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王妃,这句话听得庄子筠心里暖暖的,笑的很开心:“是,子筠记住了。”
“你,不用这么守礼。”说完商齐就闭目养神了。
他没看到庄子筠明亮的双眼,自己真的嫁了个很好的夫君。
一日凌晨,潇湘敲响了七王府的门。
郑重带他到厅堂等候,商齐听说他一直在流泪只披了一件披风便出来了,潇湘这个人没什么会让他流泪,除了应絮飞。
“七王爷,求求您,救救将军吧。”果然不出所料,潇湘此来是为了应絮飞。
扶他起来坐好:“她怎么了?”
潇湘从袖子中拿出前方送回来的书信:“将军重病不起,军医说,说是中了虫毒。”
虫毒?商齐头痛不已,这一类毒是一个神秘族群特有的,他们没有固定居所,常年四处游走,以虫毒出名,让世人惧怕。
“那,不可解吗?”商齐问。
“可以是可以。”潇湘犹豫:“只是,只是…”
商齐看他这样都替他着急:“只是什么你说啊。”
潇湘:“只是有一位草药要去沼泽深处寻觅,哪儿有瘴气围绕。”
“你为什么来找本王?”商齐拢了拢披风,真冷啊:“论交情本王和应将军可没交情,不及大哥和他那样亲近,论话语权本王不及皇上。”
“因为,大王爷是摄政王,皇上和他都不能有事,京里我就只和您有几面之交了。”潇湘此话不假,他几乎不和应絮飞参加宴会,见过的也就这几位皇子了。
商齐:“你就不怕本王出事?”
“我…”潇湘面色难堪,他知道商齐不会这么容易帮他的,可自己这身体去了别说采药了,估计自己就先死在哪儿:“是潇湘考虑不周,告辞。”
掐着早朝结束的点儿,潇湘跪在御书房外求见商澜。
而商澜告诉他,早朝之前商齐就起身出发去找药材去了。
想着商齐那个态度,潇湘以为是商澜下的旨命令商齐去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潇湘谨记皇上隆恩。”
“嘿,别别别。”商澜让小允子把他扶起来:“你这头留着给朕七哥磕去吧。”
沼泽地周围都是密林,而且草木旺盛,湿气很重不说,因为丛林十分密集的原因,瘴气不能散开,久而久之就在里面团成一坨。
边关事态紧急,应絮飞并能并太久,否则军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商齐出来只带了几个人,大批人马出动,慢不说还招摇,别到时候将士们还不知道百姓们就先闹开了。
几人手上拿着树枝,地毯式往里搜,边走边用树枝把钱放过高的草丛压下去,并偶尔捡几块石头往前扔去,以免药还没采到自己就被毒虫蛇蚁咬伤了。
东陵这边,庄子复斗志高昂:“趁着应絮飞病重,我们一鼓作气,拿下他们身后的城池!”
“拿下城池,拿下城池!”将士们振臂高呼。
齐令站在庄子复身侧,愈发觉得看不透了,他心里有很多疑惑。
被齐令看得不自在,庄子复偏过头,目光柔和:“怎么了?”
“应絮飞中毒了。”齐令说。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庄子复回答:“朕知道。”
“你做的,因为他曾经伤害过微臣,所以您在替微臣报仇。”这话十分肯定,因为这是庄子复做得出来的十荒。
能被齐令知道自己的付出,庄子复是开心的,因为只要齐令知道,他就会被自己打动:“对,伤害过你的人都会遭到报应的。”
齐令问了一个一直忍着不敢问的猜测:“商君也是你设计的,是吧。”
“是。”庄子复提到商君,脸上露出痛恨的表情:“他对不起朕的母妃,该死。”
齐令冷笑:“所以不惜设计微臣,让微臣和商齐之间产生嫌隙,您打了一手好算盘。”
越说到最后齐令越激动,他忘不了那晚之后,商齐决绝的背影,他让自己走,那一次之后商齐是真的下定决心不要自己了吧。
想比齐令的激动、伤痛,庄子复到是平静得多,哪怕齐令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表现出他多放不下商齐,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和商齐分开:“朕说过,你是朕的将军,别忘了齐丞相的遗嘱和你对朕的承诺。”
无力感由生,即使没有这两个枷锁,商齐和他也不可能了吧,他杀了商齐的父母呢,真可笑,曾经自己还期望过也能真正的叫他们一声父皇母妃。
面对东陵国的突然袭击,西原国立刻整装待发,应絮飞压抑住喉咙处的腥甜,强大精神上了战场,几位跟在他身边的将士都不敢离太远,就怕出意外。
要不说怕什么来什么,激战时,应絮飞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敌方士兵被吐了一脸鲜血楞了一下,下一刻一柄长剑没入胸膛没了呼吸:“将军!”
“撤!”
这一战西原国将军应絮飞重病不起,战败的西园军退居第二城池。
应絮飞吐出来的血是黑色的,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这边立马向商澜禀明的实况,恰逢单信元回宫述职,商澜把他和岁松寒一同送来了。
商齐等人在沼泽地里搜寻了五天六夜终于找到了草药,装了满满两大袋子,商齐带着人马不停蹄赶往军营。
单信元和岁松寒一拿到解药就去研制解药去了,就在这时,东陵国发动了第二次进攻,庄子复想趁着士气高涨的十荒一鼓作气多拿下两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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