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池斐在他身上沉醉,“我也一样。”
愣了愣,宋晏行才反应过来:“什么跟我一样?”池斐平日一副温柔和煦的样子,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竟像老手,熟练得让宋晏行想求饶,闷哼道:“你在哪学的这些……”
池斐停下,浅酌他的嘴角,“那天在山脚下看见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
“……”
宋晏行缓了很久才彻底明白过来,“你!别……”
池斐的声音低沉,不断在他耳边撩拨:“这里痛吗?”他的手放在宋晏行的丹田,身上浑然天成的灵力再次源源不断地为他输送。
宋晏行知道他在干嘛,心痛道:“不用再为我费这些了,池斐。”手轻轻抚在他眼睛上,如果现在池斐能看见,一定会吻住他脸上的晶莹。
池斐抓住了他身后的发带一扯,三千青丝倾泻在后,压住了他的唇:“你可以为我治好。”
宋晏行心情复杂:“怎么治?”
“这样——”
“唔——!!”宋晏行捂住了嘴,昨晚醉生梦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击上大脑,“太……太激烈了,别这样求你。”
池斐在他的下颚流连,势要占据他身上每寸肌肤每声喘息才罢休。
“养伤这些时日,我拜访了一位老者,故而解了身上灵力无法凝聚的问题。”
宋晏行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老者怎么说的?”心中却有一丝恶趣味的庆幸,因为现在池斐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否则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天地万物有运行道理,灵力也如此,天地日月精华之下练历而成,那凝聚之法便在最污渍的地方找寻。如此——”
“妈的!你特么!把我!当什么了!”宋晏行愤怒道。
池斐听罢从鼻腔发出一声闷笑,“小宋,我教你练剑。”
宋晏行以前撒的泼都成了应验,愤怒的声音变成了唧唧歪歪的腻哼。他想,这可能就是快乐赛神仙。
*
“三天都不出来,他们在里面干嘛啊!”吕钦河脸上全写着不满两个字,“池道舟这个老东西咋这么能磨蹭?不是说好要同回熙春峡吗?”
坊主淡定地喝了口茶:“你这人就是耐性太差。”
两人说话时,房门已经被推开。池斐满面春风走了出来。
坊主傻眼道:“噫啊!小宋,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宋晏行虚弱一笑:“没事,我很好。”只是腰痛了点,嗓子哑了而已,他看着罪魁祸首,腿一下又软了。
几人御剑前往熙春峡。
池斐勾紧了他的腰,生怕他坠了下去。
“你轻点……”宋晏行老脸兀地一红,这句话在现在显得很焦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腰上的手在上下往返。
到了熙春峡他才如释重负,正在他以为池斐到了自己家会收敛点时,池斐悠悠道:“在这也不错。”
宋晏行反射弧极慢:“什么?”
“在这做。”
“……”哪怕他是个现代人都没这么开放,为什么这个人张口就来,想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按钮一样。
这样下去不行,他的身体受不了!!!
剩下的事宜都交给池斐去处理了,由他出面,宋晏行只管一个人回常青院。两日后,宋晏行再次见到了关常洛,他跟之前不一样,脸上憔悴了许多,身体消瘦。
关常洛哑声道:“对不起。”
宋晏行什么都没说,任由弟子压着关常洛在他面前走过。他已经不想再对关常洛多说什么了。至于杀他的赵湘红,已经在地牢里被吓成了疯子一个,不久后被里面的妖鬼分食而亡。生者死人,计较再多事情也已经成了定局。
宋晏行心情复杂,回到了自己的小天地。
自他走后,两个弟子郁郁寡欢,成日划水摸鱼,见到他时犹如见到救星。
“师父!”
“这是我这个月的收入!”
宋晏行微笑道:“不用了,你们给自己攒老婆本吧。从今以后我也不是你们师父了。”
“啊——”李青宁沮丧道:“虽然我们很菜,但我们很喜欢你啊。”
吕子驭也颇为难过地点头:“虽然师父您也很菜,但你教会了我很多道理。”
宋晏行郑重地拍他们两人的肩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都很好,我希望你们能快乐练剑,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
两人相拥而泣,“师父不要我们了呜呜呜呜——”
“……”宋晏行挠头:“不是不要你们,而是希望你们学真正有用的东西。”
吕子驭搂住了李青宁的头:“不哭不哭,呜呜呜。”
“……”宋晏行目瞪口呆,现在他在哪都是多余的。干脆不说话了,嗑瓜子看戏。
李青宁:“师父,你为什么不安慰我们?”
“我们哭得这么伤心,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多难过。”
宋晏行笑道:“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犯不着哭。你们两个多大了还抱一起哭,羞不?”说完,他从心里油然感到不适,他有什么脸说羞?都怪那个罪魁祸首!!
越想越气,凭什么他骑在自己头上!
宋晏行吐了口瓜子皮,“好了,逗你们的。”
“哇你骗我们!”
“我们眼泪白流了!”吕子驭把李青宁拉后了一步,“有人来了。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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