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了半天,布置好小“三茅堂”的防护措施之后,谢涤初又坐到沙发上,靠在卫邑的身上。
“卫邑,那个唐焕是什么人啊?好讨厌。”没错,在唐焕说卫邑不说话的时候,谢涤初就觉得唐焕是个讨厌鬼了,而且后来他还想摸自己的头发,头发是能随便给外人摸的吗?这样顺手摸一下,很容易就能取走一截头发,做法下咒什么的,这个世界上的魑魅魍魉多的很,身体发肤不能随便被外人碰到,刚刚两人握手之前,谢涤初就迅速的在右手掌心画了一道隔离符。所以虽然表面看起来两人好像握了一下手,但其实完全没有碰到。
“应该是外勤组的人,我不是很熟,好像是从国外回来的什么猎魔人之类的吧。”卫邑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你还真是对外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怪不得别人的怨念都快要溢出来的。”谢涤初说着开心的抱着卫邑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刚想退开,就被卫邑一把压在了沙发扶手上,细细密密绵绵不绝的吻就盖了过来,一直到谢涤初差不多要喘不上气了,才放过他。
谢涤初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扯着卫邑脑后的头发,“你要憋死我吗?”
卫邑把头埋在谢涤初的颈边,一边轻啄着谢涤初颈部的皮肤,一边语带得意的说:“都亲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不会呼吸,怪谁。”
谢涤初这次更加不忿了:“亲了哪么多次?亲了哪么多次?我们也就才在一起三天都不到。”
卫邑一听这话,突然开心的抬起头,“你也觉得亲的不够吗?那就多亲亲。”说着又低头封住了谢涤初的嘴。
谢涤初:……
谢涤初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其实他也很喜欢卫邑亲他,只要不那么密集,给他留点空间呼吸就行了。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胡闹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干,相互整理了一下衣服,谢涤初从包里掏出了这两天的审讯资料,开始从头研究起来。一边研究,谢涤初一边在纸上写下案件的几个疑点:
1.表面看起来这么显而易见的案件,是谁提议找特案组的;
2.王振岭(第一个死者)的死亡和董卓的死亡的关系;
3.董卓身体里的阴气是谁打进去的;
4.两起案件都和高科技公司有关,是巧合还是有目的性;
5.幕后之人到底有何目的?以及幕后之人是谁?
谢涤初写下了这几个疑点,然后就坐在那里低头沉思,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想了十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抬起来了头,“我在这里傻想啥呢?直接把报告交上去,让仲组长自己头疼去就好了,我一个小新人,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
说着谢涤初就把写着疑点的纸往抽屉里一塞,重新拿了一份表格到面前,开始写报告。忙忙碌碌了一个多小时,谢涤初的报告终于写好了。本来他是打算自己独自去仲衡的办公室交报告,让卫邑在小“三茅堂”等他,不过卫邑不愿意,而且卫邑说:“交了报告我们直接就回去了,还回这干嘛?”
谢涤初一想也是,临近开学,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而且陈默也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还是尽快处理完手上的事,回家再说。于是两人相携去了仲衡的办公室,向仲衡报告在这次案件里的新发现。
“仲组长。”谢涤初一进办公室就规规矩矩的向仲衡打招呼。也没等仲衡招呼他,谢涤初就先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了仲衡,然后在仲衡认真看报告的时间里,招呼着卫邑一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仲衡的办公桌前。
仲衡看完报告,抬起头看到坐在对面的两人,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到很自觉。”
“仲组长,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看比较久,所以就自己找地方坐了。”谢涤初一本正经的回答道,目光认真的看着仲衡,“您要是觉得我应该站着的话,我下次会注意的了。”
仲衡……
仲衡又被噎了一下,他有点搞不清楚谢涤初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本来就是一个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人。
“这个就是你今天打电话让我把肖磊和曾庆芳带回特案组审查的理由?”仲衡有一次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谢涤初看着仲衡手上的文件,点了点头:“嗯。我怀疑,有一个组织或者个人,正在策划一起大阴谋。当然了,具体是什么阴谋,我还没有概念。这个要对胡海博、肖磊和曾庆芳进行交叉深入的审问才知道。不过我在董卓的身上,感觉到了和胡海博那起案件的死者如出一辙的阴气。如果胡海博一直都在B市的监狱里关着,那么外面肯定还有人能使用相同的方法杀人。所以胡海博应该还有更深的东西没有交代出来。”
仲衡:“嗯。你很敏锐,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观察力和实力都不错。胡海博今晚就能押解进京,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审讯?”
谢涤初突然卡了一下壳:“呃……”停了一会,他不好意思的问仲衡,“能让组里的专家先审着吗?我马上就要开学了,这些天总得准备准备吧。要不然两眼一抹黑,上课都不知道要往哪走。”
谢涤初看到仲衡嫌弃的样子,急忙解释道:“再说了,我不是经验不足嘛,组里专家肯定比我更厉害了。刑侦审讯方面,我确实没有什么经验,我也就会那简单粗暴的几招,深入的、精细的,还是得专家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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