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话,怎么可能一个小时?”
天灵和琥珀:“……”
被寄予厚望的阴路安:“……”
费言面不红心不跳得朝外面张望:“外面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吵?”又回头往其中一间房瞅了眼,“尼买和她妈妈呢?不在?”
天灵摇头:“敲门没人。不过胆子也是真大,留几个陌生人在家里,也不怕贼惦记着!”
“应该……没啥可惦记的吧!”
费言这会儿才有空观察尼买的家,这整个屋子都是用木头做的,屋里尚未用水泥浇过,家具很少,都是些普通又常见的桌椅。
所以他们也没啥好惦记的。
不过费言不太清楚是尼买家本身贫穷还是整个部落都是如此,因为他到现在还没出去调查过情况。
不过主人不在,没人带路,他们也不好贸然行动。他们四个现在都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一刀下去或者一个毒虫咬一口可就没了。
眼下只能等着尼买母女二人回来,再从她们那里了解情况。
费言想起昨天尼买被绑在树上的场景,也不知道尼买犯了什么罪,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她现在不在家的原因,可能是被族人发现逃跑了而被逮住再度接受惩罚,也可能是她自己去主动向族人承认错误了。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误,才能让一群平日里生活在一起的人去这样惩罚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呢?
费言这么想着,注意力却被木台上几个玻璃罐吸引住。
几个玻璃罐大大小小摆在上面,里面盛放着三分之二的浑浊的液体,偏墨绿色。
费言不禁想起上回用来装双头婴的玻璃瓶,他头皮一阵发麻——不会又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器官吧!
可明知道这样,好奇心还是驱动着费言向着那里走去。
“怎么了?”阴路安怕他受伤,拦住他,“小心。”
费言指着那排玻璃罐:“那里面是什么?”
天灵侧身,顺着望过去,嫌弃道:“不会用一些奇怪的东西泡的药酒吧!这颜色太恶心了吧!”
“这个颜色的话……也可能是在练虫。”
琥珀这话一出,众人都觉得身上麻兮兮的,费言狠狠搓了几下胳膊,一脸惊讶:“练虫?”
“就是蛊。”
琥珀接着道:“不过我也只是听说,没见过真的。”
费言也听说过蛊,中国的话,蛊虫在一般在云南、湘西这种地方流传甚远。
“啧啧,怎么又遇上这种恶心的东西!”天灵觉得自己不仅要对蛇过敏,马上也要对这些个虫子过敏了,“咱们能遇到一个正常点的世界吗?”
“上个世界就挺正常的。”费言想了会儿,除了那场天葬比较震撼外,其余没什么出格的东西。
“上回我和琥珀不是在外面吗?”天灵不满,“怎么我们一来环境就这么恶劣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费言开口,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这几个玻璃罐上,“你说……我们要不要打开?”
“会不会爆炸?”天灵嘴上说着恶心,其实也挺好奇的,“我来吧!你赶紧退后,我死了直接回博物馆了,你死了我们几个就都完了。”
费言苦笑:“你这咒我呢!”
天灵没再搭话,拿起其中一个玻璃罐。
刚要打开了,尼买母女二人刚好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和言言甜如蜜。
每次多亲一次嘴,都要下身硬着起。
……算了,编不下去了
话说我每次都想认真走剧情来着,可是走着走着就歪了,就变成了车……
而且油门根本不听我的话,一开停不下来,于是一章就这么没了~~~
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这本是我开车的练笔……
我会好好反思,你们好好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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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礼
一间用白色帷帐搭起来的简易隔离室,看上去比帐篷高级不了多少。
白色帷帐上面还有斑驳的泥土印记,帷帐中有张破旧的简易床。
而床上有个黑皮肤的小女孩,正平躺在上面,仔细一看,年龄不大,约十岁的样子,但她此刻的眼神中却显出巨大的惊恐,手脚不住地颤抖着。
小女孩肤色很黑,面容稚嫩,她朝着白色帷帐之间裸露出的天空凝望着,眼中的惊恐随之一点点减少。
突然,一群穿着白袍的妇女朝这边走来,她们神情淡漠,为首的那个妇女的脸上满是皱纹,沟壑深邃,手里头还提着一个生着锈的铁盒。
她们像一队从地狱来的白无常,规则又缓慢地前进着,无人开口说话。
小女孩听到脚步声,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原来清澈的瞳孔中映出那群白袍妇女后,先是惊恐,再一点点变为绝望。
眼看着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小女孩开始小声呜咽,她似乎很忌惮这群人,同时压抑着这从喉咙里发出的哽咽。
哭声可以压住,但眼泪却控制不了——
她的眼角开始沁出泪水,很快就顺着眼眶留下。
这群白袍妇女很快就来到床前,她们先是轻轻地扫了小女孩一眼,对于她的眼泪的恐惧丝毫没有动容,似乎这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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