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安慰说:「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会忘记了。」
忘记?这么容易就可以忘记吗?明雪衣明眸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铁郎,难道你一点也不害怕吗?」自那天后,小德子就吓病了,一直无法起chuáng,直至这两、三天才渐见起色。
皇太后是铁郎亲手杀的,威迫利诱李海扬假传懿旨,将万氏一间老幼斩首等等......都是他提议的,死了这么多人,难道,他心中真的半点感觉也没有?呼延铁军冷酷的反应,令明雪衣心寒如坠冰窖,连指尖都不由得抖动起来。
听到他的问题,定眼看着他瞪圆的眸子,呼延铁军将眼睛眯成两条线?唇动了一动,没有回答明雪衣的问题,反而,柔声赞道:「衣衣,你今天特别好看。」
明雪衣不悦地颦眉:「人家在说正经事,你gān什么拉开话题?」
「我夸你好看,那里不正经了?我说衣衣真的很好看,即使天仙下凡也比不上。」神色从容,甜言蜜语像水一样自呼延铁军口中流出,明雪衣不由得羞赧起来,垂下头摸一摸自已的脸颊:「......和平常也没什么分别。」
呼延铁军摇头,用铿锵的声音坚持:「不!不同!今天特别不同!」说罢,还伸出右手双指,扳起明雪衣的下巴,细细打量。
为显加冠礼之隆重,明雪衣今天穿上衮服,上衣以黑为底,除五爪金龙外,绣以日、月、星辰等物,下为绣裳,红底金绣,水波流纹,腰上加以十二节金带,勾勒出束腰约素,极是动人。
头上是朱黑双色冠,以金簪横贯,两端垂红缨,前后悬着十二串小金珠,只额心前垂着一颗白玉圆珠,螓首一晃如鸣佩环,白玉生光,倒影在明雪衣柔美如芙蓉花的脸上,更显肌白手玉,金光辉煌,更显墨色弯眉下一双眸珠剔透照人。
在华衣锦绣包裹下,他的美,婉柔如水,娇丽似花,更重要的是那身庄重的礼服所带来的象征意义,令呼延铁军感觉无比兴奋。
指腹在chuī弹可破的颊上轻轻磨挲,虎目中两簇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根据你们汉人的习俗,加冠礼后,就是成人了,那就应该做成人应该做的事。」伸手将明雪衣推在chuáng上,呼延铁军向来厚实沉着的声音被欲火烧得沙哑。
「......什么事?」明雪衣枕在玉枕上,仰看着他,神情既忐忑,又期待。
呼延铁军不答,勾唇邪笑,手一伸,将明雪衣头上横贯发冠的金簪抽出,刹时,满头黑发如瀑流泻,在罗纹锦衾上散开如一朵黑墨清莲。
弯腰,扳着明雪衣小巧的小巴,吻上菱唇,本来微温的唇瓣在他灵巧的舌尖下。
微微烫热,霸道地分开柔软的唇瓣,将舌尖钻进去,勾动粉嫩的丁香,吸吮甘甜菜的蜜汁。
柔嫩的带着芳香的两片红唇,甜得像溶化的蜂蜜,呼延铁军只觉喉头如被火烧,gān涸不已,吻不由得渐渐激烈起来,如狂风bào雨地噬咬吸吮。
明雪衣起初还能青涩地勾动着丁香回应他的热吻,但当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纠缠不放,他只觉得连脑海亦被烧得炽热不已,只能顺从承受,深吻良久,快要窒息晕倒之际,呼延铁军才终于将唇松开。
松开的两唇间,拉出银丝藕断丝连,明眸迷离而水光盈盈,菱唇胀红艳丽,喘息细细,透明的甘霖在肿胀的唇角处闪闪发亮。
怜惜地伸出指腹在唇角轻抹,双手如同拨弄琴弦,一点一点沿着尖尖的下巴,细长的脖子向下滑去,左手一拉,huáng金腰带被丢到地上,右手缓缓移动,解开一颗又一颗玉钮子,敞开单薄的亵衣与下裳,露出比洁白的衣料更白上三分的雪肌。在散乱的锦衣棉帛之中,雪白无暇的身躯如同开在草丛中的芙蓉,嫩艳芳华,灼灼生辉。
眼神一览明雪衣如玉晕红的小脸,纤削的肩头,不盈一握的细瘦蛇腰,修长的双腿,还有,双腿尽处的青涩的芽苗,最后,目如点火地定着在雪白jīng瘦的胸膛前两颗粉色rǔ晕之上。
淡淡的rǔ晕化开,小小的rǔ粒在呼延铁军灼灼的目光中羞涩地挺起,胀硬,诱人采折,感到自已单是在他的注视下已微微情动。明雪衣羞得不敢看他,颤抖抖地敛着眼帘,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摆。
「真美......」呼延铁军喃喃地说着,瞳孔微微收缩,弯腰,将唇凑近左胸上嫩红的rǔ尖,浓浓的气息chuī喷,娇嫩的顶端挺得更高更尖。
伸出舌尖轻舔一下,看着艳红的果实羞涩抖动,微微一笑,张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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