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引来祁宏的白眼:“我们就在林子里,那东西还不是照样杀了人。我可不觉得它感应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觉得它是什么白痴,说白了,人家比你厉害,压根没看得上你!”
黑楚文扑哧一声笑出来,扬手将车和尸体隐去的时候,还对祁宏说笑:“我是彻底被看扁了。得了,先回家吧,你得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就这么走了?”
黑楚文有些纳闷地看着他,问他还有什么事?祁宏眼刀子一记给过去,提醒他:“那灯呢?”
哎呀,刚才匆忙之间把灯给扔了。黑楚文可怜巴巴地点点头,拉着祁宏通过五方之门回到枯井旁,却遍寻不着那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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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文的满不在乎祁宏多少有觉得有些郁闷,这人好像从未把什么事放在心上过,当然了,自己除外。
回想当初黑老将军的事的确给了他一些打击,但他振作的时间快的令人咋舌。事后,祁宏甚至想过,在黑楚文的概念中亲情是否真的很单薄的问题。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黑楚言以及楚风等人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惜的家人。想来,黑楚文是早早便知道了敌我之间的利弊,算得清什么该看得重,什么该放得下。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二人匆匆洗了澡回到卧室。在chuáng上的黑楚文见到祁宏脱去睡衣钻进被窝,不满地看着他,手指勾着内裤边弹了一下,提醒他跟自己睡不准穿东西。
祁宏哑然失笑:“太晚了,别做了行不行?”
chuáng上的男人一把掀开被子,大方的让他看自己□的身子,笑道:“凭什么你身上就多块布?脱了。”
“我不习惯luǒ睡。”
某人微微一笑:“你是不习惯自己脱。”说罢,揽住情人的腰身,利落地扯掉黑色的小裤裤。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散发着清香的气味,本来不想做的人也动了情,压着他半个身子,瘙痒似地揉着他腿间的柔软,轻声道:“你说晚上回家可以做。”
“有点累了,明早行不行?”
“又不是让你出力,躺着就好。”
此时,祁宏嘴里说着推拒的话,身体却耐不住他的撩拨而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扭动着。qiáng势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吻着他的脖颈一路滑到肩头,下面的手似乎有些急躁,弄硬了那个地方就去往甬道里钻。祁宏猛地吸上一口气,适应硬闯进来的手指,单手揉着情人湿漉漉的头发,小声说:“明天还有事,别太使劲了。”
百忙中点点头,黑楚文才不会把这话当真。思付他哪次做到中途不是喊着让自己再快再用力,到了节骨眼上谁还有理智可言?先别管什么明天的事了,眼前的事才最要紧。
顺着根部很温柔的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撑起半个身子正凝视着自己,黑楚文浅浅地笑,凑过去亲吻的时候趁机挤了进去。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叫的人心里痒痒的,下面的硬热之物随之胀大几分,使了劲顶进去,怀里的人高仰着头口中呼出——啊......
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托着他的臀部,黑楚文把祁宏紧紧地抱在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腰部疯狂蛮力地摇晃着。赤红的眼看着他在怀中耸落的摸样,难以衡量自己的力道是不是过重。一声声靡dàng到骨子里的呻吟满足了官能与心理的欲望,好像是个男人都喜欢这调调,都会被这叫声弄的浑身发热蛮力使不尽。
“祁宏,舒服吗?还要不要?”
“要,啊,再,再用力,啊。”
黑楚文偷笑,这才刚刚开始他就忍不住了,索性做的尽兴一些让他更加疯狂吧。于是,抽出埋在他体内的家伙,大力地把人翻转过来,托起他的腰,再度闯了进去。背后位的姿势让祁宏难以自持,一次猛过一次的鞭挞很快将多余的思绪打散,他想要回头看看情人,刚有了点动势,屁股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黑楚文喘着粗气,说:“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
“不是,我,我想,啊,快,快点,用力,啊,要出来了,楚文,楚文。”
黑楚文一副“那就不客气”的态度,抓着他的腰qiáng悍到几乎bào力的程度,把祁宏弄的想要死在他身下。
第二天中午,窝在被子里的人翻了身蹭进情人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身子呜呜嗯嗯地乱哼个不停。早就醒来的黑楚文笑着摸摸他浑圆的屁股,咬咬他的耳朵,说:“醒醒吧。”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