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稹最近闲的发慌,下了朝无事可做,待在府里,难得不请那些狐朋狗友进府欢饮达旦,也不找后院美妾载歌载舞。偷瞄跪在地上百般不适的人,近日的烦躁的心竟得到了些疏解。
秦稹惬意地饮着茶,翻着闲书,再斜瞟一眼汗如雨下的小畜生,心情无比舒畅,悄悄扬起了嘴角。
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郭秋弓着身进来,弓在一旁,“殿下,该用晚膳了!”
秦稹闻声回过神来,窗外已漆黑一片,点起了纱灯。不知不觉看了一下午的书,丢下手中之物,抬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人,这才想起晌午时就让他过来了,看书入了迷,居然把他忘了!他还算老实,规规矩矩在这跪了一下午。
秦稹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暂时也不打算为难他了,“起来!”
萧银如释重负,“谢殿下!”说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然后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跌跌撞撞往外走,仿佛自己如罗刹般可怕,秦稹莫名心里腾腾起了怒火,“本王让你走了吗!”
正欲跨出门槛的脚瞬间收回,萧银转身复跪下,“殿下还有何吩咐!”
秦稹最见不得别人这副对他不咸不淡的态度,瘦弱的身形在烛火映照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腹部升起一股邪火,蹭的立起来疾步朝他走去。
小槭匆忙闭上眼,那人来势汹汹,大手搭在他肩上,纵然挨过无数次打,这次还是抖如筛糠。未料某禽兽这次倒没有拳脚相加,反而将他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
第十一章
萧银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强壮的男人扔在了床上,一如上次那样,迅速压了过来,欺身将他牢牢禁锢住。
“殿下~”萧银有些惶恐,愣愣地去推他。
“小畜生!”秦稹趴在他柔软的身上,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清新淡雅,甚是好闻。生着薄茧的大手在他身上上下游走,东捏西掐,时轻时重,本就惴惴不安的萧银被弄得难受,捂着嘴,不敢开口,只得老老实实任人宰割。
秦稹贪婪地从身下的人身上汲取快感,袖口露出粉妆玉琢的皮肤在灯火下甚是诱人,鬼使神差一把扒开了他的领口,那人一激灵,精致的锁骨立刻呈现在眼前,秦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那人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更是激起了他的坏心,喘着粗气在他颈处和锁骨处来回撕咬。
萧银呆呆躺在床上,那人禽兽般的行为把他吓得动也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
脑子里不适宜地莫名跳出以前在南都的事,那时候还小,大概只有八九岁的模样,因见了宫中御厨做出各种各样精致可口的菜肴,便天天往御膳房跑,来来回回几天,懵懵懂懂看了御厨现场演示了几次,就觉得自己学会了。回到殿中,在那棵梅花树下欢欢喜喜认认真真地运用各种野花野草做了一席大餐,之后居然还逼着哥吃,哥为了哄自己假装吃了,又趁他不注意全都倒了。自己还傻乎乎地对哥说,要天天给他做饭吃。把哥吓得假装板着脸教训他,“君子远庖厨!”
当时还以为哥不喜欢他做的“饭”,为此还大哭了一场,哥无奈,把他抱在膝盖上轻言细语地哄,“不哭,乖!哥不是不喜欢阿银做的饭,哥喜欢得不得了,只是阿银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再做给哥吃,也是一样的,不急在这时,哥以后只吃阿银做的东西……”当时的他哭的昏了头,搂着他的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理他,怎么劝都没用。
“不相信哥?”哥耐心地蹲在他面前,“那我们拉钩。”说着伸出纤细的边指轻轻勾住他小小的边指,“拉钩钩,哥要是骗阿银,以后就变一只大乌龟。”
后来,长大了,哥,果然只吃他一人做的饭菜。
不知过了多久,秦稹才餍足地从他身上下来。
萧银被他压了许久,全身发麻,顺了一会气,恍恍惚惚坐了起来。
秦稹擦了擦嘴角的涎水,看着衣衫不整神情呆滞的萧银,开口调笑他,“怎么?不想走了?”说完欺身压了上去。
萧银被突然加在身上的重物惊得一抖,慌忙去推。
“怎么了?”秦稹立刻按住他的双手,他眼里满含惊慌之色,伏在他耳边,语气暧昧,“现在才来推,是还想要吗?”
萧银红着脸,不断地摇着头,小猫似得说道,“不要,不要~”
被欺负得哭泣的美人最是勾引人,秦稹腹下升起一团火,只是见他这幅像被人□□的模样,像极了那些被人欺负的小姑娘,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厉声训道,“都是男人,亲亲抱抱怎么了?又没对你做什么,哭什么哭!”
萧银闻言一怔,瞪了他一眼,暗骂,便宜都占尽了,还有脸说出这种话。
只是他这一瞪,在秦稹眼里丝毫没有任何震慑力,倒像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心下一喜,起了坏心,嘴里开始胡诌,“你可别多想,本王可不喜欢男人,我大信民风开放,男男之间亲密些,像这样子搂搂抱抱亲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怪事,方才恍惚间认错人了,才——要不然你会在这?不要在本王面前装成这幅人畜无害,长成这幅模样也想爬上本王的床?”
“怎么?还不走,是看上本王了,本王说了,不喜欢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不男不女的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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