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岭点了点头:“算是吧,忘记成子锐然后爱上薄岭,你说他这不是自己往陷阱里钻么?”
“你还没原谅他?我以为都差不多了。”
薄岭摇头:“差得远呢。”
李冀不在意到:“随你吧。”然后扭开龙椅的开关,龙椅旋转起来,露出下面的暗格,将里面的酒坛拿了出来,“上次没有喝成,今天可要陪我喝个尽兴。”
薄岭将面具与佩剑随手放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李冀也抱着酒坐在薄岭对面。
薄岭开口道:“设计的这么好的暗格,居然被你用来藏酒。”
“他们都有秘密,我又没秘密。他们藏秘密,我便藏酒喽。”
薄岭笑了起来:“说说吧,他得琴又怎么惹你了,逼得你今日都对我说了一天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了,好像被全天下伤害了一样,只能求我这个唯一的兄弟给你一点关怀。”
李冀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隋琼不好的时候你就一天天的给我吊着个脸,好像同我君臣生疏怎么怎么要恪守礼节了一样。你同隋琼这关系一好,你才会对我像以前一样。你说说你。”
薄岭没有搭理当今皇上的抱怨,悠悠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开口道:“听说他得琴最近迷上了一个青楼女子,而且不同寻常一样日日陪着亲昵,送各种好物件,而是放出话来定要娶这个女子回门。明媒正娶的那种。”
李冀咬咬牙:“我这就下一道圣旨,所有官员不得狎妓,违者斩立决。”
薄岭点点头:“这道旨意好。”
李冀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蔫蔫的不说话了。
薄岭问道:“你想怎么办?”
李冀摇头。
薄岭接着问道:“见过人吗?”
李冀又摇头。
“要不你放开手让他娶好了,反正你是皇上,以后他还是你随叫随到的。”
李冀还是摇头。
薄岭说道:“那你说说,你又不肯把他放在身边,他出去这般你又心里难受,你何苦呢?”
李冀说道:“正是因为把他放在心上才不想因为自己而束缚了他,明明知道他有一番才干,不应当待在自己的身边成为一个人的附属品。”现在才明白,当初隋琼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用那种方法将成子锐送离他身边又叫自己去救。因为他知道成子锐不应当是他笼里的金丝雀。
想到这里,李冀问薄岭到:“隋琼还没发现你就是成子锐?”
“应该是没有,不过恐怕也再继续瞒不了多久。”
“让他知道又能如何?”
“因为他现在在意的是薄岭,而不是成子锐。”
李冀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低着头喝酒。谁知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皇上,他得琴他将军求见。”
李冀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让他进来。”
薄岭也站了起来,戴好面具,然后躬身站在一侧。他得琴进来先行礼,然后便看见地上的酒:“微臣打扰皇上同薄将军的雅兴了吗?”
李冀说道:“没有。”
薄岭问道:“听说他将军不日大婚?”
他得琴撇撇嘴:“你从哪听说的?”
“京城不是传遍了?”
他得琴愁眉苦脸的说:“什么呀,以讹传讹。我们就是寻常的露水情缘,只不过她近日准备赎身回乡,所以众人都以为是因为我要娶她。”
“那你是舍不得她走了?”李冀看他愁眉苦脸的,于是这么问道。
他得琴说道:“哪是啊,我发愁的是这个。”说着,递给皇上一封信,皇上打开一看,皱起了眉头。
薄岭问道:“怎么了?”
“邻国的国君索要当初帮助我们的报酬来了。”李冀看着这封信回答道。
“报酬?当初不是签订的协议,皇上登基之后我国永世不与邻国交战,并且每年赠送粮食两千石以补邻国土地小所种粮食不多,所以粮库不足之处。”薄岭皱眉,当初除了没赶李冀他们走以外其实邻国国君什么都没做,签订了协议也只是放任,都是靠李冀一点一点的自己努力到现在。如今居然还想要什么报酬。
李冀答道:“邻国国君信上说,他们国家人丁日益减少,恐熬不过寒冬便死伤半国的人。因此希望能让我国的女子大批的嫁与邻国的百姓。来日我国皇室血脉有了女子也请同他们联姻。”
薄岭开口道:“居然开口问我们要女人,他们打得什么主意?”
他得琴也说道:“本来我国所剩女子就比男子少上几倍,刑部刚改立了法,我国的女子才稍有缓和,如今若要答应此事,恐怕明年我国出生的孩童不过千万。”
李冀点头道:“那你们说说应该怎么办?”
薄岭说:“如果拒绝的话他定然以此发难,以我们的兵力解决他们倒是绰绰有余,但是我们招募的大臣士兵半数都是邻国国人。”说完,转头看了看他得琴。
他得琴点头:“对,我也是邻国国人,我知道现在的状况。唉,明明打仗或危险的劳动都是男子,谁承想现在两国的女子却比男子少这么多,如此下去,我们两国经历过战争与灾难之后却缓缓走向了灭国。只是若要细说,邻国近几年一直没有战争与灾祸,女子虽也比男子少些,还不至于像我国一样少上几倍之多。”
李冀开口:“听说明明现在的刑部立法极严,却还是有不少人将自己的女婴杀死省着钱要生男孩?”
52书库推荐浏览: 顾冷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