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何常在被一赤|裸男子抱在怀里,面色酡红道:“六郎,你说池家嗯,会放我们出去吗?”
男子动作不停,声音沙哑:“当然,等皇上倒了,我们就出宫隐居。”
“好,都听六郎的。”女子软倒在男子怀中娇嗔,不知他们的行为已经被人看在眼里,其中一人便是他们口中即将倒台的皇上。
接下来便是此起彼伏的呻|吟,池锦和燕庄泽都没兴趣听床脚,见该探听的信息已经探听到了,两人当即选择离开。
在飞离碧青宫不远处,池锦回首一扔,将手中半大石子砸在卧房窗户上。
里面顿时传出一声女子尖叫,还有男子的惊呼:“是谁!”
等他们慌忙套上衣服出来查看,池锦和燕庄泽早就跑没影了,深藏功与名。
回到之前那处空置的宫殿,燕庄泽看着偷笑的池锦道:“调皮。”心中因何常在败德行为而产生的阴郁也消散掉,只不过是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女子罢了,还是池家的小棋子。
随时都可能被废弃掉。
池锦嘿嘿一笑:“我这是看不过眼,皇上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竟然有人趁虚而入在后宫做出这等事,该当何罪!”
见他如此维护自己,燕庄泽心情更好,笑道:“自然是该打入天牢,处以极刑。”
池锦笑容一僵,干笑两声跳过这个话题。
要知道,他作为皇妃,不也同面前这个人有关系吗?真是复杂啊,皇上都绿云压顶了。
池锦正色道:“庆国的嫌疑非常啊,蛮夷的话也可能是熹嫔个人原因不愿参与,但嫌疑还是摆脱不掉。”
燕庄泽点点头:“池家很可能同庆国合作,因为娴嫔知道锦妃是池家探子,只是池家手里有军队,不好处置。”
“也是。”池锦沉思,想起在最近突然回家休养的左相,问:“左相呢?他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告假,其背后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燕庄泽:“其实对于敌国,朝堂上一直有两种声音,一种是选择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另一种是主张出兵镇压,而选择第二种的大多都是左相门生,这个时候告假怕是和敌国的军事决定脱不了干系。”
“只是……”
池锦:“只是什么?”
燕庄泽:“只是左相告假,很多事都不好抓他的把柄,所以突破点还是在池家。”
“也对。”池锦一手撑着下巴沉思道:“看来我们还得去会一会池家。”
他抬头看向庄年,期待道:“你也是调查此事的吧,我们要不要约定下次一起去池家暗查?”
燕庄泽挑眉,毫不犹豫道:“可以,秋猎将近,我们秋猎过后一同前去如何?”
“就这么说定了!”池锦一拍手将此事定下,双眼晶亮:“秋猎这种开放性的活动,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借此我们也能了解更多情况,探查池家就更有目的性了。”
定下约定,秋猎之后在学堂碰面,今晚的事便告一段落。
同燕庄泽告别,燕庄泽可以直接留在宫中,而池锦则要去宫外转一圈再回来,以免被人发现异常。
小心翼翼隐匿身形,从宫外进了地道回锦仪宫,总算能松口气了,换上洁白的里衣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和未来。
庄年会不会将何常在的事情告诉皇上呢?真好奇皇上发现自己被绿之后会是怎么个反应,肯定很恐怖吧,可是池家传信进来似乎又要靠何常在等人……
想着想着,呼吸渐渐均匀,安然入睡。
第三十三章 何常在的下场
夜还很长, 除了池锦还能没心没肺的入睡外, 其他人都失眠了。
才与景迟重逢的燕庄泽就不必说了, 何常在的碧青宫里, 也是人仰马翻。
当然, 实则慌乱的也就只有她和那个侍卫男子, 其他宫人早就被遣推下去了。
两人慌慌忙忙跑出来查看, 然而池锦扔到石头早就掉到不知道那个小草丛里,根本判别不出那响声从何而来。
做贼心虚的两个人也没了兴致, 心惊胆颤地告别,并且约定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小心着点,不在见面。
来时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 那侍卫在何常在的催促下, 心烦意乱的提着裤子跑了,走时匆忙,两人谁都没发现有一片男子衣服上的碎布,被遗落在床下角落。
看那花纹, 正是宫中侍卫的衣服。
次日午时,池锦照例去了养心殿,今日一进殿门,他就感觉里面气氛有了细微的变化。
整个养心殿似乎都洋溢了一种欢快的消息,一旁服饰等候的宫人似乎都轻快了些,往燕庄泽的案桌前一看,池锦更是挑眉惊讶。
今日的皇上居然没在日理万机,而是铺着宣纸提笔作画?
此时的燕庄泽在宣纸上轻轻落笔, 一笔一划都充满了小心谨慎,似乎画的是山河社稷图般重要之物,一向冷淡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挂上几分微笑,眸光柔和笔触温柔缱绻。
怪不得今天养心殿都欢快些,池锦不动声色走上前:“参见皇上。”
“嗯。”专心绘画的燕庄泽这才从画中世界回过神来,淡淡看他一眼:“起来吧,坐。”
随后沾墨继续作画。
“是。”听话的拿着食盒起身,抬头瞬间他余光匆匆一瞥,似乎看到皇上的宣纸上正在画着什么人,他猜八成是哪个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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