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死死得搂着凌禅的腰,一手按在凌禅的耳侧, 身体与凌禅紧紧贴合。
逢漠能感觉到凌禅的心跳。
凌禅心跳的频率很平稳。
但他自己的心率,已经开始失控。
逢漠:“我现在叫凌宝宝,是你给取的名字。我还有个专属师傅,他叫凌禅。”
逢漠轻笑,手指捻了捻凌禅的耳尖,说:“这份关系在玄学界的系统里生了效的,师傅你不想认了?”
凌禅黝黑的眸子看着逢漠。
逢漠靠近了凌禅,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凌禅的耳侧:“师傅……”
逢漠轻声喊师傅时的语调太犯规。
凌禅突然抬起左手,快速的从逢漠手臂的缝隙里穿过,按在了逢漠的后脑勺,凌禅用力,把逢漠的脑袋按向自己。
逢漠唇角勾起,配合得更贴近一步,左手舒展开,沿着凌禅的耳尖插.入凌禅黑色的头发里,按压上凌禅的后脑勺。
凌禅被困在山上太久,理论知识稀少,实践更是没有,逢漠虽然没有实践,但理论知识及格,一开始就占据了主动。
长驱直入,攻池掠地,唇齿纠缠。
凌禅的手扣着逢漠。
逢漠紧匝着凌禅的腰。
逢漠的力道很大,大到恨不得把凌禅揉进自己的肋骨,与凌禅合二为一。
这些事,他在黄宅就想做了。
两人你来我往,也不知道是谁的牙齿磕到了谁的嘴唇,又或者谁的舌头,总之有淡淡的腥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逢漠狠狠得亲了凌禅一口,微微退开,左手的拇指在自己的嘴唇抹过,垂眸,他看到了一丝血色。
逢漠呼吸急促,拇指与食指轻捻,然后伸出食指,点了点凌禅的左胸,低笑:“师傅,你好狠的心呐……”
舌头也有细细的疼痛感。
凌禅眼里黑沉沉的,衣衫扣子整齐,对比半挂的逢漠来说,凌禅看起来依旧冷淡得很。
但逢漠能感觉得到凌禅的心跳。
凌禅正在失控。
凌禅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疼痛的唇角,声音有些哑:“彼此……”
看到凌禅近乎挑.逗的动作,逢漠的双眸瞬间暗沉:“刚才没发挥好,再来一次?”
凌禅直接按上逢漠的脖子。
逢漠把凌禅死死得抵在墙上,右手强势得扣着凌禅的腰,疾风暴雨般的攻势让凌禅难以招架。
凌禅在平静中失控。
从生涩磕绊到娴熟,逢漠只用了不到一钟,逢漠的手臂越收越紧,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凌禅的眼里出现水雾。
失去了主动权后,只能任由索取。
等凌禅意识回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耳后有种酥酥麻麻的痛感,逢漠急促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
逢漠边啃边说:“师傅,我就盖个戳。”
盖了戳,逢漠退开一步。
再不退,他怕是会化身为兽把凌禅给吞吃入腹,吃干抹净。
逢漠深呼吸,然后干脆利索得转身拿过凳子上的衬衣裤子。
逢漠正要换衣服,突然侧头:“师傅,你要看我换衣服?”
凌禅运转内气,平复火气:“黄宅的时候,你的衣服是我给你穿的。”
言外之意,该看的都看到了。
凌禅随后又说:“刚才不是你叫我来帮你穿衣服?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逢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逢漠只好快速换衣服。
凌禅其实是有些腿软,不想动。
他见逢漠低头换衣服,就悄悄得摸了摸耳后,然后靠在墙上,有些慵懒得看着逢漠脱了衣裳。
逢漠在黄宅自虐式成长虽然效果很好,但到底留下了一些痕迹。逢漠的身上还有伤痕,最长的一道从右肩直接到了左腰,贯穿整个后背。
触目惊心。
凌禅的目光犹实质,看得逢漠心头的火蹭蹭得冒。
逢漠平生以最快的速度穿了裤子,正准备套衬衣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得碰了碰了他的伤口。
那只手的力道很轻很轻,像是怕弄疼了他,但太轻,反而弄得伤口有些痒痒的。
凌禅的声音清泠:“还疼吗?”
逢漠心里一抖,双手也跟着抖。
他赶紧穿上衬衣,遮住满身伤痕,云淡风轻没个正经:“疼倒是不疼,痒倒是真痒。”
凌禅:“……”
.
女售货员生无可恋得拒绝了三位客人进试衣间试衣服的请求后,她家试衣间的门终于有了动静。
售货员热泪盈眶,立刻扭头。
最先出来的是很对她胃口的白衣先生,随后出来的是划着波浪线叫师傅的那个大男孩。
大男孩的个头其实很高,肩宽腿长腰杆笔直,他关了门,对着镜子照了照。
侧身回头的动作漫不经心,又带着天然的锐利傲气,气质出众。
当然,要忽略那双鞋。
凌禅站在旁边:“怎么样?”
逢漠象征性得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好看,你挑的都好。”
女售货员看看凌禅的唇角,又看看逢漠的唇,眨巴眨巴眼睛,把夸人的话咽回喉咙,又压回肚子。
总感觉这时候说话会遭雷劈。
“哇!逢哥这身帅呆了!”
售货员没夸,有人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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