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河王并没有亮出利爪,反而急切地用自己的下身去磨蹭着水根的肚子。
这阵仗,小孩太熟了。
“你……你他妈要gān什么!”
清河王红着眼睛说:“你当我愿意?要不是恶灵的唾液进入了我的血液里,死都不会碰你!”
水根想告诉他,你已经算挂了的。
可哪有那功夫啊?他很快就被清河王脱光了裤子趴在了chuáng铺上。
如果上一次被绍qiáng迫做那个的时候是恐惧夹杂着羞愧。这次就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了。
没见过这么缺德的qiángjian犯的,边糟蹋边嫌弃吃到口里的不新鲜。
挂在绍脸上的厌弃的表情比他咄咄bī人的下半身更让水根难以忍受,也不分一分他俩现在谁是被屈rǔ与被迫害。
他后背使劲拱着绍:“你他妈就想不出来别的办吗?要不我拿凉毛巾给你冰镇下?”
绍喘着粗气说:“你用手!”
水根也累得直喘粗气:“我不,你不会自己弄啊!”
清河王也不言语,下身直直地往软乎乎的屁股蛋子上撞。
见这阵仗,水根也不嘴硬了,连忙说:“我给你弄还不行吗?你让我转过身来。”
于是绍微微地抬起身来,让水根贴着墙躺着,自己跟他面对面。
当水根被迫握住那玩意的时候,特别想效仿清河王咔嚓鞭王那一出。
可惜手还没使劲,就被清河王握住了自己绵软的一团。
“你老实点,别想对我使yīn的!”
小水根没折了,只好手上一下下的使劲。绍粗粗的气息喷薄到了自己的脸上,水根gān脆闭上了眼睛,只当自己在蹭暖气管子。
就这样,绍还挑三拣四的,总是嫌弃水根的力道不够。最后gān脆示范着也套起了手里的。
水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欲火缠身的绍哪能听得了那动静啊,忍不住又把身体重重压在了水根身上。
平心而论,那鬼也算挺会挑的。水根虽然模样土些,但是胜在年轻,一身滑腻弹性十足的皮肤,;搂怀里也能凑合下。
之所以不想碰水根,倒不是为了爱情守身,只是处于对他冒充万人的厌恶罢了。
在生前,绍虽年仅16岁,但过得已经是夜夜笙歌的糜烂生活了。就算后来被父王宠信的万人所吸引,进而发展成痴恋,却也没有守身如玉过。
要知道鲜卑人生性粗犷豪迈,就算是鲜卑的女子,在婚前亦有一定性生活自由。更何况是身为鲜卑贵族的绍了。
死后,他的太子哥哥声称接受了父皇托梦,将他的尸体切开,分别嵌在那诡异的墓室里,就这么被压抑了数千年。
如今这满怀的温热肉体,虽不是自己的爱人,但是那种肌肤间摩擦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起码他在这时才能真切地体会到自己又重返了人间。
可就是这样,焦灼的欲望,年轻的胴体,为什么还驱散不走心里萦绕的寒气呢?
绍急促在水根的腿间急促地磨蹭着,口中却在悲切地喊着万人的名字。
虽然自己的大腿根被猥亵了,可水根反而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别弄自己的后面,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水根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不过看这清河王一个恋爱谈得死去活来的,看着都累。
他暗暗提醒自己,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以后要是有机会出去谈恋爱,可不能这么伤筋动骨的,好聚好散呗!
那个旧社会的余孽终于将体内的邪火发泄殆尽时,水根早已经闭着眼睛打着呼噜睡了过去。不能怪孩子没危机意识,主要是太他妈困了。
而绍,也因为一夜鏖战双娇(另一娇是鞭王),体力与灵力均已透支,没工夫悲怆了,gān脆地趴在水根的身上,也睡死了过去。
冰凉的囚室里,两个人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就连有双yīn森的眼睛,突然在囚室铁门的通风口上出现,不怀好意地往里张望,也丝毫没有察觉……
二十
反正监狱的生活就这么往下混吧!
经过那一宿后,绍不知为什么,再也没起杀水根的念头。
除了隔三差五用水根钓钓“鱼”,经常把自己劳动的任务额推给水根,吃饭时总是在水根的碗里扒拉来扒拉去,有时气不顺再踢两脚外,还真就不怎么欺负水根了。
可他不欺负,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欺负。
有人老早就看着这两只现成的菜鸟是回事了。
重刑犯大队里,基本没有什么善茬。尤其是以广胜为首的一伙人,连狱警都礼让他们三分。
据说这个广胜原来是省城的一个黑社会团伙的二把手,严打的时候,替老大顶罪就这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