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锐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有你在身边,什么样的日子都是好的。”
隋琼笑了:“还觉得困吗?”
“这酒并不上头,已经睡饱了,也不头痛。”成子锐说道:“倒是你,给我当了那么久的人肉垫子,可觉得疼?”
“你又不重。”
“明明白天还说我长得胖了些。”
“那是你自己说的。”说着,隋琼低头去吻成子锐的唇:“你怎样我都觉得你正正好。”
这次没有赤芡来问要不要帮忙挡着,周围也没有人,两人在星空下亲热,隋琼连肌肤之亲的时候都会记得帮成子锐暖肚子,手掌一直轻轻的按在他的肚子上。待成子锐满足之后裹着衣服抱紧他。
“我也来帮帮你吧,你这样每次都不做完会憋出病来吧?”
隋琼亲了亲他的小嘴:“没事,再继续你承受不住,该觉得痛了。”
在这种事上,成子锐还是怕疼的,乖乖的转头去看星星。
过了一会,似是想到什么,成子锐又转头看隋琼:“你二嫂的寿辰要请我们一同赴宴?”
“就她事多,我爹的寿宴都没她这么大排场。”
“可是我这种身份按理是不便上厅堂的,她怎么将请帖送到了我手上?”
“女孩家就好这种热闹,你若不想去便不去了。”
“这怎么好?你丞相大人夫人都要让她几分。”
“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成子锐摇头:“不算勉强,我幼时总在房中躲着,爹爹也不是爱办宴席的人,想必没有人认得出我,你不必担心。”
隋琼也摇头:“我哪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去过一次之后天天有人来同我抢你。”
成子锐笑着往隋琼怀里钻:“那你可要抱紧了我,别被人抢了去。”
隋琼也笑着抱住他就要翻身打滚。两人玩闹片刻后天意转凉,才起身准备回府。
杨施瑛寿宴那天,成子锐仍穿的隋琼亲手做的那身衣服。隋琼倒是换了一身上宴席专用的衣服,金丝银线绣着花纹。
杨施瑛请了不少人,主要是杨言溪那一派系的人。丞相大人与夫人声称让孩子们纵情玩乐,老一辈不便打扰,露了面便回去了。然而宴席上其实并非没有老一辈的人,隋冼不知在杨施瑛耳边说了什么,本来丞相大人与夫人走后满脸不快的二少夫人这会又满脸笑意。隋冼哄完自己夫人开心,抬头便看见隋琼,眼光打量似乎在隋琼身边找着什么。隋琼顾虑赤芡心意,没有叫她过来伺候,想必正在房中抚琴,说起来隋冼大婚后,两人似乎再也没有见过面。隋琼心想,二哥那种人,既然要想方设法哄好杨施瑛,自然不会让她与赤芡碰面的。
第十九章
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宴会却并没有结束,不如说才刚刚开始,丝竹之声仍不断传过来,赤芡抱着琴坐在小院子里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好圆啊,不知道有多少人也在望着月亮呢。
想着,赤芡抱着琴走回房间:今晚的月亮是很多人的,但不是我的,像你一样。不过一会,赤芡的房中传来曲调,镜中花水中月那曲调悲戚极了。
杨施瑛这人极爱摆排场又自以为是看不起人,隋冼应付的很是吃力,一方面又对往来的宾客陪着笑,正忙的热火朝天,隋琼突然起身搂着成子锐就往外走。隋冼朝旁边瞥了一眼,果然杨施瑛的脸色又冷了下来,隋冼头疼:本来就应付的很不容易了,不跟寿星打一声招呼转身就走让自己怎么圆?虽然自己是知道四弟这么做的原因的,哎。
走回自己的房中成子锐才开口:“怎么这般急着走?也不同那些人打个招呼?”
隋琼紧紧抱住他:“那些个人那么盯着你看,我实在是坐不住了。”
成子锐虽然确实是被看的不自在,那些人看自己眼神或轻佻或蔑视,不过还是开口道:“你可是丞相大人的儿子,这么做容易得罪人。”
“我爹不也是露个面之后就走了,无妨。最主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忍耐,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你不是也在委屈自己吗?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人多,尤其讨厌宴席。以往这种宴会都是能推则推。但是为了不得罪人,为了自己家系,总是得勉强自己的。”
隋琼还是紧抱着他,没有说话。
第二日隋冼压着隋琼给二少夫人赔罪,说是颜公子身体不适隋琼他一时情急赶紧带回房中歇息。杨施瑛黑着脸勉强说了个“无碍”。转脸就找丞相夫人诉苦好像成子锐是怎样狐媚惑主的邪恶之人,硬是说他这般故意让丞相府得罪了众多皇亲国戚,丞相夫人对自己的这位二儿媳是能躲就躲,本来也看成子锐不顺眼,如今有这个名头便下令要施以责罚,鞭刑五十的令刚下来,隋琼便赶忙去拦着,跪在丞相夫人门口,硬是要顶下这个责罚。
丞相夫人到底心疼自己的儿子在门口跪着,叹了口气传令下去关颜尘公子禁闭便可,任何人不得去探望,四少爷暂且在丞相夫人院内抄写百遍家训。隋琼乖乖抄完家训,丞相夫人又拉着他谈心。等隋琼回房的时候成子锐已经一个月未见到他了,两个人小别胜新婚又腻歪了好一阵,随后回归日常,饮酒赏花好不快活。只不过隋琼开始经常去给丞相夫人请安了。
时光飞逝,转眼围庙已经建成,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准备启程回京了,丞相府的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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