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铭听到这里浑身一震,“不,我真的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萧冠铭还想解释,但是被谢涤初一个噤声诀打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身上又贴了一张隐身符,卫邑一手提起了萧冠铭,轻松的好像提了手提箱。两人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把萧冠铭带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谢涤初解开了萧冠铭身上的符箓和绳索,笑着对他说:“这里有纸和笔,你今晚就坐在这里将你知道的东西都写下来,当然,你可以随便写,也可以逃跑。但是24小时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是。”萧冠铭垂头应答,在谢涤初和卫邑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里满是阴鸷。不过谢涤初他们也不在乎,他的目的其实只有《穆阳》和《天地人》,现在这两本书已经在他们手上了,萧冠铭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不过这个盗墓贼,破坏了那么多古墓,不知道卖了多少国宝给外国人,将他抓回去接受国法的制裁,也算是特案组的责任。
两人将萧冠铭留在外间,看似随意的进了里间的卧室。虽然谢涤初说随便萧冠铭逃跑,不过怎么可能真的给他逃跑的机会,外间早就下了禁锢阵法,还有静音、加固、防御,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阵符相互叠加,就算萧冠铭手上有火箭炮,也是跑不出去的。而且他在房间里搞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当然了,现在的萧冠铭还不知道,正在纠结于要不要逃跑中。从心理上打击和折磨坏人,谢涤初从不手软。
回到房间后,谢涤初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仲衡,向他报告已经抓住了萧冠铭,不过交趾国这个南方的城市,并没有飞机直接飞回国内,而且带着萧冠铭,两人也不方便在交趾国坐飞机。所以他们打算租个车,去到南部最大的城市,然后通过大使馆,走外交途径,将萧冠铭引渡回国,罪名都是现成的:盗窃和倒卖文物。到时给他一张噤声符,就不怕他乱讲话了,反正等过了明晚,就是赶他走,估计他也是不会走的。
一夜好眠,早上醒来,谢涤初发现自己是趴在卫邑身上的,枕着卫邑弹性十足的胸肌,感觉贼好。别看卫邑瘦,身上的肌肉却非常结实,肌纤维长、延展性好、收缩速度快,是那种特别有爆发力的类型。谢涤初的手指在这些贼好摸的肌肉上流连不止,心中羡慕极了。
“好了。”卫邑无奈的拉起他的左手放在嘴边亲亲,“再摸下去就要出事了,今天还有正事要干。要是你喜欢摸,我们回了四合院给你慢慢摸。”
“真的?”谢涤初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然后“嘿嘿嘿嘿”的傻笑不止。
等谢涤初终于回神的时候,就是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哗哗……”的淋浴声。“嘿嘿嘿嘿”,谢涤初把头埋在枕头里又开始傻笑,傻笑完了之后,他也起床,开始收拾两人的行李。然后打电话给酒店,询问如果他要将车开到南部最大的城市,异地还车,要怎么办。
谢涤初一边听着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一边看着卫邑腰上围着一条大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放肆的用眼睛吃着卫邑的豆腐。卫邑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拿起谢涤初准备好了,放在床上的衣服,先解开浴巾,然后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戴整齐。谢涤初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等到两人胡闹完了,终于可以出门的时候,打开房门,就看到萧冠铭像死猪一样睡在外间的沙发上。
“呵!”谢涤初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阵符,“一个晚上试图逃跑5次啊,体力真是不错。那也不用睡那么多了。”说着就一脚踢在了萧冠铭的身上,“起来了,准备出发了。”说完在外间的几个角落走了一圈,收起布下的阵、符,然后看了一眼书桌上萧冠铭写的几页狗爬字,冷笑着将它们收了起来。
等萧冠铭一脸憔悴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谢涤初也把打算理他,直接一个噤声符就甩了过去,萧冠铭张张嘴,发现自己啥都说不了,而且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他现在对谢涤初怵的很,老老实实的跟在两人身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谢涤初和卫邑也不管他,拿着行李就向外走去,萧冠铭生无可恋的跟在两人身后,昨晚他虽然一开始在写交代材料,但是实在不甘心,等到半夜两点多钟,感觉房里的人都已经睡熟了,他就想打开门直接跑出去,结果一拉之下,发现房门纹丝不动,想从阳台爬出去,发现阳台门也打不开,然后他又三次尝试暴力破门,都是做了无用功,反倒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一直到三点多才放弃逃跑,在沙发上睡下。结果没想到这两人早上起的这么早,他感觉自己现在可以一边走一边睡。
谢涤初办好退房手续,和卫邑一起带着萧冠铭奔赴南部大使馆,通过大使馆办理了引渡手续,将萧冠铭带回了天京市。走出天京机场,上了特案组的车的时候,刚好是24小时到期的时间。
车上三个特案组的人,突然听到萧冠铭一声痛苦的口申口今,然后开始双手开始在身上到处抓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痒,除了肌肤,就连内脏、骨骼都感觉在发痒,很快的,萧冠铭的身上被挠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他强忍在瘙痒,一把抓住谢涤初的手,想张口向他求饶,但是噤声符还没失效,萧冠铭的嘴巴不停的张张闭闭,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急得双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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