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扬嫩条,其间隐现一抹蓝色。
柳荫下,没了发带的江月楼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迎风飞扬,宛若神人。
一阵极轻的笑在小楼上dàng开。
“呵……she到你了。”
---第九章完---
第十章
江月楼讲究兔子不吃窝边草,苏独秀则向来窝里窝外一起吃。所以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苏独秀很早就打过江月楼的主意了。试问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同样风流的人更有成就感呢?
由是两人常常一同寻欢作乐的同时,苏独秀还要对江月楼上下其手。
彼时江月楼未中毒,虽不想做被吃的窝边草,也不愿落下风。便时常出现两人抱在一处较量的情况。
苏独秀什么手段都用过,用迷药被识破,用qiáng……十步之内,胜不了纪青崖,同样胜不了江月楼,被一扇击断了肋骨,本不至如此重,色令智昏罢了。
今日见了江月楼,苏独秀那双桃花眼便不住打量,直往江月楼衣服里瞧。
江月楼看那三位美人面色不豫,知道被误会,摇头道:“多时不见,一见面你便如此失礼。”
苏独秀看了看他披散的长发,从自己衣摆下撕了一条布条,当做发带为江月楼系上。轻浮的在他耳边道:“放心,下回爷一定she别的地方。”一面说眼神一面不怀好意的打量江月楼下身。
江月楼道:“嗯,苏大少神she手。”
苏独秀脸色青了又白道:“这是和谁学来的,小楼,天地可鉴,苏某持久无比啊。”
鱼海棠倒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公子,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江月楼笑道:“我是夸苏少爷箭术好呢。好得很。”
苏独秀道:“咿,这又是哪来的俏丫头?”说着又去挑鱼海棠的下巴,被江月楼格开,道他越发没边,连个仅止清秀的女子也不放过。
江月楼道:“本是不想挖苦你,你何必动她。这是海棠。”
鱼海棠一礼道:“海棠见过苏公子。”
苏独秀侧身避开,笑道:“别见礼,苏某平生最见不得美人行礼了。”
江月楼道:“急色鬼啊急色鬼,海棠我与你说,这位苏大少可是神she手呢。”
鱼海棠道:“到底何解呢?”
江月楼道:“神she手,又快——又准呢。”那快字拉长了讲,就透出一股子调笑味。
鱼海棠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
苏独秀这会倒不窘迫了,道:“还说我,你自个儿还不是在逗人家?”
江月楼道:“怎么会?我这是在警醒海棠,莫找个你一般的银样蜡枪头。”
苏独秀意味深长的道:“我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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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独秀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你中的毒有那么紧要吗?”
江月楼道:“一言难尽,总之我要尽快解毒。”
苏独秀道:“海棠又是怎么回事,从没见你带着人一起办事啊,她可是半分不会武的样子。”
江月楼顿了顿,不大想说起十五那件奇事,况十五如今也不在,弄不好苏独秀以为是拿他耍着玩儿,便道:“她身份有些特殊,你有一天会知道的。”
苏独秀哀怨的靠在他肩上,幽幽道:“难道小楼要抛弃我,随她从良去。”
江月楼捏住他下巴亲了一口道:“怎么会,爷怎么舍得你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呢?你且放心,有朝一日爷必然赎了你出去,再不做这千人枕的营生。”
他刻意说了这种话,配上苏独秀故作幽怨的俊脸好不奇怪。
苏独秀一下紧紧扒住了他,素了三年的和尚一般吻下去含糊道:“爷,那你可说准了,先让奴吃了你吧。”
两人气息不稳,拥在一起热情接吻。知道苏独秀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罩上了江月楼的臀,江月楼才气喘吁吁的扯开他道:“姓苏的,早提醒你,别打我主意。”
苏独秀与他鼻尖抵鼻尖,笑嘻嘻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月楼明白自己中了毒,若是平时还要,此刻却实不宜与他纠缠。又怕太明显露出破绽,让苏独秀猜到一二,那时这禽shòu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