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转身走了,她还是再去洗个澡吧,将这一身污秽洗gān净了再说。
婶娘一走,就剩了月红一个人,也没人给她撑腰了,月红被老夫人犀利深沉的眼bī视着,心里惶惶的,也没个底,垂下头不敢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毕竟要顾忌着面子,于是指着月红道“按理说你是妾室,妾室不能随意出入正厅,但是你都来了,老身也不能叫人将你赶走,你就坐那边吧。”老妇人指着最末尾的椅子。
月红脸色变了变,心里非常的不甘愿,但是终究是无可奈何。
月红不甘不愿的坐回了自己的那个位子,心里将子妍恨透了,想着别被她抓到了把柄,否则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也不知道那个丫头调查的怎么样了,小八不论从哪方面看都很可疑,要是查出些什么,子妍这少夫人的位子别想坐稳了。
哼,背着自己的丈夫养汉子,月红无不恶毒的想。
丫鬟们将大厅收拾gān净后,老夫人拉着子妍缓缓坐了下来,如炬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缓缓言道“嫣儿是我的孙媳妇儿,也是这皇甫府上的当家主母,这玉扳指就是她身份的象征,你们都看好了,以后所有人都归她管,虽然是亲戚,但是在外面犯了事,做了有rǔ门风的事,嫣儿都有权利惩罚你们,明白了吗?”
老夫人威严的道,虽然人老了,但是气势犹在,这会儿就算是个瞎子也看明白了,这皇甫府上最得势的人是谁。
卷一第一百章 子妍的才艺
众人风气一转,一面倒的砸向子妍,继续开始恭维讨好。
子妍发现他其实很爱听别人八卦的,比如大牛被他老婆一脚踢下了chuáng,比如谁谁又在追求豆腐西施,比如某人是个怕老婆的主儿,再比如谁和谁吵架了,还动手打起来了。
要是皇甫轩在的话,说不定还能用他那悦耳的声音讲几个暧昧的**段子。
这些都比那些女人的谈话有意思,子妍很悲哀的发现,他现在对着一gān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是毫无感觉,反而更加思念皇甫轩了,这真是见鬼了。
皇甫轩要胸没胸,又没女人温柔,他gān嘛没事总是拿皇甫轩和一些女人作比较,然后得出皇甫轩是最优秀的结论。
子妍在心里默默无语了一阵。他似乎被皇甫轩茶毒的太深,对女人几乎起不了什么兴趣了。
老夫人和一gān亲戚聊着天,偶尔介绍子妍,是多么多么的能gān,多么多么的手脚灵巧,反正将子妍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没的。 就连子妍自己也飘飘然了。
有人提议,听说少夫人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不如弹回儿琴,让咱们大伙听听。
子妍犯难了,都怪他老爹,没事大嘴巴,胡说一通,将他宣扬的这么神奇,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
子妍暗自在心里捏了把冷汗,推脱道“不用了吧,我的技术很差。”
“少夫人实在太谦虚了,你现在是咱们京城里所有女子学习的楷模,听闻你四岁能画画,五岁能作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jīng通,私塾里的夫子都被你比了下去,听闻还有个夫子被少夫人你的才华折服,当场吐血。”
子妍默,那夫子不是为他的才华折服,而是给气得不行,当场血溅五步。因为那位老夫子闲的没事gān,非要让子妍做一幅画,画什么凤栖梧桐。
子妍对画画没什么天赋,但是老夫子硬要他动手也就硬着头皮上场了,于是在一gān人等的注目下,子妍硬是将好好的凤栖梧桐,给画成了老树昏鸦。
夫子心脏太脆弱,捂着心口喘息了两声,一口血就喷了出来,之后人事不省。
老夫人觉得子妍这孩子着的是挺上道的,为人善良而且谦虚,是个好孩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顺眼,乐不可支的称赞道“我这孙媳妇就是面皮薄。”
“少夫人你的美名都传遍了,就给我们露一手吧。”其他女子也随声附和。
天哪,他爹这嘴巴得多大啊,才能将一块朽木,硬是宣扬成栋梁之才。
子妍暗自佩服了一把老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众人都在期待着他,就连老夫人也是,一双浑浊的眼jīng神奕奕的盯着他,老人家一脸的期待。
这可如何是好啊,他曾经弹过一次琴,却是引来了全村子狗的吼叫,之后他一弹琴,就有村子里的人提着板砖上他家砸门,之后子妍再也不敢胡乱造次了。
说什么也不弹琴,生怕被人暗算了去,一板砖下去,小命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