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在一边都要看傻了,等祥贵走了,她连忙问道:“你gān嘛借那么多钱给他?”
弟弟眨着眼睛说:“让他回去买肉吃啊!另外我不是借,是给!”
说完,弟弟捧着那锅冷掉的酱油面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刘大妈看着这傻孩子,长叹一口气,往面条锅里倒了点香油让他拌着吃。
到了晚上,等当哥哥的回来后,刘大妈忙不迭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哥哥,原以为哥哥会大发雷霆,臭骂当弟弟的一顿。
哪成想当哥哥的听了弟弟的败家事迹后,居然长叹一声:“他要是总这样该有多好啊!”
这对兄弟甭做生意了,一对缺心眼!刘大妈瞠目结舌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广胜每天晚上回到自己临时租住的房子时,都得坐在街角的马路边上酝酿一下情绪,才有回去的勇气。
如果上天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打死都不混黑道。这样他就不会成为一名罪犯,进入监狱,进而认识了那位瘟神!
可是既然不能再重新活过一遍,他就只能在晚上九点来到之前乖乖回去。
耐心地听完了房东大妈的唠叨后,广胜哥迈着沉重的步子踏上了二楼。
推开门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满脑袋泡沫的脑袋从卫生间里探了出来。
“你回来啦!”
广胜听着欢快的腔调,抬眼看着挂在墙上的钟开始倒计时。
当指针周周正正地指向9时,浴室的门被“啪啦”一声打开,里面传来一阵温润但又不失力度的声音:“过来,帮我搓搓后背。”
广胜迈着僵硬的步子进了蒸汽腾腾的浴室,“啪”一条毛巾扔了过来。大哥紧紧握了下拳头,qiáng忍着将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然后挽起袖子,去帮靠在浴池了的那人搓着后背。
“找到了修补晶石的工匠了吗?”那人懒洋洋地问道。
“没有……我今天跑遍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玉石张。”
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浴缸的边沿。突然那人一返身,用手死命地钳住了广胜的喉咙。
“你真的去找了吗?”万人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可手里能捏碎人骨头的劲头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真的……你当我不……不想赶快修好帝王石……再……再说我白天做什么了你能不知道?”广胜断断续续的说。
万博士眯缝着眼睛,终于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广胜觉得喉咙处的钳子一松,立刻坐在地上呛咳出来。
广胜实在是跟英俊小生贴不上边,尤其是脸上的那道伤疤,让人不敢直视,幸好身材不错,一米78的个头,没有什么懒散的赘肉。万人看着他身上的汗衫被cháo湿的蒸汽打透,紧贴在了肌肤之上,尤其是肌肉纠结的胸部,那两点红褐色的突起透过白色的汗衫微微地颤动着。
他突然想到:昨天夜里,那两块结实的胸肌洒上了点点的白色的体液后,那俩点也是这么颤动着的。
这么一想,身下的欲火又蒸腾而来,万人站起身来,luǒ着身子跨出了浴缸。来到广胜的面前,将两腿微微岔开,居高临下的命令道:“含着!”
广胜红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物件,恨不得一口将它咬断。可最后想到之前的种种惨遇,还是耻rǔ地屈从了。
万人闭上了眼睛,用手抓出广胜的不足半寸的头发,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这不是俩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了。实际上,在离开长白山的2个月来,广胜哥的每个夜晚都是在屈rǔ与煎熬中度过的。
这还要从那惊魂的一夜说起。
当悃与颛顼羽化消失时,那鱼妇身上的鳞片顿时失去了闪烁的光彩,身体僵直不动,如一节gān枯的树桩一般沉入天池之下。
可能是颛顼的灵魂离开的缘故吧,可还没等广胜想明白,就有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脚踝,直把自己往池下带。
广胜挣扎之余低头一看,原来是万人拽着自己借力漂浮了上来。
火车软铺包厢里难以启齿的羞rǔ顿时窜到了广胜的脑海当中,于是他不假思索,挥拳就想把这个衣冠禽shòu打晕过去,跟池底的gān瘪鱼妇做伴。
可拳头还没沾边呢,那边万人就软软地说到:“怎么样,你没事吧?”
广胜愣住了,因为这声音他刚刚听过,这不是刚才帮自己分离鬼婴的那位绝世美人的声音吗?
结果,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就被万人拽着游到了天池的岸边。而水根与拓跋绍则在天池的另一边,夜色渐淡,彼此都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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