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季风赶忙拒绝:“我得跟大黄商量一下。万一它不同意呢。”
“嗨,一只猫想做就做了,还商量什么,何况它懂什么叫绝育吗?”医生在一旁看着季风。
它当然懂啊!季风心里想着,脸上笑了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医生仿佛看笑话一样,盯着季风,又道:“你直接带它过来做,不要透露来的目的就行。好多猫都不知道自己做过这个手术的。”
“真,真的?”季风又有些心动了,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大黄骗来。
“小伙子,这就是一只猫,它的智商高还是你的?”医生又说道。
“喵——”
季风和顾迁同时回头,只见伊丽莎白被护士抱着,站在他俩身后。
“哎,大,大黄呢?”两个护士出来,只看到了伊丽莎白,他家大黄呢?不会刚才的话被大黄听到,然后······
“喵!”伊丽莎白又叫了一声,仿佛在跟顾迁说话。
顾迁在一旁笑出了声音,拍了拍季风的肩膀,说道:“你家大黄先回家了。回去好好跟它沟通哈!”
季风才反应过来,指着顾迁说道:“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早就知道大黄站在我身后了!”
“嗯?”顾迁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这天晚上,伊丽莎白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前摆着猫饼干,看着她最喜欢的动画片:《猫和老鼠》。
顾迁洗完澡,穿着棉布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正在用毛巾擦拭着。打开阳台的玻璃门,将擦湿的毛巾挂在衣挂上。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透明的影子随着风儿摇晃到了顾迁面前。
——长发,红裙,七孔流血的女鬼。
顾迁淡定地看了女鬼一眼,吝啬收回了眼神,似乎再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回身,准备关阳台门。
“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女鬼白森森的手指紧紧扣着门框,整个人扒着阳台玻璃门,满脸的焦虑,声音恳切。
“不认识,不救”顾迁说道。
“哐当!”关上了阳台的门。
女鬼仍然不死心,企图穿过阳台门到房子里去,但无论用什么方法,整个身体已将玻璃门撞击的咚咚咚响,仍然无法穿过该大门。
女鬼大声地朝玻璃门说着什么,但是玻璃门上的禁咒,早已经隔绝了声音。
顾迁陪着伊丽莎白看《猫和老鼠》,时不时跟伊丽莎白谈论下剧情,一人一猫悠然自得。
说累了的女鬼,最后只得无奈地跪在门边,一只手持续不停地敲打玻璃门,一边无声地哭泣。
第二天早上,顾迁起床刷牙,往阳台看了一眼,女鬼已经离开。
“唔,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顾迁问伊丽莎白,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喵!”伊丽莎白说,反正我没见过。
“既然你没见过,看来不是什么重要场合。”顾迁点了点头,又心安理得地刷牙去了。
“大黄,我们当时是在,开玩笑呢!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做绝育手术,我保证!”季风趴在床上,面对大黄,信誓旦旦。
大黄吃着伊丽莎白同款小猫饼干,唉声叹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絮絮叨叨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初就不该到这个城市。要是不在这个城市,我就不会见到你,要是没有见到你,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伤心的地步!我的丁丁哪里得罪你了?!你对它这么感兴趣,竟然想要切它?!你说,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季风:“······没有,你的丁丁绝对没有得罪我,我跟它不熟,我都没见过它,真的!”季风拿起一根饼干,亲力亲为喂到大黄嘴里。
“那你为什么要切它?它哪里妨碍到你了?你难道没有丁丁嘛,你知不知道丁丁的用途,知不知道没有丁丁的痛苦?!”大黄嚼着饼干,有些口齿不清。
“知道知道,我很了解。作为一个雄性,丁丁是很重要的。所以你放心,你的丁丁我会保护好,不会让任何人——切它!”季风说道。
“好吧,话说,你不觉得很无聊嘛?今天伊丽莎白跟我说,她在家能看《猫和老鼠》,你这能干嘛,连个电视都没有!”大黄又嫌弃说道。
季风叹了口气,你想看啥,不然我给你讲讲故事?
眼睛往对着床的写字台上瞟了一眼,上面站着好多本季风的高中生必读课外读物。是不是该买几本小猫睡前读物了?
“来个鬼故事听听。”大黄说道。
季风:“······好。”
——说鬼故事,氛围最重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说到鬼故事,怎么能少了鬼,是吧?
几分钟后,季风、大黄、娜美和乌索普,一个人,一只猫,两只鬼,围坐在季风的床上,开始轮流说鬼故事。
娜美抖着嘴:“我最怕鬼了,咱们能不能换种故事说?”
季风:“不能!”
大黄:“不能!”
乌索普:“不然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死的?”
娜美:“······”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头发特别长,接近大腿根部。”
“高三那天晚上,我们上晚自习下课,下楼时看到个老阿婆在打扫卫生,正在用拖把拖地板,拖把旁边放了个红色塑料桶。那个老阿婆看着我们几个女生,神经兮兮地笑了笑,还夸了我朋友头发又长又黑。我们就觉得她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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