提前到地方守株待兔,要不是想等五行之法小有所成时让钟尧大吃一惊,他早八百年上去主动勾搭了。
祁母本来想着他或许是三分钟热度,谁知道祁宓越跟越喜欢,以至于闹出这桩荒唐事。
祁母感叹:“你十一二岁时见他,还欺负过人家,谁能想到……”
祁宓脸一红:“没那事!有您也赶紧忘了吧,这都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罢了罢了。”祁母揉了揉略疼的太阳穴,儿大不由娘,思虑半晌道,“钟家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他家最近确实有位他觅良伴的意思。”
祁宓只当他妈被他气晕乎了,笑嘻嘻地接话:“好事啊,您快帮我问问!”
……
祁宓完全没想到,他妈不仅去问了,还真就问成了。
“虽说钟家那孩子声名在外,你又…”祁母欲言又止,一脸淡然:“但我倒不至于害怕他欺负你,怎么你怕了?”
“……”祁宓无语,“我是在怕这个吗?我是怕您两位使什么招逼着人家要结婚的!”
祁母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指腹为婚的事你不是也知道?有婚约在,咱们一提,他们当然没什么话说。”
祁宓目瞪口呆:“那婚约还真有我的事?”
风水师自然不可能看不出孕中之子的性别,但祁母当年怀的是双生子,所以才会有指腹为婚一说。可惜他姐姐在腹中便……
“原本是没你什么事。”祁母轻叹了一口气,“钟尧还有个哥哥你知不知道?”
钟尧什么他都知道。
钟尧有个大六岁的哥哥叫钟劼。这位哥哥自小便对雷法展现出无比天赋,三岁被五雷宗宗主带上乐山,二十岁就达到元婴期,是修真界天才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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