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规是大家的,约定俗成。季风,你,应该好好规划,成为一名正式的训灵师。”顾迁诚恳地说道。
“我要考虑一下,十几岁就要决定以后的职业是不是太早了点?”季风说道。
两人闲聊着,到了学校。
今天季风感觉特别孤单,因为他的同桌饶春晓同学没来上课!
桌子空了一半,平时饶春晓在的时候,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季风有时候嫌弃她吵闹。
现在没了这吵闹的声音,竟然心生出一种无形的寂寞感。
季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怎么没来上课?什么时候来?
一个早上过去了,没有得到回复。课间给饶春晓去了电话,电话没人接听。
季风琢磨了一会,找到班主任才打听到饶春晓的消息,据说是身体不舒服,请病假在家。
今天老师发了习题册,季风帮饶春晓收好,跟顾迁打了个招呼,放学后他去一趟饶春晓家,一来是送作业,二来顺便看看她情况。
季风在饶春晓家大门外徘徊了数十分钟,一直敲着门,没见有人应答。
“阿姨,我是季风。我给饶春晓送作业,在门口了,你们不在家么?”季风给饶春晓妈妈拨了个电话。
“我们在医院,现在,哎,不跟你说了啊季风,作业你先帮她收着吧。春晓不知道在哪,医院人太多了······”电话对面声音焦急。
“嘟——”电话挂了。
当天晚上,大黄又闹着没有电视看,季风无奈放出了三只“鬼”陪着大黄讲鬼故事。
季风写着作业,身后的鬼鬼猫猫一会儿笑闹,一会儿惊悚嚎叫,搞得他心神不宁。
“啪!”季风摔了笔,回头朝着坐在床上的三鬼一猫说道:“你们小声点,吵我写作业呢!”
“作业有什么好写的,过来一起玩嘛!”乌索普说道。
“就是,写了又能怎么样,想当年我也很爱学习,天天写作业,你看看现在,还不是照样要死!”娜美附和道。
“是这个道理,写不写作业都要死,不如不写,开开心心玩死。”曾经的李梦然,现在的罗宾学姐总结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了后浪上。我们都死了,你还写什么呢?”
季风:“······”
大黄:“刚说道哪里了?哦,一个刻苦的学生过劳死,然后呢?”
乌索普:“然后啊······”
三鬼一猫又开始讲起了鬼故事,已经完全无视他们身旁这么一个唯一的活人季风的心里感受!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季风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真的因为太吵还是别的原因,季风心里异常躁动,心里惴惴不安。
“——噗噗”手机振动。
季风拿起来看,饶春晓的信息,只有一个字母:j
——什么意思?
☆、第十九章
“呕——慢,慢点!”大黄趴在季风肩膀上,干呕了几声,刚才季风为了赶时间,打了个的士快马加鞭到达市第二人民医院,大黄还在晕车状态中没有复原。
“到了到了!阿姨!”季风挥了挥手,朝正在急诊门口的饶春晓的妈妈跑过去。
市第二人民医院急诊大厅里人们来来往往,饶春晓的家人五六位,集中站在急诊室门口的走道上,正在商量着去哪里找人。
“报了警,但失踪时间不够,公安不立案。”饶春晓的妈妈无奈说着。
季风向大家展示了刚刚收到的饶春晓发来的信息,可只有一个字母,大家都无从判断是什么意思。
“我们分几个反向去找,随时保持联系吧。如果仍然找不到,明早我再去一次派出所。季风,春晓给你发的信息我们已经看到了,不早了快回去吧,你明天要上课。”饶春晓的爸爸说道。
季风点了点头,但并不打算真的回去。
饶春晓傍晚的时候在医院失踪,现在人不知去向已经四、五个小时了,唯独在半个小时之前给他发过消息,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办,季风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号码。
“什么事?”顾迁接起电话,声音平静。
季风一手摸大黄的背部,一手撑着额头将饶春晓今天未去学校上课,到医院后又突然失踪的事情跟顾迁简单说了一遍,想问问顾迁有什么思路。
这时手机突然嘟嘟嘟响着,又进来一个电话,季风一看,来电显示:饶春晓。
果断过了顾迁的电话,接起饶春晓的来电,只听见电话里面传来呼呼呼的风声,饶春晓气踹嘘嘘说着:救,救我,我······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季风急切说道。
嘟——电话挂断了。
季风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时才真真切切意识到饶春晓可能出事了。
饶春晓的父母得知后更加坐立难安,一边去派出所报警,一边通知所有的亲朋好友寻人,但茫茫人海,去哪里寻人,大家都没有头绪。
这个时间点,一般商店都开始陆陆续续关门。季风找了辆自行车,再次跟顾迁通话,他整理了下思路,打算先他和饶春晓平时常去的几个地方找找看。
“你别乱跑,在医院等我,我有个想法,见面跟你说。”顾迁镇定说道。
阴风阵阵,呼呼地刮过楼顶的水泥地面。
今夜的云层厚实,完全遮住了月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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