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陪本王就寝吧。」伸手解开冷银皓的长衫,冷银皓身体微微一颤忍住心里的不适应感觉和夏渊麒保持著亲密。
「王爷今夜愿意在这里留宿,是我的荣幸。」伸出手柔若无骨一般的轻抚上他的胸膛,但是在手放下的时候冷银皓已经不知道打了他多少下了。
「咳,那本王以後夜夜都来可好?」想不到对方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幕,对於冷银皓他可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求之不得。」声音是软绵绵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应该如同声音一般的柔情似水,冷银皓任由对方把自己扯上chuáng榻紧紧的拥入怀中,「王爷,灯还未熄。」
「无妨,我现在就去熄了它。」作势要起身走到烛台边去chuī灭蜡烛,窗外的人看见夏渊麒动了就马上离开了。他知道夏渊麒和冷银皓应该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人一离开,夏渊麒就立马被推开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陪你做出第二次,你睡这里吧,我去椅子上休息。」冷银皓伸出手以指尖轻轻的按抚了自己的太阳xué,涨的生疼。
大约是寒毒隐隐发作的原因吧。
「受伤了?」夏渊麒想要走到冷银皓的身边无奈现在的他全身无力。
躺在不远的贵妃椅上,冷银皓合上了眼眸,「比起王爷自然是毫发无损,王爷还是好好休养著等待你的解药祛了你身上的相思子吧。」一连串的事情下来,他也累了。没有多久便陷入了熟睡之中。
「因为中了相思子就被低估了啊。」侧身躺著看了一眼不远贵妃椅上已经睡著的人,「戒备真低,还是因为是我。」夏渊麒发现他也开始变得奇怪了。
今夜谁在谁的梦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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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象中容易千百倍,这个布兵图是真是假?
东翼王的军队布兵怎麽可能这麽的杂乱?
看著手里的图,他陷入了沈思。
和亲王爷 十五
夏渊麒单手托腮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著桌面。
啧,看来一别多年,他的招数是越来越拙劣了。
之前是苦肉计,这次的又是什麽?这王府里面的jian细多不胜数,他又怎麽会不知道?以为他真的和外面人传的一般无用?原本在宴会上的那次,他即使知道来者不善可也救了,看在往年的情分上他也就不计较前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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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绊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只手轻轻地贴在小腹之上。她要赌麽?她可以去赌吗?为了她的孩子。
「我做。」再聪明的女人在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变得分外的愚蠢,即使知道有可能是万劫不复也不怨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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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要等他先出招还是让他放出风声?算了,见招拆招吧。
「二皇子殿下,别来无恙?」一个白影从窗边跃下站在夏渊麒的面前,「称呼错了,应该是东翼王爷才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悠闲的程度就好像现在身处的地方是自己的地盘一样。
夏渊麒瞥了一眼来人,「鬼颜你不去找你的猎物怎麽有空来我这里?才半年不到的时间就不要那个孩子了?鬼谷主的多情还真是一如既往。」鬼谷是同为苍族神秘的存在,鬼谷的医术和毒术不论对哪一国都是很好的助力和阻力。
「那个孩子……呵,他可不是孩子。你见过他的话也会知道他很让人喜欢的,不过就是对某些事情笨拙的很。我也没有指望可以得到他……」鬼颜脸上的神情告诉夏渊麒他很惬意。流连花丛多年的他第一次那样在乎一个人,心疼一个人。
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欠下的风流债多了,现在遇见了自己想要的反而得不到麽?」丢给鬼颜一盒香草,「真的喜欢就抢回鬼谷,别和我说你不敢。」好歹当朋友也三四年了,对方的心思是什麽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接住香草,鬼颜挑眉,「你以为他是柔柔弱弱的男宠?论武功你也许和他平分秋色。」看向手里的盒子,「夏渊麒,你的武功?」丢东西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还得谢谢你的相思子解药。」
「你中了相思子?谁对王爷你下毒啊,还下这样的毒,真的要杀你就应该来鬼谷讨讨穿肠嗜骨的毒药。」嘴巴上不饶人但还是离开了椅子,抓起夏渊麒的手把了一脉,「解药吃的真及时,恢复之後也不会有大碍。」
想起那晚冷银皓看见自己的惊讶表情,夏渊麒勾起嘴角,「自然是为了本王的爱妃。」想起寒毒,不知道鬼谷能不能医治,「鬼颜,凌山的寒毒有药可医麽?」想来冷银皓那种人也不会为了自己四处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