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吧。”另一人道,“赵大当家是会功夫的,自然不会像你我一样老老实实走大门。”随随便便就能飞檐走壁。
温柳年捂住嘴,紧张看着赵越。
觉得他表情挺招人,赵越低头亲亲他,顺便又往前带了带,好与自己更加亲密。
“……你!”温柳年眼底有些泪光,却又顾忌外头有人,什么都不敢说。
从未见过他这样,赵越觉得心里没来由便很舒坦,桌子有些咯吱作响,于是索性将人拦腰抱起,转身抵在了墙角。
温柳年全身重量瞬间都落在他身上,说不出话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情急之下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比以往多了几分力气。赵越却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相反,丝丝缕缕的痛楚从肩头传到血液中,躁动便更加明显,动作也便更加失控。
外头两个人还在聊天——工头不在,难得找个yīn凉地方偷个懒,却没想到里头正是一片香艳。温柳年此生从未想过会有这等场景,心里自然一片紧张,身子却被他牢牢扣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迎合。
“书房是不是有老鼠啊?”半晌之后,一个工匠纳闷道,“怎么窸窸窣窣的。”
“有吗?”另一人听了半天,“没什么声音,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不可能。”先前那人站起来,“走走,去看看,要是真有老鼠可得弄点药赶走,里头还有张新桌子呐,可不便宜。”
两人一同往书房这边走,脚步声越来越进,温柳年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如同受了惊的猫。
“张三张五,又跑到哪里去了?!”工头突然大声叫。
“来了来了。”外头两人赶忙转身往外跑,也再顾不上这头——毕竟若是偷懒次数多了,可是要扣工钱的。
赵越在他耳边低笑:“怕了?”
温柳年终于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若是性子恶劣起来,自己也是无计可施的。
赵越将人放回桌上,低头又亲吻下去,像是分不开一般缠绵厮磨,温柳年却被他折腾得够呛,到后头索性软绵绵闭上眼睛,只求能早些晕过去。
院中蝉鸣渐渐隐匿,屋内也终于安静下来,赵越替他穿好衣服,又凑近亲了亲:“怎么样?”
温柳年迷迷糊糊侧头,刚好看到那张桌子——还没放文房四宝,倒是先被自己躺了一回,以后若是处理公务时回忆起来……想到此处,温大人微微一皱眉:“桌子换掉。”
“好。”赵越对他言听计从,“明日我们就去木匠那里重新挑一张。”
“还是算了吧。”片刻之后,温柳年又改主意,“省点银子。”
毕竟家底还没有丰厚到能随意挥霍的份上,红木也不便宜。
“带你回去?”赵越问。
温柳年闭着眼睛嘟囔:“若是被他人看到问起——”
“就说先前病还没好,又奉旨四处奔波,所以才会中暑昏厥。”赵越将人拦腰抱起来。
温柳年小声“嗯”了一句,而后便放心睡了过去。
黑锅这种东西,偶尔还是能让皇上背一背的。
“大人没事吧?”尚府里头,木青山被吓了一跳,怎么被抱回来了。
“没什么事。”赵越按照先前的台词编,“原本就生病美好,又在外头跑了大半天,有些中暑。”
“大人去哪里了。”木青山担忧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不是被皇上宣进宫吗,怎么还在外头中了暑。”
“去找了一伙杂耍艺人。”赵越随口道。
“杂耍艺人?”木青山闻言微微一愣,“是舞蛇的那伙艺人吗?”
“正是,师爷也曾看过他们卖艺?”赵越一边走一边道。
“嗯,而且锦缎坊原本还打算同他们做一笔jiāo易。”木青山道,“不过后头却被拒绝了。”
“什么jiāo易?!”温柳年迅速睁开眼睛。
赵越:……
木青山意外:“原来大人没睡着。”
温柳年摸摸鼻子,又问了一次:“尚堡主想与那伙杂耍艺人做生意?”
“是啊。”木青山点点头,“大人也看过他们舞蛇吧?那卷黑色布料内里极有玄机,要是能做成防身软甲卖给江湖中人,应当不愁没生意。”
“这回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了。”温柳年失笑,“皇上宣我进宫也是为了这件事,不过不是为了江湖中人,还是为了楚国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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