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独秀委屈的道:“谁骗你了。”
江月楼道:“不和你胡闹,我看地形图去。”
待他走了,苏独秀才敛起流氓神情,拍拍衣袍站起来,笑的得意万分。
哈,果然给他猜中了。
苏独秀用自己□的贞操来做赌,就赌个江月楼不能上人。可以和他调情,但每次都半路叫停,那脸飞红霞的样子,可不正像极了以往他碰过的人?没萎,只是不能上人而已。
苏独秀摸着下巴dàng笑几下,说不定不但不能上人,还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呢?比如忍不住想被人上……
可知道什么叫天才?
推断得不差分毫。
第十五章
前人多有艳词,里面说“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说“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或说“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都是娇美女子。而男子之美,胜在不娇柔不造作。
苏独秀喜戏女子,更喜戏男子。
这怕是不可说的心理作祟,压倒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总有很大成就感。
江月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合适的男人。他长相俊美而不娘气,武功很好,为人仗义。最重要的是,他风流多情。
苏独秀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把江月楼吃到嘴,会成为永垂不朽的经典。
而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
一尺软红绡,缠缠复绕绕。缠缠绵绵在江月楼的手上,缚住捆在chuáng头。
苏独秀摸着下巴仰着头笑道:“怎样。”
江月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苏独秀道:“这话等会儿再说,若你又要求我抱你呢?”
江月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毒的?”
苏独秀道:“这个不难推断,想听我细细说吗?”
江月楼道:“若我是你,会立刻把绳子解开。”
苏独秀道:“就算解开你也动不了啊。”
江月楼道:“我是没想到,你会用上迷香。”
苏独秀道:“而且一般迷香还对付不了你,这可是我特意从百草门购来的。”
江月楼道:“我想现在有什么理由能劝服你。”
“不,”苏独秀道:“现在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
他俯下身,骑在江月楼腰间。
江月楼常年练武,腰肢却不粗,甚至是很细。虽细,但是劲瘦。手覆上去能感到腰身中蕴含的力量,具有危险性。也更吸引人。
腿很长,在薄软的白衫覆盖下格外诱人。
苏独秀的手在江月楼腿上□的抚摸,一点一点向上蹭,眼神暧昧的看向他。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这受性大发的毒性是越来越厉害。
若硬要比作什么,那苏独秀的手指,就像鱼钩一样,能勾起你心底绵绵的性。他的手指细长白皙,从江月楼的大腿一直抚至内侧。
一口亲在江月楼唇角,舌尖□,然后钻进口中。
有一点从一开始江折雪就想错了。
江月楼是绝对的享乐者,虽然他不愿意被人上,但当事情不可避免发生时,他往往会好好享受。而且事后也不会痛不欲生,不然被纪青崖上完也不会如此平静了。
所以当苏独秀亲上来时,江月楼立即吐出舌,与苏独秀纠缠在一起。
两条软舌在唇齿间争斗,彼此都不愿服软。都想吻得对方意乱情迷。
终究江月楼身中迷药,稍逊一筹。
气喘吁吁的瞪了苏独秀一眼道:“轻点儿。”
苏独秀咬破他的嘴唇了。
这是苏独秀在chuáng上的癖好,爱看人唇上那一抹天然的殷红,比他的穿云弓的颜色还要血艳。就想深冬枝头上那朵孤零零早开的惊艳的寒梅。
手握上腰后,蹭。皮肤很滑,柔韧。
苏独秀从怀里摸了点什么东西,一弹。江月楼便感觉力渐渐复苏了,他回过身,趴在苏独秀身上,细细的吻他。
苏独秀唔了一声道:“还是有反应的好。”
江月楼觉得气力全恢复了,哈哈一笑,摁住苏独秀的手道:“是啊,还是有反应的好。”说罢手竟抚上苏独秀胸前。
苏独秀微讶,却没反抗。
江月楼弄了半晌,发现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反把方才那些火熄灭许多。怏怏的停了道:“你都要成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