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花希晨虽然俊美,但性情冷傲,再加他遇事冷静,处事果断,一直以来给人感觉十分qiáng势,又遥不可及。但如今他俊美的容颜已不见往日的冷清之色,反而增添了一分艳丽,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再加上前不久的那个梦境,让傅瞳兮竟生出了一个邪念。
起初,傅瞳兮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时,也暗自惊了一下。但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个念头竟在心底生根发芽。虽说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但从那以后每次施针时,傅瞳兮都不禁情动,却不能不qiáng压下去。最后心中越想越恼,便直接把气全撒在花希晨的身上了。
花希晨支起身子,讨好道,“瞳兮啊,若是这般难咽,以后还是别服了。”
傅瞳兮 最近脾气的确大出许多,这会儿见他这样,轻哼一声,随手捞起一旁的书独自看书了。
花希晨也不生气,直接靠上来,将头贴在傅瞳兮那微微隆起的肚皮上。
过了半晌,抬头道,“宝宝怎么都不动呢?平日里他也这般安静的吗?”
见他不理自己,花希晨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只是语气略带委屈,“瞳兮……”
傅瞳兮终于从书中抬起头望着他,四目相视,只觉得莫名地心疼。
傅瞳兮暗骂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任性,不可理喻。
“现在还早呢。放心吧,宝宝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花希晨慌张的问。
傅瞳兮微微颦眉,现在孩子才四个多月,自己也不能十分肯定,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花希晨。
傅瞳兮微微一笑,道“只是,不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玄国啊。”
提及玄国,花希晨脸色一沉,望着车顶喃喃道,“应该快了吧。”
已过去一月有余,不知如今已是如何局势?
*
傅瞳兮一行人,终于在半月后抵达文国边境。
谁知刚到达边境的三叉路口,便遇到了突发情况。
随着前方阵阵马蹄声越来越近,傅瞳兮缓缓睁开眼睛,“凤竹……”
花希晨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别担心,没事。”
也在同时,马车停了下来,接着听见文国侍卫拔刀的声音。
花希晨轻轻叹息一声,道,“梦E,住手。”
声音低沉而温柔,却不容人拒绝。
马车外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转头看向马车。
接着,车帘被掀开,一袭白衣的花希晨牵着同样身着白衣的傅瞳兮缓缓走了出来。
如此情景,让马背上的梦E有一瞬间晃神,原本躁动的心,徒然安定了下来。仿若恢复到了从前,但他知道并不是,此刻门主身上所散发的气势,是自己十三年来从未见过的,他知道这次不一样了。
花希晨已恢复了一贯高傲冷漠的神态,如渊的黑眸,深不见底,仿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那是睥睨众生的气势,让人心折。而他身旁的人虽被面纱遮去了大半张容颜,但微微上挑的凤眼依旧含着浅浅地笑意,好似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未改变他什么,依旧那般从容,那般淡然,依旧是那个能在谈笑间运筹帷幄的傅瞳兮。
梦E带着五十名骑兵翻身下马,朝花希晨走去,在一丈之外停下脚步,单膝跪地,“参见门主,见过公子。”
花希晨点点头,抬手示意梦E起身,“辛苦你了。”
傅瞳兮也对他微微一笑,却无意瞥见了不远处的白影,不禁唤了声,“月兔。”
细看过去,便能发现那群黑马之中,有一匹马格外地显眼。此马通体雪白,唯有四蹄漆黑,跑起来如风驰电掣,能日行千里,而且四肢劲健,最是善战,它正是花希晨昔日所送傅瞳兮的爱马,月兔。
月兔正如其名,如月般皎洁,如兔般温顺。俗话说,兔子bī急了也会咬人,所以它的温顺也是因人而异。
谁知月兔一听见傅瞳兮的声音,仰天嘶鸣一声,随即朝他奔去。
花希晨心下一惊,现在的傅瞳兮那还经得起月兔这般亲昵,忙纵身跃起落在马背上,随即勒紧缰绳。
月兔立即扬高前脚,一阵嘶鸣之后停了下来,期间还打了一个响鼻,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傅瞳兮靠在马车边笑了笑,接着转头朝护送他们回来的文国侍卫一一道谢,并让他们回去转达宫谟言让他放心。
侍卫们抱拳行礼后,便也不做多留,策马按原路回文国去了。
花希晨骑着马来到傅瞳兮身旁,道,“瞳兮,你先回马车上去。”
傅瞳兮点点头,伸手温柔地摸了摸月兔的鬃毛,月兔立刻就变得温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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