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国的冬天难得出一次太阳,这不刚好碰见艳阳天,商君便拉着阿依慕去御花园了。
趁着没多少人把守,商齐偷偷溜进了阿依慕的宫殿。
他找了一圈都没发现齐令住在那间屋子,直到一位宫女端着一盆带血的衣物出来,是齐令的衣服,而宫女出来的地方是主屋的偏殿。
宫女出来之后就把偏殿锁上了,商齐从背后打晕了宫女,把她拖到花坛后面藏起来,然后找到钥匙进了偏殿。
偏殿里齐令躺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他开口:“滚出去。”
“齐令。”听到是商齐的声音,齐令立马抓起被子盖在头上。
商齐拽过被子:“我看到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了,虽然是一瞬间,他看到齐令脸上缠着绷带。
外面别的小太监听到动静,过来这边查看:“七殿下,七殿下擅闯慕贵人寝宫成何体统,快快离去吧,奴才只当没看见。”
商齐冷脸:“你在命令本殿下?”
“奴才不敢。”
“跪着吧。”说完商齐继续和齐令的被子作斗争:“我要生气了,我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这话说的跟个小孩儿一样,可齐令却听了。
只见齐令有脸上贴了一大块纱布,用绷带缠住,齐令不去看商齐:“这下真的毁容了。”
商齐抓着齐令的肩头,俯视他:“那个女人干的?”
“不是,我自己划的。”
被罚跪的小太监插嘴:“七殿下最好还是回去,免得皇上知道了怪罪。”
商齐偏过头:“既然你知道本殿下是七殿下,那你就知道父皇对本殿下甚是宠爱,那么你觉得父皇会怪罪吗?”
小太监低着头,商齐看不到他严重的不屑:“七殿下备受疼爱奴才自然知道,只是,慕贵人盛宠当前,殿下还是适当顺势为好。”
适当顺势,好一个适当顺势,一个小小的太监也要教训自己了是吗?商齐怒气上头,不知道从床边抓了个什么东西砸出去,小太监直接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没死。
饶是商齐脾气再好,他也被阿依慕激怒了,商齐不去管小太监死活,他问齐令:“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慕贵人生性风流。”齐令想着要怎么说,商齐才不会更生气:“她喜欢长相俊美的男子,并与他们,行那,行那苟且之事。”
说到这儿,商齐伸手就要去扒齐令衣服:“那你有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齐令慌乱的抓住商齐的手:“她又不能奈我何,我同意来这里住,只是不想多生事端,你不要把我想的这么弱。”
商齐气笑,指着齐令的脸:“那你还能被逼着划了脸?”
“一张脸而已,只是想着因为这张脸闹了多少事了,不如毁了它。”齐令本就不在意。
可商齐难过了:“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这次齐令没有打他,因为齐令知道商齐是真的在替自己惋惜。
“哦对了!”齐令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慕贵人和那个医官,关系有点不清不楚的,你们多留意些。”
“啊——————”
一声尖叫响起。
商齐抓起枕边的面具快速给齐令戴上。
很快商君就带着阿依慕回来了,看着倒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和在齐令房里的商齐,商君怒气滔滔:“商齐朕平日里太惯着你了是不是不!反了天了!”
商齐这一刻非常讨厌这个父皇:“是,儿臣是不像父皇,被美色迷了心,事事都以讨人欢心为目的。”
商君气的直哆嗦:“你是朕是昏君?”
“儿臣不敢。”却没半分不敢的态度
“朕看没什么是你不敢的!”说着就抬手要打商齐。
突然。“尚仲仁你敢打本宫的儿子?”
嘶,好大的胆子,敢直呼皇上的名讳!
念贵妃即使禁足令撤销了,她也没踏出栖梧宫半步,但为了商齐,她来了,面对这个让她失望至极的男人。
看到念贵妃,商君心软了,他虽然宠着慕贵人但他不爱阿依慕,整个皇宫,他唯一爱的人此时用七分愤怒三分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阿依慕见势头不对,立马靠在商君身上:“陛下,阿依慕心里苦。”
一瞬间,商君心里的难过被愤怒代替。
“慕贵人当这皇宫是青楼妓院不成?成日里在皇上身上黏黏糊糊,哪有半点皇家风范。”这下好了,皇后也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大皇子商立。
商君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陪自己走过了几十年的女人:“皇后。”
商立自从和皇后那次谈心之后,就有和商齐交好的打算,只是两人针锋相对已久,突然商立像个哥哥一样去保护商齐,两人都有些不适应。
商立把商齐胡在身后:“父皇儿臣觉得您应该看看这些日子母后在宫外查到了些什么。”
虽然宫内查不到阿依慕,可在宫外收获倒是不少。
首先被推进来的就是送阿依慕来的使者,竟然到现在都没离开皇都,而是购置了一处老宅。
皇后让商齐带着应絮飞去了这里,不去不知道,去了下一跳,他们在京城内养着西域的兵。
使者被应絮飞严刑拷打,总算是敲开了嘴,他们利用阿依慕勾引皇上霍乱后宫,等商君无心朝政时就联合边界将士里应外合攻破西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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