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针对君明仪,名义上是为了魔界未来以及大殿下,实则更多是因为私怨。
几日监视下来,他发现一桩极不寻常之事。
翊王融鄞似乎与契魔走的太近,两只魔头聚在一起难免让人猜忌。毕竟融鄞与尊魔是当年竞争最为激烈的魔子。藩王享有魔界的周边领地以及在他界攻占下的领土,几位藩王皆拥有自己的军队,但每年都要向尊魔朝贡述职。魔界一共有五位藩王,都是尊魔的亲兄弟,其中翊王的领土最为繁华富饶。
在魔界,越是能力超越功体非凡便越有成为统治者的权力。融鄞的功绩早就传遍其他藩国以及魔界本土,不少魔头都愿意效忠于融鄞。
若他继续膨大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只有力的大手,其力量足够将现尊魔拉下高位,独霸魔界。
旻想要安安稳稳继承尊魔之位,还得提防融鄞这只猛虎。一旦融鄞与君明仪勾结,那他的未来毫无疑问一片黑暗。
容舒的提醒无论是真实还是太过偏激都令旻不能坐视不管。若君明仪与融鄞真的要反,他理该更加警惕提防,尽早找出证据,将两魔定罪抹杀!
“此事先别告诉父尊,他太听信君明仪谗言,得知他二魔动静必会出言询问打草惊蛇。”旻微微凛眉语气无奈生冷,“至于容枫之事,吾会为你留意。行刺父尊之人尚未抓获,不知与君明仪是否有关联,一切还要仔细盯防。”
“枫儿的事……有劳殿下挂心,若寻到踪迹劳请殿下将他带回,打残腿也要拖回来。”
“呵。”旻晃了下脑袋,“大人言重了。”
言谈之间殿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脆若银铃的童音,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对谁撒着娇:“偃娘亲,你——唔……”
驻立门外的君偃连忙将小公主的嘴巴捂住,刚要溜人便听到原本紧闭的木门发出惨无人道的哀嚎。君偃猛然睅目,背着身子不敢转身。
“既然殿下还有家事,那老夫便不打扰了。告辞。”说着容舒缓缓擦身君偃,冰冷刺骨的猜忌目光好像要活生生将君偃脑袋割下来。
接着旻尽力压抑阴鸷的声音传来:“斫冰,去找哥哥玩儿,父上有大人的话要和君偃谈。”
斫冰眨巴水汪汪的眼睛瞧一眼君偃,得到的是一抹粲然的安抚微笑后,小斫冰乖乖点头,亲一口君偃随后天真地对父上说道:“那父上和偃娘亲早些说完,昨天说好一起去东集的,父上和两位娘亲,还有我和夜皎!……”
“答应你的又怎会食言?斫冰,和夜皎一起陪在玉瞳娘亲身边,不要让他担心。”君偃将斫冰放下,弯起的眉眼露出温润,“去吧,乖乖的。”
“哼,才不是斫冰不听话。只是娘亲想父上了让斫冰来偷偷瞧一下嘛。她又不像君偃你这么厚脸皮敢正大光明偷看父上。”斫冰说着冲气得翻白眼的君偃扮着鬼脸,随后又咬了咬唇角懂事地对君偃忸怩说道,“坏君偃,就算斫冰有了娘亲,但你也一直是我和夜皎的偃娘亲,不要故意将斫冰推开啦!”
“……”上一秒还在心里骂小白眼狼的君偃瞬间愣住,回过神时斫冰早迈着小短腿跑远。
短暂的温情过后,他要面临的便是这虚浮亲情下的残忍冷酷。
“进来。”旻冷瞥君偃一眼,示意他跟随。君偃微微咬唇,他知道自己听了不该听的东西,旻的脸色十分差败,看来一顿苦头少不了。
他终究,还是契魔安插在大殿下身边的人。
所以就算是无意也绝对是不怀好意。
门板猛然阖上声音剧烈令君偃周身一震,旻没有走远,仅离他半步之遥,这距离相当危险,旻的魔爪可以毫不费力将他脑袋拧下来。君偃缄默着,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旻都不会信服。
旻只是静静的凝视他,毫不作为。但那双眼里充溢的冷鄙猜忌让他害怕。
“你听到多少无所谓,君偃。”旻伸长手臂从君偃肩上擦过按到雕花门板,过近的距离将他一身冰霜气息散发到极致,君偃被旻狠狠压住,倔强的目光瞪视相处数百年的夫君。这算什么……哪怕一丁点,旻干脆剥夺他解释的机会。
“你想在本殿手里完整的活到君明仪将你救回的话……”旻垂首,鼻尖暧昧蹭动君偃鼻翼,温热的呼吸此刻却显得如此薄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君偃衣襟接着向下狠狠一拽,大片春色泄露无疑。旻挑住君偃下巴目光刺入对方眼底深处,他冷笑一声,喉间吐露残酷,“在那之前,本殿会让你深刻体会身为泄火贱物的感觉。”
君偃不怒反笑:“大殿下说笑了,那又与今日何异?!”
“哼。怎么,这么有自知之明定位好了身份?君偃,从今日起,你不得离玉瞳他们太近,若让本殿知道你打他们的坏主意,本殿便将你的手指一根根拔下来。”
“旻!”
君偃眼眶骤红,面对这张可恶的面孔,他只能这样愤怒却又无能的咆哮,除了这个名字,其他什么也出口不了。
排挤、歧视……是吗?!
发狠的啃咬痛上肩头,君偃目光失焦眼前,空洞僵硬地承受如同狂风暴雨希冀身躯的撕咬。旻很少吻他,绝没有对玉瞳那样生怕弄碎的温柔,他得到的只有痛、没有温度的羞辱以及惩罚报复般的侵犯。
因为不予关怀,冰冷肮脏的地面也能成为临时发泄肝火的地点。君偃伏在地上煞白面容无声的接纳撕裂身体的冲撞。木地板上抓出两道指甲印,君偃双眼通红泪水满盈。这样如同酷刑的欢爱煎熬直旻发泄完毕,君偃已是满身冷汗血色净退。旻抽身而出,整理衣衫后便不管不顾离开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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