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话比我多。”顺着谢涤初的话说完,卫邑就拉开门进了屋,顺便把被他堵人的话惊呆的卫邑也拉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上。
谢涤初被他拉了一下,回过神来,双手一把捏住卫邑的脸,“能耐的,不是不爱说话的吗,现在都会吐槽我了。”
卫邑制住谢涤初作乱的双手,“好了,别闹,干正事。这房子里有古怪。”
谢涤初听到卫邑的话,收回手,站正,一脸警惕的看着室内。按照胡海博所说,他冒充赵占龙,然后被警察抓起来。离家至少应该已经一两个月了,而且他没有其他亲人,就一人住在这个三居室里,理论上来说,房子了应该早就落满了灰尘。而且一个单身混子的家,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整洁的样子。
卫邑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长匕首,左手将谢涤初护在身后,先是慢慢向厨房厕所移动,进去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又把客厅的几个较大的柜子和冰箱都打开检查了一遍,再带着谢涤初向卧室走去。谢涤初虽然被卫邑护在身后,但是也警惕的东张西望,特别是两人的身后,卫邑在前面打拼,后面他要给卫邑守好了。进入卧室,衣柜都床底都检查了一遍,确认屋里没有任何人,卫邑才放松了警惕。
其实两人刚进屋的时候,卫邑就基本确认屋里没人了,之所以还要再检查一遍,一是为了转移谢涤初对他吐槽的注意力,二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卫邑还是很谨慎的将全屋又检查了一遍。
谢涤初也不傻,等发现屋里没人的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依卫邑的身手,他根本不需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检查就知道屋里有没有人,而且自己也是有些道行的,要不是屋里没人,让他放松警惕,他怎么会跟卫邑闹。
嗔怪的瞪了卫邑一眼,谢涤初也没有再继续跟他胡闹,而是看着卧室内的陈设。“卫邑,你说是不是已经有人来过了,并且翻找过了,所以这里才会这么干净整洁?而且翻找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两天。”
卫邑点点头,“应该是在我们去B市那两天的事,对方应该是确定胡海博被抓了,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进来翻找。但是又不想留下把柄,所以找过后就做了清洁,扫去了一切痕迹。”
“呵,不过看起来他什么也没有找到啊。”谢涤初对着卧室的床转来转去,嗤笑了一声。
“嗯。”卫邑也点了点头。
谢涤初示意卫邑退出卧室,他又围着大床转了两圈,然后也没有拿出黄纸画符,只是从包里摸出了一把小铜剑。铜剑非常小,也就大概十厘米长的样子,不是匕首,就是一把剑的缩小版,这个是他开始学咒的时候,师父送给他的东西,没有开刃,除非暴力使用,不然根本伤不了人,但是拿来破阵什么的,非常好用。
谢涤初站在床尾,脚踩七星步,把小铜剑竖在眼前,念念有词,非常有神棍风范。突然,谢涤初停在大床一侧,铜剑反手向下插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床下的景象突然变了,不再是干净空荡的样子,而是满满当当的堆满了各种木箱纸箱。
谢涤初收起铜剑,向卧室门外的卫邑招招手,示意他进来。两人看着床下,一起动手将各种箱子拖了出来。
打开一个,“嚯,这是古董青铜器吧。看起来有些年代了。”谢涤初惊叹道。
卫邑没有直接上手拿起箱子里的器皿,“应该是宋朝的东西。”
两人一连开了几个箱子,里面都是各种古董器皿和饰物。“都是古物来的,而且时代各不相同,看来下了不少墓啊,这要全部算起来,能判多少年啊?”谢涤初一边啧啧有声道,一边问卫邑:“这个是通知组里来接收,还是通知派出所?”
“先打电话给仲队吧。”卫邑说。
“好,打电话给仲队估计他们很快就过来了,我们先把古籍找出来吧。”
卫邑点点头,也没让谢涤初动手,自己找了根长木棍,在床地下左右敲敲,确定东西的位置,然后将大床移开,又拿出长匕首,撬开了地上的红砖,找到了埋在地里的一个油纸包。谢涤初站在一边看着他忙碌,满脸的欣慰,觉得自己只用动口不用动手,舒服。
卫邑恢复了红砖和床的位置,把油纸包递给谢涤初的时候,就看着他眯着眼睛笑的非常猥琐,忍不住用油纸包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哎哟。”谢涤初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接过油纸包,“拍我干嘛,刚刚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拍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卫邑无奈的看着他,这个人,不知道刚刚又乱七八糟的想到哪去了。
谢涤初嚷嚷完,打开油纸包看了一下里面的线装书,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本古籍,但保存的相当完好,而且质料摸起来,不太像纸质,细腻光滑,反倒有点像丝,但是又不像丝软塌塌的,十分奇异。
古籍的封面用繁体写着《宓阴》,翻开来,里面介绍的都是些阴气的作用,用法,还有阴气的修炼之道,以及一些可以使用阴气的法术。
看着这本书,谢涤初心里慢慢的起了一种奇妙的亲密感,有种想把书据为己有的想法。谢涤初心里一惊,将书丢了出去。卫邑被他一惊,拔出匕首警惕的看着被丢到地上的书,嘴里问道:“怎么了?”
谢涤初平复了一下心绪,说:“我刚刚好像被那本书影响了,非常想把它据为己有。”
52书库推荐浏览: 渣渣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