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笑道:“我猜也不会。”
“这可是死罪啊,公主,唐逢chūn纵使有十个脑袋怕是也不够掉。”姜百里道。
“天涯海角,逃到寻不到的地方去。”李裹儿道。
姜百里便道:“公主有所不知啊……”
“不知什么?”李裹儿问。
“唉,你唐哥哥这般……其实是有龙阳之好啊。”姜百里痛惜模样道。
李裹儿瞪大了一双秀目道:“我不信。”
“实不相瞒,我亲眼见过他与男子……而且这个男子,你我都认得的。”姜百里道。
“你我都认得……谁?”李裹儿狐疑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姜百里道。
“你?”李裹儿皱眉道,忽而咯咯笑起来,“不成想你这胡人还会逗乐。”
“哎,公主莫要不信。”姜百里道。
“信什么?”李裹儿道,“若说你是断袖我倒信了,说唐哥哥是……”
“便是说笑?”姜百里道,“公主肯不肯打个赌?”
“赌什么?”李裹儿问。
“若公主输了,便帮在下一个小忙。”
“你先说说,什么叫做小忙?”李裹儿年纪虽小,心思却缜密。
“说是小忙么……必是举手之劳。”姜百里笑道。
到午时,换了护卫来,姜百里去偏房歇下。
与唐逢chūn不是同房,姜百里方到唐逢chūn房里,唐逢chūn便醒了。
“醒了?”姜百里问。
“睡足了。”唐逢chūn道。
偏房里说话不便,姜百里便叫唐逢chūn入夜了到灶屋见。
唐逢chūn道:“去灶屋做什么……”
“四处是朝廷的人,想来想去,灶屋好些。”姜百里道。
“那便失职了。”唐逢chūn道。
“失一回无事。”姜百里道。
姜百里不够火候,说得牵qiáng,唐逢chūn便道:“好。”
到了夜里,姜百里灶屋里躲着,见唐逢chūn掩门才显出身形来。
“来得这么迟?”姜百里道。
“还嫌我来得迟。”唐逢chūn道,“肯来便是给足你面子。”
姜百里连连称是,一把拉过唐逢chūn揽住他腰身便亲,灶屋里落针可闻,唐逢chūn也未阻他,二人吻得水声可闻,姜百里便顺势将唐逢chūn压到灶台上,急得裤子都褪下一半。
唐逢chūn:“……”
姜百里看出不对,问道:“怎么?”
“你可知这灶台黏腻……”唐逢chūn指一指背后,“我这一身衣服,傍晚刚换上。”
大错已酿,姜百里便只好道:“可此时……”
唐逢chūn便道:“裹儿方才便走了,你还要演?”
姜百里:“……”
“你叫她来的罢?”唐逢chūn又问。
“逢chūn……”姜百里道。
“明日等着砍头罢。”唐逢chūn道。
姜百里张一张口,唐逢chūn以为他要求饶,便道:“莫求我,救不了你,人家是堂堂一个大唐公主,你是朝廷钦犯……”
“不说这个……逢chūn,做完罢。”姜百里一双眼定定瞧着唐逢chūn道。
“……明日还我一身新的。”唐逢chūn道。
姜百里得了首肯,万分得意,又去亲他。
“伤好了么?”气息相闻间姜百里问。
“你摸摸?”唐逢chūn道。
姜百里便笑了,伸手进去摸,将要好了,看模样怕是要留疤,姜百里将唐逢chūn亵衣敞了,舔一舔这腹上的疤,舔了一记便皱着脸道:“苦的……”
“……上过药了。”唐逢chūn哭笑不得道。
姜百里又凑上来亲他,舌尖上药腥味传到唐逢chūn口里。
唐逢chūn将脸侧一侧避开,呸两声道:“……真苦……”
姜百里还要亲他,被他挡开,道:“要做快些,你真以为灶屋便没人来么?”
姜百里只好在他脸上凑合胡乱亲一亲,便去给他拓后头。
有备而来,自然是带了软膏,也不知何处顺来的。
【是的又是那什么……】
唐逢chūn累得不行,腿脚又发软,伸手抓了姜百里手臂,将灶台上衣服扯下来慢慢套上,手还不住抖,姜百里帮他两把才勉qiáng穿好。
“姜百里。”唐逢chūn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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