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臭未gān的小东西!」与不耐的语气不同的是,他在明雪衣微张的红唇上温柔地轻吻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明雪衣才从快感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睁开被情事所湿润的一双琉璃珠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正将他放在chuáng上的男人。
「不......不做了吗?」为什么只用手指?是嫌弃他吗?
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男人弯身,贴在他的耳朵说。「我怕会把你gān死。」边说,边拉着明雪衣的手往他的下身压去,那烫热的巨大的坚硬的触感,吓得明雪衣慌忙缩手。
瞬间酡红的双颊引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男人抓起被抛在地上的衣物抛到明雪衣头上。「穿上吧!太阳快下山了,小孩子该回家」
明雪衣套上衣裳,咬着唇,喃喃地说。「我十六岁了!」再过四岁就可以行加冠礼了,然后亲政了。
「连衫都会穿反,还敢说自已不是孩子?」
颦眉,垂头,看着明显有点不象样的衣衫,明雪衣微感无措地噘起唇瓣。
男人摇摇头,上前为他整理衣物,扣上最后一颗盘钮后将他拉起来。
「回家吧!」
被推着,走向房门前,明雪衣顿步,不肯再前。「我走了,你会和别人......做......做生意吗?」
耸一耸肩头,男人毫不在意地回答。「当然!」
明雪衣重重跺脚,叫道。「我不要!」
雪白的指头绞着衣袖,仰头叫嚷的样子,倒有几分气势,男人看着他,想了想,走几步,将放在几上的银票拿起来。
「二十万两。」男人拿着银票数一遍后说。「这二十万两就当你包下我一个月的报酬。这一个月内,我只做你的生意。」
镶在弯眉下的一双眸子登时亮起来。「真的?」
男人道:「一诺千金。」
明雪衣高兴得咧开唇角,笑靥如花,男人看着,伸手摸一摸他的脸蛋。
「小东西,你的名字呢?」
想了想,明雪衣答:「我名字的意思是衣若徊雪......你叫我衣衣吧......唔......小时候,我爹是这样叫我的。」他再不分轻重,也知道自已的名字绝不可轻易出口。
幸好男人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那么再见吧,小衣衣。」
手触上房门,明雪衣再次凝顿,转头,脸微微发红地小声问。「我......我可以叫你铁郎吗?」
「可以。」
「那......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男人努唇,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明雪衣柔美的脸孔上,立时泛起满满的失望,看着他失望地垮下去的小脸,半晌后,男人才缓缓地说:「你再来的时候,我才告诉你我的名字。」
只是一句话,已令明雪衣再次笑起来,雀跃着推开房门,迎向门外担心得脸色发白的小德子。
目送他远远离去,男人勾着唇,将拿在手上的银票随手丢开,自言自语地嘲弄起来。「二十万两!可以买下十间‘宁chūn院'内的男人了,好一个不知世事的纫绔子弟!不过......」也蛮讨人喜爱的。
鸟语树绿,蝶影飞花。
午时,‘宁chūn院'上下犹自于沉醉梦乡,后院的小院房内却传出chūn意盎然的轻喘呻吟。
「嗯唔......」
云纹架子chuáng上,石青色的单纱罗帐低垂,垂饰的金丝流苏晃动不定,暗红为底的丝衾上雪白无暇的身躯扭拧蠕动,臻首无助摇晃,湿润柔亮的青丝在满是细汗的luǒ背上翻飞出优美的圆弧,却不及艳红的菱唇半张所吐出的魅惑单音。
「唔啊......呀......」
有如玉砌的两团雪白高高抬起,身穿黑底团花短衫的男人盘腿坐在他身后,伸出黝黑而指节凸出的指头有节奏地抽送着。
青涩地花蕾在他手下灿开美丽地花壁,带着桃红的艳色,柔软而炽热。
男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准确地顶撞在软肉中最敏锐的小点上,肆意压示,甚至用指甲搔弄。
已经持续近半个时辰的揉弄,令肉壁肿胀,疼痛,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
腹前的玉芽挺起胀大,却始终得不到疼爱,只能颤抖抖地滴下透明的泪水,嫣红的小脸上,一双明眸被情欲熏得盈盈如水,明雪衣以下肢抬起的姿势伏着,十指无助抓紧柔软的衾子,不住细细啜泣。
「唔唔......呜......」太过漫长的快感,反而令人难受,光滑的背项乃至雪白如贝的指尖都在抖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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