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灵机一动,将云起的腰后拉,贴在自己胯前,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云起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紧接着被拓跋锋牢牢吻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huáng子澄听到叫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拓跋锋小声道:“还痛不?”
云起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还……还成。不,你……现怎可做这种事……”
拓跋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敞着健壮的胸膛,夜行服长裤褪下些许,紧紧抱着云起,背入式便开始缓慢抽动。
云起思念拓跋锋已久,然而却万万料不到重逢时的亲热会在这种地方,心中又羞愤又期待,几番要挣扎开去,却又舍不得,及至拓跋锋轻轻抽弄几次,后庭处的疼痛渐缓,取而代之的是那粗长肉根撑开甫道时的异样快感。
“我……”
“别怕。”拓跋锋在云起耳旁低声道,并开始深顶。
云起神智涣散,腹中尿意高涨,身后传来阵阵激至头皮的快感,下身又憋得难受,不知不觉间阳物竟是被拓跋锋抽弄得硬了起来,前段抵在铜柱上。
“慢……慢点,呜啊……”云起的呻吟变得绝望,痛苦不堪道:“我快要……尿出来了,师哥!”
云起的声音渐大,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二人俱是不由自主地一窒。
寿chūn公主笑吟吟的声音:“徐云起呢?”
“……”
拓跋锋与云起的表情俱是变得十分古怪。
拓跋锋嘴角带笑,低声道:“又是你仇人。”
云起艰难地令语调听起来正常点:“你也……有份。”
门口侍卫答道:“公主殿下,呼延正使在审讯那厮。”
寿chūn公主娇笑数声,道:“本宫还特地给小云起准备了点吃的,罢了,我那皇侄怎就舍得,让徐云起来蹲天牢呢……”
“呵呵呵~~”
“哈哈哈~~”
侍卫与寿chūn公主彼此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笑。
寿chūn公主正色道:“呼延正使进去多久了?”
侍卫答道:“回殿下,半个时辰了。”
拓跋锋以肉根催了催,道:“再叫几声?”
云起苦忍着道:“不……”
拓跋锋索性三两下除了自己束身武士服,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道:“让公主看看?”
“你……疯了!”
拓跋锋倏然抽出,云起猛地喘息几声,只感觉到先前被褪到膝上的短裤竟被拓跋锋彻底扯了下来。
如此一来,二人俱是全身赤luǒ,抱于一处,再无寸布遮掩,云起不住小声求饶,拓跋锋却不管不顾,扶着那话儿捅进来,再次开始抽插。
“我……啊……”云起被拓跋锋压得贴在铜柱上,肉根前端那敏感的阳筋贴着冰冷的铜柱反复摩擦,腹中尿意更甚,几乎要抓狂地大叫出来。
寿chūn公主仍在牢外流连,片刻后笑道:“怎么个审法,待本宫也一起审审?”说着便要绕过那侍卫。
“暧暧——不成!”侍卫忙拦着寿chūn公主。
公主脸色一沉:“大胆!”
拓跋锋咳了声,呼延柯脑袋塞在铁栅栏里,忙大声道:“别进来!呵呵呵!不劳烦公主。”
寿chūn公主冷哼一声,道:“快点审,审完了到西延宫来,有话问你。”
呼延柯忙不迭地答道:“是、是!”
寿chūn公主这才走远,呼延柯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没人了。”
“呼延狗是人,他在装晕你这个白痴……啊!”
“他是狗,不是人。”拓跋锋答道:“啰嗦。”
“……”
薄短裤被拓跋锋揉成一团,塞进了云起的嘴里,云起眼里蕴着泪花,呜呜不停,拓跋锋似乎意识到:必须先把正事解决了再忙无关紧要的。
于是拓跋锋置旁的事于不顾,开始使力抽插,这下可苦了云起。
拓跋锋全luǒ的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云起身前更是那冰冷的铜柱,胯下硬得顶起,随着拓跋锋猛插的频率在铜柱上来回摩擦,肉根前端既疼痛又刺激,硬起的阳物已濒临极限,垂着一丝晶莹液体,在拓跋锋的猛插下来回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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