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七幺又问:“你说你见过那个Peter三个jiāo配对象,都长一样,但是他认不出来?”
“是啊,明明是一样的脸,你那天也见过的,就在银涧嘉园。”廖天骄试探着又问了一次,他就是觉得那天阻止了菲菲进一步动作的是佘七幺,不过这家伙好像就是不肯承认,这次果然也没有接口。
“对了,那个女的这里有朵梅花,不知道是贴上去的还是画的。”廖天骄指指眉心。
“哦。”
“你说她会不会是什么梅花jīng之类的?”廖天骄脑dòng大开。
佘七幺看了他一眼:“那朵梅花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的。”
“哦。”
廖天骄等了半天,佘七幺都没说下去,忍不住问:“怎样啊?”
“什么怎样咝?”
“是不是梅花jīng?”
“不知道。”
佘七幺简单地下了结论,吃完最后一块鸭脖子,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吃完不用洗碗,放着就好咝。”
“啊?”
佘七幺回头吐了吐信子:“我去做个面膜咝。”
做面膜……
廖天骄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在心里想:“你那个蛇头,到底有哪块面膜能盖得住啦!”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响了廖天骄家的房门,廖天骄出去开门,外头站着两个看起来应该是餐厅服务员的白衣服的小伙子。
“先生,您好,我们是帝豪大酒店的服务生,是来收盘子碗碟的。先生这是您的外卖账单,一共是四个冷盘八个热菜一份汤一份甜品,菜单总计八百三十七元五毛四,加上外送费和人工服务费,不开票收您八百六十七圆整,谢谢惠顾!”
廖天骄双手颤抖地拿着那张外卖单,对着里屋大吼:“佘七幺你给我滚出来!!!”
第十一章 被困(修订)
Petergān脆不来上班了。
廖天骄坐的位置可以看到Peter原先的办公桌,虽然以前Peter也有很多时间是在外面跑客户或者溜号gān点私事,但是像这样一个多星期都不见人影还是令他十分担忧。听人事的Chris说Peter给灭绝师太打了电话请病假,说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但是廖天骄知道Peter恐怕不是真的病了!
虽然知道,但是廖天骄也无能为力。廖天骄真的是很普通的那种普通人,同情心、正义感都在普普标准,他能察觉到Peter也许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但是他也记得一周前那个被喊作小秋的菲菲还是思涵说过的四个字——少管闲事。
廖天骄根本没有能力去管这档闲事,他当日能从银涧嘉园回来,大概也是托了佘七幺的福,虽然那个好吃懒做傲娇别扭又花钱如流水的大神从来没承认过。
一想到佘七幺,廖天骄就感到一阵熟悉的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位佘大爷不是个人,所以才对人类货币没有概念,进而演化出了大手大脚的结果。廖天骄在那顿昂贵的晚餐后bī不得已,非常严肃地找佘七幺谈了谈,好容易才让这位爷弄明白了他目前身负大额贷款,苦哈哈过日子的情况,结果佘七幺最后只哼了一声说:“知道啦,原来你赚这么少啊咝!”
廖天骄当时简直有了种……自己正被家里的老婆埋怨没出息的错觉!不过后来佘七幺就真的没再做过那种事,当然也不用指望这位爷会在家里乖乖打扫煮饭,虽然廖天骄每天回去都能看到佘七幺顶着个蛇头在享受歌舞或是玩电脑做面膜等等,但是曾经也有过一次,廖天骄有事提前回家却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廖天骄觉得,佘七幺很可能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在做些什么事,至于到底在做什么,就不是他能问更不是能管的了。廖天骄很感谢佘七幺曾经救过他一次,也感谢他后来用法术给他变了另一张chuáng以免他总是睡沙发(习惯成自然,这个时候廖天骄完全已经忘了他之所以会睡沙发是被谁害的了),不过,除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偶尔两个人会一起吃个饭,廖天骄觉得他和佘七幺的关系也不过尔尔,绝对达不到可以拜托这尊神出马救人的地步。
人的天性就是趋利避害,尤其是在十分清楚自己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廖天骄只能放着Peter不管,但是眼看着曾经坐着人的位置变得空空dàngdàng或许还将继续空下去,廖天骄也是会心神不宁的。他已经听Chris私下透露,Peter很可能会在明年三、四月被清算掉,这还是灭绝师太念在他是多年老臣子,又是骨gān的情况下,才放他过完年领个年终奖再走。总之,如果Peter再不回来,他就算不丢小命也要丢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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