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昭是真的有些说不出口,但也真的害怕商醉不再回来,只得硬着头皮,脖子都憋红了磕磕巴巴的依商醉要求说了出来。
“我…喜…喜欢你。”
商醉终于等到俞昭的一句喜欢,抬着俞昭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一点一点,攻城略池,在俞昭的嘴里肆意妄为!
俞昭害羞,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半张着嘴由着商醉索取,呼吸相缠,俞昭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拥吻良久,俞昭快要窒息了商醉才放开他,抵着俞昭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商醉是真的想不走了,传个消息回去便是。
但如今俞昭已与自己心意相通,护他周全的心更是急切。
有些东西还是得亲自回去取来,日后才能安心,拥抱半响才念念不舍的放开俞昭,安慰自己道:早去早回便是了。
临走前,突然转身叮嘱道:“离你师弟远一点,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要胡说八道,他只是依赖我罢了,他只有我和师傅了。”
商醉不满:“老宠着他,我会吃醋的。”
“你我如今这样,还吃什么醋。”
“怎样了?”
“就 …”俞昭红着脸说不出口,自己刚才表明了心意,自然是都情意相通了。
商醉看着他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口的样子,心里甜似蜜:“子郁为何如此可爱,让我再抱抱。”
“好!”
这次俞昭没有害羞,两人相拥久久。
虽然不舍,但商醉还是放开了他,在俞昭的嘴角亲了亲便转身融进黑暗里。
一路狂奔回鬼控城,一个人赶路速度快了许多,如狂风疾驰在树颠之上。残影如风,嘴角始终含着笑,若有人看见他这般模样,定以为哪个小偷偷得了至宝。
两日后,商醉风尘仆仆赶到九生殿。
“商音,我得知了一些消息…”
商醉人未至声先到,到了无极阁,推门便要往里闯。
门口侍女急忙拦住他道:“少司大人,城主在沐浴,你别…”
听到沐浴二字,商醉及时停下脚步,站在门外转身背对着屋内牢骚:“女人怎就如此麻烦,我的子郁就不会在商讨要事时沐浴。”
“是吗?可你们离开当日城里,便有人反应泉水变黑,无法再食用。后来查明是你二人在泉池里沐浴?”
“……”
被当场揭短,商醉尴尬了片刻,转移话题道:“我得知了一些消息你且派人查探一番,子郁就是当年云离颠失踪的孩子,而带走他的极有可能是云离颠大弟子钟离囚。”
“这是什么消息?与我商家有何关系?”
“听我说完,当年商家被灭紧接着云离颠就出事。老家主死,坐下弟子、儿子儿媳、孙子都失踪。而子郁便是当年失踪的钟离玥,带走他的师傅极有可能便是钟离囚,据子郁所言,当年钟离囚是负伤的,最重要的是,钟离囚一直藏着钟离执的尸身。”
商音长袖一甩,转身卧在长椅上淡淡的道:“这依然跟商家无关啊!”
说罢不等商醉接话,商醉继续道:“俞昭只是你的人,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要我帮忙查探他师傅的目的?”
商醉随意往桌边一坐,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喃喃道:“忙…倒是有一个!”
说罢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商醉义正言辞道:“不过不是这件事,我怀疑当年我们所见的凶手正是钟离囚,当年的凶手恨极了父亲,而父亲曾与钟离执有情。钟离囚十几年都藏着钟离执尸身并且保存完好,这其中必然有关系。”
……
商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疯魔到仅仅因为这个便灭了我商家满门?”
“只是怀疑,如今钟离囚失踪,极有可能在严家堡,所以让你派人去查。”
“若真是他,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他隐居深山十余年,现在突然出来,恐怕并不简单。处处都透着破绽,若是没有什么目的,他无需带着子郁,如今子郁生世曝光都像是他刻意为之…”
“那又如何,杀了他,什么阴谋都不能得逞…” 商音的眸子里闪着仇恨的精光,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灭门仇人生吞活剥。
“仇人自然不能便宜了他,但我想知道他想对子郁做什么。”
………
商醉佯怒道:“呵,你待他,倒是比商家血海深仇还要重。”
“仇,定然要报。但眼前人也得珍惜啊,不能辜负了妹妹的家徽不是吗?”
“少贫嘴,你特此跑一趟就为了告诉我此事?”
商醉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幽幽道:“还有一件要事,需要你们帮助,师傅呢?”
“不在鬼控城!”
“这么多年了!”
“抱有希望,总好过接受绝望,若有朝一日你的俞昭为你而死,你会轻易放手吗?” 商音的声音缥缈,询问商醉,又好似自问。
商醉仰头喝掉手中茶,看着商音道:“我不会让这一天发生的。所以,你的替命魂蛊可否送我,反正你也用不上了。”
“你疯了!” 商音闻言眼神凌厉扫向商醉,突然拔高声音吓得商醉一颤。
“嗯,失心疯,我回来就是问你要魂蛊的。”
商音猛的窜起,负手走到一旁背对着商醉,冷冷的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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