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奉旨办事,皇后主子也拿奴才没法子。您要是不配合,奴才就叫人进来了,到时候那么多人摁着您扒光了,更不好看!”
裴质崩溃,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圆溜溜的金锞子,从屏风下面递过去:“大哥行行好,别折腾我了。等会陛下来了,我跟陛下说,不让他怪你。”
殷瑜收了,随手放在池边,他在屏风上扣了扣:“贵人,请您将衣裳脱了。”
“金子都收了,大哥你行行好。”
“奴才不为难您,您在屏风那头脱了,将衣裳递过来,奴才也好拿出去交差。”
殷瑜那边油灯离的远,所以殷瑜的影子打不到屏风上。裴质以为隔着屏风什么都看不到,想了想,还是将外袍脱了,挂在屏风上,他看着衣裳被人拽走,苦哈哈问:“行了吗?”
“中衣也得脱。”殷瑜盯着屏风上的身影,只觉得鼻子发热,这跟光明正大看裴质的身体,感觉还不一样。
裴质一咬牙,脱了中衣。殷瑜拿过来,打开窗户,将衣裳扔了出去。
裴质光溜溜躲在屏风后,虽然想着宫人看不见,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抱着胳膊在原地不安地待着。
看了屏风上的影子,殷瑜又故意欺负他:“贵人,奴才闭上眼睛,您出来赶紧泡到池子里来。”
裴质让他面向着墙站好,看着他真的走到了墙边,他就赶紧冲刺出去,一头扎进了水里。
他在水里翻了个身,将头冒出来,却发现那宫人并没有乖乖站在墙根,屋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人出去了?正好,裴质游到水边,十分心大的拿了个桃花酥,懒洋洋地吃着。
皇帝怎么还没来?东暖阁走过来也差不多了吧。
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他,他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转身,却被抱的动弹不得。
“奴才奉旨,给主子按摩,主子别害怕。”
听这尖细的声音,还是刚才那个宫人!裴质觉得有诈,哪有宫人这么没规矩的,他嘴上应了,趴在池边放松身体:“好,你按吧。”
那人便松开他,从肩膀开始,一路向下给他按摩,低头按到他腰间时,他猛然转身,用手肘狠狠磕在那人背上,将那宫人打入水中。
那宫人失力,整个身子都扑在了水里。裴质瞅准时机,赶紧往门口游。
不想那人反应也很快,不等他游几下,就抓住了他的腿,竟然力气大到将他整个人都给拽了回来,拿细软的绳子将他手和脚都绑了,还拿布巾将他眼睛也蒙住了。
两腿被紧紧藏在一起,他在水里有些站不稳,为了不被淹死,只能尽量往那人身上靠。
方才他大声喊救命,外头根本没人应话,可见那人真是奉了圣旨在折腾他。
“你叫什么?”裴质试图跟他套近乎。
“奴才叫小游。”
“小游你好,我真的是皇后的亲戚。你不能这么对我,陛下都得给皇后面子,你就算是奉旨,也别太过分,有什么事情,我们有商有量的可好?”
殷瑜偷笑,在他腰间轻轻摸了摸,裴质受不得痒,马上笑个不停,重心一歪,整个人栽入水中,又被立刻捞起来,他呛了水,歪在小游身上咳个不停。
“宫里对于男妃侍寝,是有规矩的,尤其是第一次,需要在香池泡身,等那里松快了,往里先放个工具,等到陛下用时,就不会那么涩了。”
裴质:“……”
“您方才赏奴才的几个金锞子就很不错,奴才给您塞进去。”说着话,手在裴质屁股后打着圈地摁着,并不断提醒他放松。
裴质要疯了,赶紧道:“大哥不慌,我说实话吧,其实我跟陛下也有那么一点关系。”
“哦,什么关系?”
裴质一着急说话就不过脑子,但是他有个很好的品质,就是无论多匪夷所思的话,只要他说了,哪怕再艰难,他也会努力地去圆。
“你也不想想,陛下为什么一见我,就立刻封我为贵妃了呢!”
“为什么?”殷瑜配合着问,他想看看裴质能把戏唱到什么程度。
“因为陛下将我当成了熟人!”
殷瑜低头挑金锞子,漫不经心问:“什么熟人?”
“其实我是他爹。”
殷瑜手里的金锞子没抓稳,掉落水底。他眯起眼睛问:“你说什么?”
裴质硬着头皮编下去:“不是亲爹,算是养父吧。他小时候我曾关照过他,正所谓一日关照,终身为父,所以你不能这么对待陛下他爹。”
“照您所谓的话,每个人遍地是爹了。”殷瑜手上不停,拿金锞子在他后面试探。
裴质吓得魂不附体。正巧了,系统突然报有读者大大砸雷,而且一口气还砸了俩。
“我要假死,死了也别淹着我。”郝多金这个马甲不要了!
“特权开启。”
殷瑜瞧着裴质吓得不轻,想着教训也够了,便扯下面罩准备与裴质摊牌。
他刚扯下面罩,面前被绑着的人突然漂了起来,整个人浮水面上,他一摸,一个大活人竟然没有气了。
果然是小妖精,还是会一些法术的。
他看了眼四周,想着裴质脱壳的魂魄定然还在周围,他便故意道:“死的晦气,来人,把这尸体给朕拖出去,就这么光溜溜地挂在城墙上。”
发现戏弄他的人竟然就是殷瑜,裴质的不安刚转变为惊喜,就听见殷瑜的口谕,他吓得魂都要沉入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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