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重重喘息著,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rǔ於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jiāo`媾,你怕是会jīng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著程漠屈rǔ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麽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後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著,一只手指著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jīng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後用力一拉,让他腿根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著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guī`头与guī`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yín靡,於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苏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yín`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guī`头也都沾湿了。然後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著自己jīng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收缩的後`xué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yín液一直落到後面,将那xué`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後`xué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yín液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yín`dàng,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yín`xué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yín`xué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後`xué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液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jiāo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著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後`xué,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xué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麽话都不准备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麽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 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著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肉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插,逐渐加快著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摸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yín`dàng不可方物啊。”
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麽,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yín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後`xué不断地收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yín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xué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著舒长华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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