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有什么可吃惊的。他突然觉得他这六年来忍过头了。不行!哪怕李休和公升再如何劝他他也不能和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这人是他的妻,绝对不能怕他。吻上月琼的肚子,久违的喜悦涌上心头,就如他得到了月琼的那晚。这人与他的纠缠会越来越深,孩子是他手里的绳。
他很不喜欢月琼为不相gān的人操心,尤其是他已经有孕在身。对待公主的这件事他是大意了,他没有阻止黎桦灼告诉月琼公主的事,他以为月琼只是怕公主的事bào露引来麻烦,所以他一次次地透出公主的消息好让他放心。可他完全猜错了,月琼会担心公主只是因为公主是他的表妹。那个该死的女人疯都疯了还让月琼念念不忘,就是现在月琼还会常常问他公主如何了。
得知古飞燕有了身孕他毫不意外,那样一个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女人怀不上孩子才让会让人意外。但可气的是月琼居然敢说那个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若不是他那个时候不能做,他一定把他做到一个月都下不了chuáng!除了月琼,就是公主都不配给他生儿子。
把枕在肚子上睡得不舒服的人小心挪到身边,严刹的眉头紧拧。不知是不是晕船的缘故,月琼这次比上回的反应还要厉害。那时候月琼吐是吐,但也能吃;可这回他却是吃都不怎么能吃了。小妖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他,禁足他三日还是轻了,应该禁他十天半个月。
小心揉按月琼的胃,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让他能睡得舒服点。想到这人以前会认为他做了皇上之后会娶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宫他就恼火。他可不是需要女人来坐稳江山的人。府里的公子夫人是李休和公升劝他以大局为重,他才不得不勉qiáng收下的。
那些人竟然敢进府,就别想安生。他们可不是月琼,他会在乎他们疼不疼。想到这里,严刹更恼火了,这人每次与他欢好都认为是在受nüè待,如果不是他叫得那么催情,他也不会每每失了控制。他明明很舒服,却打死不愿承认。
胡子轻轻扎上月琼的嘴和脖子,不能碰他的严刹忍把怒火变成的欲火。不过一想到死认男子不能喜欢男子的月琼不仅喜欢上了他,甚至还和他成了亲,并且有了他的第二个孩子,严刹就万分自得。放眼天下,只有他才能让月琼喜欢上男子并且心甘情愿地为男人生儿子!
眉心微蹙,严刹想起来月琼前阵子问的那个楼舞是谁了。公升和李休让他挑几个人当作宠君在府里长住,那个人的背景相对简单些,他就把他留了下来。不过他没想到楼舞竟然会动绝不能动的心思,他居然来找月琼。
月琼是「不得宠」的公子,他一个「得宠」的公子来看月琼明显居心叵测。当晚,他召楼舞侍寝,果然楼舞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口风,不管他的借口是什么,这个人不能留!但他不能在他去找了月琼之后马上动手,月琼看似糊涂有些事却jīng明得很,他暂且先留下楼舞的命,等他把月琼安顿好再杀。
那天晚上他不仅召了楼舞侍寝,还召了在公主那边多嘴的几个男宠侍寝。他本来就不耐烦碰他们,要不是想要月琼的欲火没地方发泄他也不会夜夜召人侍寝,就是十个人趴在他面前他也难得泄出一回。
月琼所用羊肠内的药物是他让徐开远配的。
受伤之后的月琼元气大伤,再加上身为男子的他承受男子的欲望本就勉qiáng,而他的天赋就如他说的是异禀,考虑到月琼的身子,他听从了开远的意见,哪怕月琼不喜欢,他也得每天带着羊肠。不过其他公子就不关他的事了,让行毕和魏充用调教男倌的法子调教他们,他每日过得那么窝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也别想好过。
泄不出来,在月琼怀了他的儿子,在月琼开始在意他之后,他更难泄出来了。索然无味地在那些男宠体内进出,他想的却是月琼羊脂玉的身子,还有他那双好看的眼,让他百看不厌的脸。把这几个多嘴的人惩戒够了,他让行毕和魏冲把他们抬出去,他已经jiāo代了严铁,这几个人不守府里的规矩,就得受到教训。
该把月琼送出府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很快就会瞒不住了。他不知道月琼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不要孩子,还是认命地接受这个孩子。月琼如他所愿地有了孩子,但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告诉月琼他有了孩子,是他们两人的骨血。让他出府透透气吧,他一直想离开王府,这回他可以出去走走,等他想好了如何告诉月琼他有孕之后,他会亲自去把他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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