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一句么?准媳妇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了这个毛病,索性扭着杨柳细腰去跟婆婆告状。黑晨松倒也不在乎她怎么做,依旧坐在婚照店的一角喝着他的小酒。
本打算去找婆婆的冯慡迎面遇到了黑楚恒,她开口就抱怨道:“你看看他,一大早就喝酒。等会拍照的时候可怎么办?”
楚恒笑了:“没事,他知道分寸,不会耽误事。”
冯慡还是不高兴,怏怏地走了。
“早上吃东西没有?”楚恒走到晨松的身后,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拿过他手中的酒壶,扭好盖子收进口袋。他没有再看坐在椅子上好像七老八十的晨松,随手将一个汉堡放下,“吃点吧,今天上午都你折腾的。”
晨松没回头,在他们面前的那扇玻璃门上有着两个人的倒影。楚恒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到了模糊的晨东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中的汉堡。
“行,也就你还知道顾着我吃没吃。”
楚恒没再说话,转身继续忙他所谓的闲事去了。坐在椅子上的晨松大口大口吃着汉堡,时不时看看手腕上的表,似乎在等着什么。
拍摄婚纱照是很累人的事,冯慡在前两个小时还是兴致勃勃的,等到第三个小时,她几乎是靠在晨松的身上叫苦不迭。在一旁帮忙的楚凝也是有些累了,楚恒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说:“姐,你去歇歇吧。”
“你也歇会。”不知何时过来的楚风从后面拿过一堆东西,随手jiāo给了他父亲的警卫员,“你留下帮忙。楚恒,你跟我走,我们需要谈谈。”
楚凝不知道楚风为什么单独找楚恒谈话,起先,她还没在意这事,可无意间看到晨松那忧虑的表情始终跟着离开的两个弟弟,这不得不让楚凝多想一些。
好吧,楚凝承认了,这场婚礼从头到尾头都让她觉得奇怪。但这事出在黑家,也就是见怪不怪了,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跟着楚风离开了拍摄间,一路走到外面上了楚风的车。楚恒这才问:“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大事!”楚风瞪了弟弟一眼,“祭灵师中就数咱们几个走的最近。我跟夜殇那会你和晨松也帮了我不少忙。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对这事视而不见。我不管你们俩到底准备怎么胡闹,至少你要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这混小子在装糊涂!楚恒恼火地踹了一脚过去:“你当我是瞎子?在楚文家里那次我就觉得你们俩不对劲,先别说你俩是是堂兄弟,也别说你们都是男的。你就告诉我,你对晨松是不是......”
“楚风哥!”楚恒厉声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又变得嘻哈起来,“你是不是在魔界受什么刺激了?闲着没事拿我开心呢?那是谁?那是晨松,是我打小就好的跟亲兄弟的哥哥。你说说,我怎么可能跟他有那啥?再者说了,我喜欢的是娇小玲珑的女人,不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
“你编,你就跟我胡编!”楚风冷下脸,挥手在车外做了一个结界。这才敢大声说话,“你为了他差点杀了晨东,这还能说是兄弟之情吗?你当在晨松昏迷那会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要不是黑虞去的及时,你是不是已经把自己一身的灵力都给了他?”
楚恒继续嘻哈:“那是我哥嘛。”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问过了楚恒这话,楚风希望他能够清楚一些事的重要性。他所谓的“那是我哥”根本无法解释那几乎是自杀的行为。
哥,无疑是做弟弟最亲近的人。哥哥出了事,当弟弟的可能会去拼命,会去赴汤蹈火,但绝对不会在chuáng边没日没夜的守着;不会一天给哥哥擦三遍身子;不会坐在chuáng边念小说给哥哥听;更不会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灵力送给哥哥。不是说厚此薄彼,而是这完全是两种感情的不同行为方式。
可惜,楚恒坚持说自己只把晨松当亲哥,不管你楚风举出什么例子,他始终坚持着。最后,楚风被他气得想打人,楚恒见势不妙立刻打破结界溜之大吉了。
“臭小子,我这是为了谁啊?”楚风愤愤地嘀咕着,走下车来。冷不防身后有人拍了一把,一回头看到夏凌歌那张狡诈的脸。
“你gān什么?”楚风问了一句。
夏凌歌摸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楚恒逃走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对付这样的你不能光是劝,得来点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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