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齐问:“我见过你的身手,怎么这样容易就被抓住了?”
齐令苦笑:“也不知道他们给我下了什么药,除了能稍作活动外,别的都干不了。”
小亚打断他们说话,示意赶紧走,外面没有人。
齐令蹲下,看着小亚:“小亚,谢谢你。”
四个人走到狗洞的时候都还是安全的,谁知那寨主突然带了一群人来到关齐令的房子,发现人没了,顿时一阵慌乱,召集了人手开始寻找。
就在小亚刚钻过狗洞,用稻草挡住的时候,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寨主!找到了!在这里了!”
一群土匪顺着狗洞钻出来追赶他们。
一行六人,小亚是个弱女子,齐令又没多大气力使出来,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商齐说:“你们两个把小亚姑娘抱上跟着十一殿下走。”
说完他翻身拉着齐令滚到草丛中去了。
在这种时候,商澜还是很靠谱的,他带着下属把山匪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草丛里,商齐趴在齐令身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从他们身边快速跑过的山匪身上。
而齐令,浑身不自在,第一次与人隔得这样近,借着月色,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商齐根根分明的睫毛。
山匪追远了,商齐这才放松下来,转头想跟齐令说安全了,猛的一回头,差一指的距离就亲上了。
两个人愣了,又突然间齐令扭开了头,商齐迅速起身:“咳咳,安全了,我们走吧。”
“嗯。”齐令有些不自然的回答,结果他刚一起身又要倒下去。
商齐一把拉住齐令,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还是我扶着你走吧。”
清晨,街道上还没有商贩,只有寥寥几个店小二在忙着开店。
商齐现在浑身上下累的要死,却还要强撑着:“我跟你讲,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这么累。”
齐令其实早就可以自己走了,但是他就是不想:“是吗?那你要多锻炼锻炼了。”
“本殿下还不够强壮吗?”商齐辩驳:“谁会扶着一个大男人走一晚上的路啊。”
齐令问他:“那七殿下,你为何不让人备个马车?”
商齐理直气壮:“谁知道你是被下药?还以为你是被绑着呢,想说可以趁机掀下你的面具。”
“嗯?”齐令尾调带着些许危险的上扬。
“没有没有没有,我不是那种人。”商齐赔笑。
“驾,驾,吁~”一辆马车停在他们面前,小允子从上面跳下来:“七殿下,齐公子,奴才可算是接到你们了。”
看到马车商齐都想哭了:“小允子,我第一次觉得,你真是太可爱了。”
小允子才不管这位七殿下的调侃:“奴才一直很可爱,您小心点,奴才扶着你。”
坐上马车,商齐倒头就睡,齐令找了马车里的垫子给他枕在头下,免得落枕。
到了皇宫已经错过了早膳时间,皇宫门口商澜带着小亚和庄子复等着,看到马车来了众人心里的石头可算是放下了。
小允子掀开帘子:“七殿下,齐公子,咱们到家了。”
“嗯?嗯。好。”商齐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可下意识的他还是转过身朝里面伸出了手,依旧是令人安心的笑:“来,我扶你。”
齐令下车就看到庄子复眼睛红红的站在商澜身侧,手足无措,既想要扑上来抱着自己大哭一场,又碍于人多不敢放肆。
无奈叹了口气,齐令走上前抱了抱庄子复:“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终于庄子复忍不住,嚎啕大哭,边哭还边对商齐说:“商齐,谢谢你,真的,真的谢谢你。”
此事传到商君耳中,又是一阵叹息:“子复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
舒公公摊开奏折:“奴才听闻,子复殿下母妃生前不受东陵国王待见,因此连带着子复殿下幼时也吃了不少苦。”
“我记得送他来的时候,说的时候最受国君宠爱的皇子。”商君说。
舒公公笑:“皇上您真信?”
“朕。”商君停顿:“自是不信。”
“也亏得您不计较,不然有的是东陵国的苦头吃。”舒公公这话绝不是为了奉承:“不过,奴才瞧着子复殿下,与,与郡主有几分相似,会不会?”
“是,终是朕亏欠了她的,就补偿给她的孩子吧。”商君拿过一张白纸,写了几样东西:“你去把这些东西拿去给齐令送去吧,然后传朕旨意,着七殿下将犯人抓回来,并交由朕亲自处理。”
“是。”
小亚被送到念贵妃宫中,太医来为她看过,说小亚因为小时候听力不好因而导致言语功能退化,虽然随着长大,能听见了,可这说话却一直不见好转,也就成了哑巴,如果好生调理引导,是会好的。
稍作休息,商齐就又带着人去抓山匪去了,商澜比他更快一步,在他们回到皇宫之前就令人去将山寨团团围住。
商齐到达的时候,除了寨主逃跑了以外,其余的人全被抓住。
留下一些人继续搜查,其余的人被商齐押送回宫。
严加审问后,画师画出了山寨主的画像,贴满了京城大街小巷,而这些山匪皆被砍头,无一人幸免。
商君此举让众皇子重新审视了庄子复和齐令的地位,似乎没有他们原以为的那么不受待见,这几日对他们俩的态度也没那么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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