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霜处处要qiáng,不甘落于人后,白淩纱却事事随性,不喜与人相争,宫内大臣甚至女皇本人都已认定白淩霜便是他日皇位的继承人。
这件所有人都认定的事,却只有一个人暗暗计较,耿耿于怀,那不是别人,却是白淩霜本人。
“姐姐认定了,我虽不与她相争,却有相争之力,假若我改变主意,力图表现,她便再无半点优势,她总认为我处处藏拙,不肯信我根本对皇位无意,无论我再怎么说,她只会冷笑……"
我们是同日同时出生,你我心意相通,我若有心为皇,你怎么会没有?我不信!
她的姐姐白淩霜,就是这么说的[囡E小X爱O书EXO香]。
回忆当初的无奈,白淩纱苦恼的咬了咬唇。
”还未登基之前,公主都在闺阁之内,不可随意抛头露面,淩霜她完成首几次的试炼,最后一次,是她自己求来的,历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任务,需要潜入他国,一国公主竟要成为密探,就连母后都让她不要去,淩霜却是个骄傲的人。
“她很自信,世上无人能敌得过她的手段和美貌。”说到这里,她去看君湛然,又看了看南宫苍敖,“可惜,这一次无用了,是不是?”
神情淡漠的听她敍述过往的男人却摇了摇头,“和苍敖无关,即使没有他,她也不会成功。”
白淩纱了然的点头,究竟过程如何,她并不明白,见到君湛然这个人,她却有些似懂非懂的相信,他的话并不假。
这个男人和淩霜曾经见过的男人不一样,和宫里的大臣也不一样,而她与龙瞑相识,也算见过江湖人,这个君湛然,却也与任何一个江湖人都不一样。
很难说明白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似乎难以将他归类,只有他身上的孤傲冷淡,总是令他显得高人一筹,好像这个人从未身在尘世之中似的。
“报——有人闯入大营!”门外忽然有人探进头来,听的入神阳嶙双眉一杨,“我去看看!”
“这时候还能有谁闯营?夏军正乱的很,生怕被追击,迁营整顿还来不及。”南宫苍敖正要出去,门外有个人声已传了进来。
“拜见湛王,老夫知道你定有作为!果然不曾看走眼…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竟是被他们放走的纪南天又去而复返。
”意欲何为?“君湛然却好像连话都不愿与他多说。
帐内的音调还是平平的,不见起伏,纪南天早就习惯,避开几个士兵的攻击,扬声道:”我只说四个字。“
”哪四个字?“南宫苍敖隔着门帘,眼底闪过光亮。
”贯、天、心、经。“
第二百零九章 一纸诏书
南宫苍敖眼中的微芒霎时bào涨。
贯天心经乃是当年江湖上人人欲得之物,纪南天就是靠了它,只凭一己之力便杀了各们派一百多人,那场血战不仅为纪南天的名号上抹上猩红,更让贯天心经平添一份神秘。
“贯天心经……”帐内,君湛然微微低语,“将他人内力化为己用,由外而内,可通经脉。”
在他低语之时低头注视,南宫苍敖的目先和他一起落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贯天心经他们都不陌生,当初南宫苍敖为了医治他的腿疾,管设法想从纪南天手中得到这本秘籍,多君然对此却不甚在意,他不肯答应纪南天的条件, 南宫苍敖便也不再勉qiáng。
而如今,忆南天却又旧事重提。
“只要有了,什么经脉损伤都不在话下,更不用去找什么神医。”纪南天的话音悠悠,别有深意,君湛然闻言,陡然转向南宫苍敖,眉中微扬。
对于落名自己身上那道突然深沉起来的目先,南宫苍敖仿若未觉,对外面的人说道“放他进来。”
纪南天若真的擅闯来,谁也拦不住,达点帐内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既然不曾擅闯,南宫苍敖也就不去与他为难。
君湛然没有去看走进来的纪南天,他的眼神始终在南宫苍敖的身上,若有所思。
鹰啸盟下I数十衣枭的来去他从不过问,不管留意是否少了几个人,少了的人是被安排去做什么,他也从不在意。
“湛然看我作甚,眼下景重要的可是他手中之物。”笑着提醒,南宫苍敖好像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君湛然却从他的眼神深处寻到些许幽暗闪烁的东西。
他忽然很想问,当初南宫苍敖之所以同意放走纪南天,莫非真的只是想看纪南天接下未会怎么做,还是另有他意?
方才那一闪而过的光亮,并不像惊讶,名他看来,倒是更像是某人等到猎物落入陷阱之时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