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看上面的图案似乎,是一件喜服,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着这样的衣服在这个地方儿,带他来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直到齐令也身着和他一样的衣服出现在门前,商齐终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奈商齐只能苦笑说:“多此一举。”
齐令轻轻地将商齐扶起来说:“我并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这本该就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一场仪式。”
商齐偷偷的在体内运气发现根本提不起劲儿,就知道是齐令给他下了药,齐令也看到了商齐的动作说:“我不会为难与你,我们好好的拜一个堂,我就把你送回去。”
商齐只能依言照做,因为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这屋子虽然很小,看起来也相对简陋,像是在匆忙间搭建而成的,但是里边儿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红色的蜡烛,剪裁有些粗糙的“喜”字以及来参加婚宴的宾客。
只是这些宾客没有那么正式罢了,伴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两人完成了一场只属于他们自己的仪式。
“既然仪式已经完成了,现在你能送我回去了吗?”商齐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但是并没有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在哪儿,又转头对齐令说:“我的衣服呢?”
齐令走到商齐背后轻轻的背抱住商齐,将下巴搁在商齐的肩膀上说:“今晚就不回去了吧,我明早一定送你回去。”
但是明天就是大战的日子,又怎么能够不回去呢,商齐想要挣脱他,奈何力气没有齐令那么大,齐令命手下出去外边儿把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到他和商齐。
商齐特别害怕齐令再对他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就厉声对齐令说:“你如果再对我动手动脚的话,你信不信我就、就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吗,真的是个很没哟威胁力度的威胁了,齐令笑了:“我当然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如果我今晚上对你做什么的话,明天可能会影响到你上战场,从而间接地导致你丧命,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你活着。”
我希望你活着,是齐令对商齐最后的希望,只要活着。那其实就觉得这世间都是美好的,哪怕相隔再远,至少他和商齐是呼吸着同一片土地上的空气,都生活在这个时代。
商齐听到齐令这样说也就不做挣扎,两个人和衣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但是很明显的商齐不太愿意和齐令聊天,齐令也无所谓,自顾自的说:“我在东陵的家里挖了一个池塘,种上了各色的荷花,还开辟了半个院子造了个花园。”
商齐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想过和你携手在花园里漫步、喝茶,天气不错的时候还能在哪儿吃个早饭,光是想想,那画面也是极其温馨的。”说着齐令就笑了,他曾无数次设想过和商齐的余生。
“明日不管发生什么事,如果遇到危险,你一定要逃跑,一定要知道吗,我心里不踏实。”齐令突然换了个话题
商齐说:“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些,哪怕我战死沙场,我也是光荣的,为了我的国家,为了我的子民。”
齐令一把捂住上期的嘴说:“你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我们都会活着的。”
庄子复虽不知到齐令具体干了什么,但是他和商齐在一起是肯定的,可是庄子复不再生气,他只是在自己的军营里准备好了明天要做的一切。
然后去到齐令的营帐里耐心地跟着齐令回来。
果不其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齐令便回来了,身上穿着。还未来得及褪下的喜服。
庄子复似没有看到这一身衣服一样,拿来的盔甲给齐令说:“换上吧,迎接我们的胜利,这个天下将是我庄子复的天下。”
而商齐这边就不太好了,他们的王爷大半夜的不见了踪影,然后在清晨的时候穿着一身喜服回来,鬼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最紧张人的莫过于商澜,连拖带拽的把商齐拉近了营帐说:“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商齐事无巨细地对商澜说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将齐令的话对商澜说了一遍:“如今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庄子复知晓太多我们的部署策略,作战起来可能有些吃力,倘若我们处于劣势,我希望你。能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立刻撤退,你是皇上,你是我们精神的支柱一定不能有事。”
商澜觉得商齐这番话有点像交代遗言一样,十分不喜欢:“哥你说什么呢,凭我们俩兄弟以及我们这么多将士齐心协力,一定能够胜利的。”
商齐看到商澜这么自信,压下了心头的慌张说:”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在战场上两兄弟和庄子复遥遥相望,西原国恨庄子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明明自己的君主待他那样好,他却盗走了布防图,想要攻打他们,而东陵国的人则认为西原国老是压他们东陵一头,还拿了他们的皇子做质子,这是十分屈辱的事情,导致双方的将士们看到对方就恨不得打死他们。
战场上尘土飞扬,兵器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战马的嘶鸣在场地中不断响起,战士们们一个接一个倒下,继而又有新的一匹战士不断地冲上去。
一时间双方经分不出个好坏,但是商齐知道庄子复还没有真正的对他们下杀手,因为他并没有按照布防图上的的排兵布阵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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