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里有什么发霉的味道,但是罗玉存是病人,因此住的牢房还算是干净。育霖从罗玉存的身边走来走去绕了好几遍,有什么不对呢?
是味道,罗玉存的头发上似乎有一种淡淡的什么味道,这种味道闻起来倒是没什么,不细闻根本问不出来。说起来就是因为以前罗玉存身上总是带着药香所以育霖才能察觉的出来罗玉存身上有什么味道。
薄岭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如果是蛊毒的话,大夫应该也能看出来,只是看出来治不了。既然没有被看出来,想来就不是。”
李冀开口道:“这件事就这样吧,我去看看得琴,若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朕还是相信得琴的。”
李冀一句话中又称自己为“朕”,又称自己为“我”,说明内心其实根本不确定。这几天一直没有见他得琴,想来也是因为心中的不确定。
说是相信他,其实李冀知道自己的心中有多么的不确定。
让薄岭回去之后,李冀这么几天以来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寝宫,他得琴本来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李冀以前在寝宫放的一些摆件,突然门被打开了。除了按时出现的老大夫,这个门已经好几天没有被打开过了。
看清是李冀之后他得琴飞奔过去,抱住李冀:“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李冀也回抱着他得琴:“嗯,我来了。”
他得琴委屈的抬起头:“你不想我吗?”
李冀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他得琴的嘴,然后撕扯着他得琴的衣服,一路吻了下去。
他得琴推拒起来:“李冀?李冀等等。”
李冀没有听他说的,而是将他得琴抱到了床上,察觉到李冀是想当下方的时候,他得琴紧紧的抱住李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怎么了?”
李冀的头埋在他得琴的怀里:“我在想如果以后每次都是我,你是不是就不会碰别人了是不是?”
“你还是不相信我?所以才这么久都一句话没有?”
李冀紧紧抱着他:“我相信你,我只是想你更爱我。”
“那我搬到皇宫来住?”
李冀一愣:“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我不再是抚军大将军,而是后宫中的一人。”
李冀亲了亲他得琴的脸颊:“你真的愿意放弃你的理想吗?”
“我的理想不就是做皇上身边的红人吗?”
明明冷却了好几日,可是就这么几句话李冀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本来被冷却了好几日,他得琴是想要闹点别扭的,可是李冀的举动又让自己觉得心疼无比。
而薄岭还没走出皇宫就让育霖叫住了:“薄将军请留步。”
“皇后娘娘千岁。”
“本宫有事求助于薄岭大将军。”
薄岭看着育霖,没有说话。
育霖接着说道:“是罗太医的事情。”
“怎么了?”
“本宫今日见了罗太医,他的头发上似乎有什么味道。”
“味道?”如果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大夫应该会发现才对啊。
“没错,味道这种东西言语说不明白,还请薄将军跟随本宫过来一下。”
薄岭点了一下头。
跟着育霖到刑部大牢之后按照她所说的一探,果然,罗玉存头发上有淡淡的什么味道,只是这个味道极淡,而且闻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感觉。
薄岭问道刑部大牢的狱卒:“皇后娘娘进来之后做了什么吗?”
“薄将军,皇后娘娘只是转了几圈,看了看,什么都没做。”
见薄岭当着自己的面问这个问题,育霖有些微怒:“薄将军这是不相信本宫,认为是本宫做了什么手脚吗?”
薄岭摇了摇头:“请皇后娘娘让微臣出去找寻答案。”
育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薄岭立马去取了事发当天从他得琴身上取下来的纱布与药,然后出宫,直奔在京城内比较有威严的大夫那里。
老大夫:“哦,是薄将军啊,不知有何事来草民这里?可是抚军大将军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薄岭拿出那块药和纱布:“不知您是否知道头发上的一种味道,不细闻闻不到,就算闻到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和什么东西混合到血里再闻,就会有反应?”
“哦?”老大夫结果纱布,“薄将军的意思是这是两种不同的药,分开放察觉不到,但是混合之后便有效果。”说完,细看了看那块纱布,“抚军大将军的身上确实没有用过药的痕迹。但是如果是单放没有反应,然后放到一起却会有所反应,那么确实是有的。”
“哦?”
“其实单独没有效果,合在一起之后会有所效果的药并不少,只不过用过之后身上还全无用药痕迹的老夫还真没见过。”
薄岭有些失望:“那么便不是了?”
“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两种药分开放不易被察觉,混合之后便有所效力,然而同时又有另一种药能将这其中一种慢慢消失殆尽。”
“你的意思是确实是他得琴换的药里有别的东西,加上罗太医头发上的东西起了效果,同时他得琴换的药里又有别的东西会消嗜这些。所以才会用过药之后又全无用药的痕迹。”
老大夫点头:“不错。”
“怪不得罗玉存要在给他得琴换药的同时动手,是因为这样的话药力消失的非常快。可是这样的话不是证据已经消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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