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官也太信任仇落了罢……这样的姿态哪个男人承受得住。”兀自喃喃一会儿,仇落感觉口腔里的酒味儿确实有些古怪,总觉得带了几许不和谐的药味儿。正想下床查看酒水,二殿下一回头就看到两只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床沿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瞧什么,没见过偷香吗?”仇落抽了抽鼻子,挨个儿弹了弹他两的脑袋,凶巴巴的说,“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他,以后有谁这样对铢衡就给我咬,懂不懂?”
“嗷!”绵绵挺起胸膛信心满满的对仇落打包票。
梅梅害羞的点了点头。
仇落检查了酒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许是铢衡喝的太多净化不及时才暂时醉酒。既然如此还是早些熄灯趁铢衡没有还手之力做些为非作歹之事,想到这里二殿下不由春心荡漾,满面潮红。先去将屋子反锁,然后准备吹灯,可就在此时案台上那封信又落到他眼里,刚才接过还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写的多么肝肠寸断竟如此之厚。
二殿下褪了鞋袜坐上床榻开始拆封看信,可与想象中不同,信封里装的不是信纸,而是一张烫金喜帖。眉头一挑二殿下感觉事情不对,揭开喜帖看到第一句话就不淡定了:送呈吾儿仇落台启……仇落神色一变立马合上,然后再次打开,看到的还是原来那句话。
二殿下抽搐着唇角看完,内心大起大落难以平静。
他的父尊又娶后娘了,还是从来没有听过的女魔头。定是从什么窑子逛到的,然后又死皮赖脸要娶回宫。更好笑的是,大喜之日就在今日,父尊真的是认真来通知他的吗?!二殿下捂额,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父尊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平时零嘴吃多了闲得慌吗。
也罢,父尊一直未再纳后宫,寂寞难耐也是正常,只是平时他也就出去寻花问柳不敢带回来让师尊看到,不然又要被师尊说什么沉迷声色不务正业,这次怎么就混过去了……不过很明显师尊没有多赞同这婚事,因为喜帖是父尊自己写的,字很丑不说,连格式也那么死板……
父尊大婚,他理应回去。只是收到的期日实在太晚,他现在只能包个大礼哄一哄他那小孩子气的父尊,待明夜取剑的时候,偷偷让黑玉面具买些礼品送回魔界罢。
作者有话要说: 晚好!(ノ???Δ??? )ノ我还在火车上,网很不稳定,要坐到明天,昨天就没有更嘿嘿嘿……等我到了成都再说叭。
☆、遗祸
魔界。
尊魔闪婚,魔界大赦。魔界之中依旧是鲜花载道红绸飘扬。四方藩王前来祝贺,魔界王城热闹非凡,街道上满是王亲贵族的车马坐骑。尊魔摆宴王城,只要愿意前来赴宴,无论地位尊卑都可享用美食,王城之中更是处处歌舞奢侈,一时之间魔界陷入奢靡极乐。
距离上一次这样的举界狂欢已经是两百多年前,那时候是迎娶第三位王后,王后并非魔族,而是尊魔从人界捉回的凡人,为了让群魔感受到自己对王后的珍惜以及推崇王后地位,尊魔亲自抱着王后走遍王城,烟火半月,这位人族的王后从此叫魔族不敢招惹小瞧,顺顺利利活到了诞下王子。
尊魔生性风流却不轻易带回王宫,活了四千年也就给了三个女人名分,加上这次的念王妃,一共四位。
尊魔成婚,最头疼的是君明仪,因为所有事情都要由他过手。每到国婚也是他最烦心的时候,这样的事必然会邀请君家,尊魔很有自知之明不敢拿自己的字在老契魔的面前献丑,所以都由君明仪代写。老契魔拿了四回喜帖,看到的都是自己儿子的字,每每看到老人家都会气的吹胡子瞪眼,将喜帖扔在地上拿法杖一边杵一边怒骂:这个战吾,祸害了吾儿明仪还胆敢厚着脸皮叫他写喜帖送过来,老夫这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吧啦吧啦……结果到了地方都会被君明仪截下,请父上喝茶消气再聊聊家常。
当夜尊魔洞房花烛,君明仪便拉着父上喝茶,君盛延一边拍桌大发雷霆另一手又喝着儿子递来的好茶,战吾成婚老父亲必然要气急攻心一回:“明仪,战吾这臭小子祸害了你,父上说过,只要他又去寻欢作乐便截了他的胡,叫他也尝尝吾儿的痛苦!”
君明仪微微一叹:“父上,战吾毕竟是尊魔。”
老头瞪眼:“尊魔?没有吾儿他早就死在宫斗之中了,吾儿两千年来为他出生入死打拼江山,他战吾给了吾儿什么?要不是他作祟,吾儿轮得着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君盛延越想越气,当初君明仪受到侮辱回家之后吞服散阳之药,整整五年,直到成魔礼时要成亲他才说出来自己已经不举。君家没有发现公子吞药,以至酿成惨祸。
更让君盛延气的犯糊涂的是,后来战吾不知道对君明仪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让明仪以德报怨站到了他的身后。本来君家的天才,完美的家族继承者,就这么因为迟迟没有开枝散叶而失去了第一手的位置。
“父上实在不愿待在王城,明仪便送父上回君家吧。”君明仪也拗不过父亲的牛脾气,再待下去,尊魔恐怕要在新婚当夜被老契魔揪出新房体验体验君家全套的家法了。
无奈,契魔当夜坐上君家的二头龙车,与父上一同回了许久未归的君家。
待君明仪返回王城已是七日之后,哪时天下大宴还在继续,契魔坐在威武的魔龙车之内,冰冷的血眸漠然望着魔界的欢闹。看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乏了,便松下垂帘靠在软绵的靠背上暂时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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