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聊,抱歉。”许诺几乎是慌不择路逃跑的,再不走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林豫北当然知道他怎么了,但这种事也不好说,他看了看何南峤,人家都没什么表示,程序紧跟其后一起走了,何南峤也只是在手腕的终端上拨弄了几下,估计是派人保护他们。
“看什么?”何南峤突然发声吓了林豫北一跳,他连忙摇头说“没什么”,但是又有些心虚,只能偷瞄何南峤的脸色。
他觉得自己努力想要营造的人设在何南峤面前根本不起作用,人设还没成功就被拆穿了。
“是吗?”何南峤悠悠地端起酒杯放到嘴边,看样子是准备一饮而尽。
林豫北看他打算喝酒一下子就急了,一把就抢过何南峤手里的酒杯自己一口气喝光……
林豫北:“……”完了,脑子一抽又上当了。
何南峤怒了:“你喝酒干什么?!”
“不是,我、我就是……”林豫北话都说不明白,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何南峤根本没想到这人真能从自己手里把酒杯抢过去,他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看他怎么跟自己解释他知道酒有问题这件事,结果一不留神就让人把酒喝了。
不过喝了就喝了,何南峤打算把人带走,谁知道他刚碰到林豫北的胳膊就被躲开了,林豫北磕磕巴巴地说:“抱、抱歉,我去洗手间。”
说完就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走,何南峤跟在他后面怕他摔倒,刚才他看程序和许诺喝了好几被都没事,林豫北应该也不会有事吧?何南峤不确定的想。
林豫北先是用冷水洗了把脸,结果不洗还好,他一洗脸感觉一股火瞬间就涌了上来,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酡红的脸颊好像涂多了腮红,他靠在洗手台上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但还是减缓不了燥热。
心里把林煜宁骂了一千八百遍,都说了他与何南峤的关系还敢给他下药,还真是年少无知,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什么都不知道。
林豫北蹲坐在地上想缓一会儿,他可不想随随便便就又和人上床了,更不想遇到杜清风那个大渣男,得想办法压一下火气。
正在胡思乱想中,他听到洗手间的几个隔间门被打开了,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林煜宁的那几个狐朋狗友,看他们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林豫北想要站起身逃出去,却被堵住了去路,还有人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一股绝望袭上心头,林豫北有一种要重蹈覆辙的错觉,重活一次难道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不是他们就是杜清风,为什么就摆脱不了!
不,他绝对不能再毁掉自己!林豫北开始疯狂的挣扎,像疯了一样咬堵住他嘴的那个人的手,手脚也不停的挣扎,偏偏身体开始发软使不上力气,衣服也被扯开了,大片的胸膛都露出来。
这几个人被打了却闷不吭声,只一味地撕扯他的衣服,林豫北被五六个人按住活动不了,力气流失的越来越严重,呼吸也渐渐跟不上了,堵住他嘴的那个人见他不再咬自己,松了一口气后把他的嘴放开,林豫北抓住机会喊了几声何南峤的名字。
何南峤本来没听到林豫北的呼喊,但是在外面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出来,担心之下就打算推开门看看,结果刚走近就听到了林豫北的声音,心下大怒,直接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刚才他们已经把门锁上了,何南峤一脚踹开把想要侮辱林豫北的人吓了一跳,林豫北呜咽着叫何南峤的名字,何南峤几个踏步走过去踹飞了那几个人,把林豫北抱起来,冷冷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说:“敢动我的人,行,我记住了。”
等何南峤带着人走了,他们才有一种如临大敌死定了的感觉。
林豫北眼睛半闭着弄不清状况,只凭着本能搂住了何南峤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让他有一种安全感。
胳膊上触到的温热皮肤让他身体里的燥热都缓解了不少,不自觉的就想要更多,身体在何南峤怀里拱来拱去的不□□分,何南峤知道他难受,也只是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
林豫北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何南峤凑近了听,脸色立刻就黑了,因为林豫北嘴里叫着杜清风的名字,又听到林豫北骂骂咧咧地说杜清风是渣男,何南峤脸色又好了起来。
何南峤带人离开上了车,诱哄着怀里挣扎不休的林豫北,“你先听话,我给你找医生,好不好?”
林豫北消停了几分钟,何南峤趁机给手下的人发了几条消息,让他们严查和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给他们一点教训,再封了那家会所。
好不容易挺到了何南峤住的地方,林豫北感觉自己都快死了,根本等不来医生,抓着何南峤的手就不松开,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除了知道眼前的人是何南峤以外,其他的全都是凭本能。
“我难受……给我……何南峤……我好难受啊……”林豫北眼泪都掉下来了,仿佛回到了没死之前,那种绝望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让他无力反抗。
“你要了我吧,何南峤,我难受,难受,你要了我吧。”
“何南峤,你要了我。”
“何南峤。”
何南峤被他磨得没办法,发狠的将他按在床上,哑着嗓子说:“林豫北,你想好了,我把你上了就会对你负责,你后半辈子就只能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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