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冲自己来,那便是俞昭了,俞昭性子温和,定不会无故得罪人,而且俞昭刚到鬼控城,对他行程了如指掌的人…只有他的师傅!
商醉一脚将尸体踢了出去,关上房门,转身对着俞昭道:“夜深了,如今看来我定然是不放心你独自一人睡了,从今日起我便与你同睡。”
商醉说的认真,眼神坚定,不容反驳,丝毫看不出一点歪心思。说罢不等俞昭说话便拉着他一同上了床榻合身躺下。
……
经此一闹,俞昭酒醒大半,只当商醉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何况今日喝了酒,反应确实慢了些,便也没说什么,缓缓闭上眼,他是真的乏了。
俞昭闭上眼很快就呼吸均匀,躺在一侧的商醉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久久不能入睡。
即便俞昭没有酒后无状让商醉有些失望,但此刻能真真实实躺在俞昭身边,也让人呼吸急促。
商醉悄悄翻身,侧着身子睁眼静静的打量俞昭。
睡着的俞昭,和醒着似乎并无不同,都是一样乖巧的模样。若是能主动一些、主动对自己心怀不轨,最好在付诸于行动,然后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那!就再好不过了。商醉越想越是亢奋。
但回想今夜的种种,商醉瞬间又满脸失落。
俞昭似乎并不会酒后无状,醉酒都不乱来,那自己何时才能有让俞昭负责的机会?越想越是绝望,似乎遥遥无期…
翌日。
商醉是被惊醒的,睡得正熟的他忽然感觉有一个温润软乎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脸,酥酥麻麻的触感,商醉瞬间惊醒,睁眼便见俞昭被吓得一骨碌慌乱的爬起来。
俞昭脸色绯红,心中羞愧不已,自己只是翻个身,怎么就…就碰上了商醉的脸?商醉怎会离得如此近!
纵然心里有疑,也不敢去看商醉一眼,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低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去烧水!”
商醉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俞昭已经落荒而逃了。
使劲回忆方才俞昭的举动,商醉缓缓勾起了嘴角,他脸红了!还害羞到逃跑?
所以俞昭他是一早醒来看着自己的绝美睡颜没忍住亲了自己?而事后诸葛深感羞愧所以落荒而逃?
商醉伸手摸了摸方才传来温热触感的地方,回味那个软软的触感,心里柔软成水。
忍不住傻笑出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子郁当真看上自己了,商醉越想越美,美得想打个滚。”
商醉仰面躺在床上望着房顶的洞,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越想越是忘我。
待俞昭端着热水进来发出声响时,商醉才回神。
见俞昭进来,商醉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看着俞昭。
俞昭局促,不自然的退到了一旁。
见俞昭不自在的样子,商醉眯着眼暗自琢磨:“我应不应该给他个回应?能等待他明说吗?若不回应,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无意?然后心灰意冷黯然离去…”
商醉斟酌到此,吓自己一激灵,看着不自在的俞昭道:“子郁,方才…”
“我熬了清粥,记得下来吃” 俞昭慌里慌张说完便转身下了楼。
商醉到嘴边的话只得生生吞了回去,既然俞昭未做好准备,也不便逼得太紧。
商醉一勾嘴角得意一笑,三两下把自己打整干净也跟了下去。
而鬼控城另一边的九生殿里,商音城主正在听下人禀报商醉回到鬼控城的消息。
“男子?他的人?他当真这么说的?”商音的声音冰冷。同她的表情一样,如寒潭千年寒冰,看不出一丝的温度,一袭黑衫长裙将她衬托得更加冷艳。
“正是,属下亲眼所见,他二人昨夜坐在屋顶上促膝长谈,并且回去以后不久,少司大人他从房里踢出一具尸体。”
“他把那人杀了?”
“不是,死的另有其人。”
商音一瞥眼,冷冷的道:“带回来了吗?”
“是。仔细检查过了,什么线索也没有,致命一击是眉心的暗器,不属于少司与他好友。但也只是一枚很普通的长针,致死原因是随长针一同灌入过大内息震碎了大脑,脑内还有残余内息。”
内息随针入脑震碎大脑!如今江湖上修内息之人甚少,而鬼控城这些年几乎与所谓江湖名门世家大派皆是井水不犯河水,商醉这些年虽臭名在外,他行事却向来来去无踪,名号与本尊基本无人能对上号,应当不会是冲着商醉而来。
那么这人便是冲着商醉那位他的人而来!
“可知他打算何时过来?”
“属下不知。”
“下去吧。”商音转了个身斜靠在长椅上,伸手轻抚身旁白色胖猫,猫咪安安静静躺在裘褥上,被商醉抚摸便翻身露出肚皮。
商音不招商醉,商醉也不急。
半院杂草的院子里,商醉俞昭二人默契的不再提早上之事,安安静静的盯着来回乱蹦的兔子。
俞昭坐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看着蹦蹦跳跳的兔子,昨夜没看清,这兔子,竟也是尸!
“这兔子…”
“这兔子大概也是和城里尸一样,被城主炼过吧。”
“商醉,你为何会到…”俞昭没有问出口,他不想让商醉亲口说出自己家人遭遇的手段。
“子郁,你可是想问我,我为何会成为孤儿?为何会到这鬼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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