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钦河听不出话里的涵义,难为道:“还好还好,我吃得消。”
“撑不死你……!”
坊主眨了眨眼:“原来你们认识呀。”她哎呀一声:“对了!我差点给忘了。”
她凭空变出一份礼物:“池斐人呢?怎么没跟你来?你们大婚之日我没去,这里补上,别嫌寒酸。”
吕钦河更干脆,直接拿出钱:“添上我的。就当为你们二人贺喜了。”
“话说你们小两口怎么回事?我听说当天你带着池斐跑了,私奔啊?!”坊主咦了一声:“池斐没跟你来吗?”
宋晏行不知道怎么解释,偏偏吕钦河插嘴:“所以说你不懂,这叫情趣!不然跟那群老古董在一起谁还有心思度蜜月?”
坊主原来如此地点头,想着以后也会跟眼前的人这样做就心脏加速。
宋晏行冷哼一声,“就怕有人吃醋。”
剩下俩人对看一眼,异口同声:“谁?”
坊主郑重其事:“小宋啊,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个第三者?”
宋晏行心道就在你眼前!转口道:“没。”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小两口’刺激到他了,现在他跟池斐荣辱一体,“我们感情好得很。”
坊主起身去为他们备些水果点心。剩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吕钦河看出了他的心思,想必是上次的误会还让宋晏行耿耿于怀,所幸继续挑拨他们道侣之间的事,长长叹了口气:“今晚的月亮真圆,想必宋兄听过‘对影成三人’的悲凉。不知此时此刻,池斐是否也如此。”
啧,这话酸得宋晏行跟吞了个柠檬一样,呵呵一笑:“吕兄既然这么关心他,不妨亲自去找他喝酒,好过让他在家独守空房。”殊不知他说得比吕钦河还酸,只是自己没发现。
挑拨成功,吕钦河摇头惋惜:“我不敢啊。池斐是怎样的人?我又是怎样的人!”
宋晏行盯着他:“爱又不分高低贵贱,你轻贱自己反倒会让池斐看不起你。”
为什么情节看起来像俗套的电视剧,他是好心的“白莲男配”,为了成全主角不断让路。烂俗透了!
话里明枪暗箭,吕钦河继续下套:“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表达我只是爱慕池斐里的千万之一,我哪比得上——”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宋晏行脸色:“我哪比得上他那些前任,一个个赛神仙,啧啧。”
宋晏行也是第一次听有关他目标任务的八卦,若放在之前,他肯定要凑上去拆解润色,不过他现在没心情,他莫名的烦躁,一听到什么“剑尊前任”就烦躁得想打人。
冷不丁道:“关我什么事?都是他以前的事了。”
“宋兄的胸怀果然不是我等能比的,喝茶。”吕钦河一个不小心道:“这又让我想起池斐泡的茶了,嗳!”
左右听得不得劲,还磨耳朵,宋晏行茶都没喝一口就匆匆告别,冷着脸策马而去。剩下吕钦河狂笑,拆解刚才的事给坊主听:“真乃笑死我也。”
坊主皱眉道:“钦河,你别太过了,毕竟他们已经结为道侣了,况且道舟哪来的什么前任?”
吕钦河黏在她怀中,温香软玉好不快活:“道理我懂,池斐皆是你我好友,坑一坑怎么了?让他这老铁树尝尝被感情缠身的烦恼,况且‘情比金坚’是个过程,不是一场仪式便能奠定的,你我等着看好笑的就是了。”
坊主点头,“我看他们两个肯定还没互通心意。”否则哪那么容易让你得逞。
“这种东西是埋在心里的,日久生根发芽长成大树。别管他们了,先管我们自己,娇娇,你刚才喊我什么?”
“钦河……”
*
天色明亮,仿佛饕餮吞日还带着沉沉的余暗,宋晏行策马而归,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树上的鸟儿乱叫,地上的水渍还没干。
手上还提着从城内买的菜,烧火劈柴热出了一身汗,宋晏行做了早餐后端到了大厅的八仙桌上,匆匆吃完后去后院忙活了。
他惊起地发现这片土壤的菜长得飞快,收获期短了很多,昨夜才洒下的种子已经长出了叶子,不出几日就能□□吃了。待看过后才发现是出自宝圭坊的菜籽,难怪发得那么快。
不多时大厅内传出了声音,宋晏行被叫住了。
池斐依旧白衣,比以往更加仙风道骨,“过来。”
宋晏行没好气,继续扫地假装听不见,池斐扼住他的手不满:“听不见我说话?”
宋晏行挣扎开:“别烦我,没看见我在忙吗!”
池斐:“谁惹你生气了?”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小宋。”
“别这样喊我!”不知道是什么字眼刺激到他暴跳如雷。
池斐温声道:“道侣。”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吃醋了?”
☆、诱哄什么?
“吃你的醋?”宋晏行好笑地反问,殊不知他现在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炸毛得很。
烦躁烦躁!为什么情绪来得莫名巧妙,他和池斐明明就是利益关系而已!
不打自招,池斐心中一软松开了他,轻声道:“走吧,一起出去。”
也好,不用在这伺候他了,宋晏行见他背着剑要远行的样子,“还会不会来这?”
池斐点头:“前几日接到热心民众的举报,几十里外的乱葬岗有东西作祟,所以得去查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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