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西晋送来的名茶,被你砸了岂不是可惜。不过我不喜欢喝茶,千骨这杯茶给你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手轻轻一挥就把茶杯往对面的千骨面门飞去。
「你客气了。」以两指夹住腾空的杯子,把茶递给了身边的奏祭,「给。」奏祭颔首一笑接过茶杯浅浅品茗。
苍神诺视线不著痕迹的落在互动的三人身上,武功高深他不敢妄下定论,但是看似合作默契的他们真正可以相信的关系有多少?
奏祭轻放下茶杯,侧目看著一直处於看戏状态的苍神诺站起了身抱拳行礼问,「族长,不知为何突然要将众人分为四堂?」
苍神诺抬眼看著奏祭,在场的这几个人应该都是十分熟悉苍神诺的。
已经被指名道姓的求问了,也不能把问题丢给林亚泽吧。
「怎麽?奏祭身为谋士的最qiáng者也不知道我是何意麽。」不知意味的笑容出现在唇边,看得奏祭一颤。
「奏祭斗胆不敢妄肆猜测。」
「不必,此次允许你说。」
饶有兴趣的等待著奏祭的回答,能坐上苍族谋士最qiáng的位置奏祭的心思也必然是惠巧与众不同,应该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看得透彻。
直起了身体,奏祭不卑不亢的道出了他的看法。「如今苍族qiáng大,部下众多但是也有一些疏於管理。今分成四堂,如四堂人心出现一些晃动也可及时的发现。更多的是,四堂分散又集中族长可以更好的控制部下。不知奏祭可有说错。」
苍神诺上下打量了奏祭一番,虽然说的不错但是他感觉的出对方还是有一部分没有说出来。大概是因为伴君如伴虎,毕竟知道的太多也未免是好事。
「正是如此,你们还有什麽问题?如有人辜负了我的信任,那麽下场你们心里有数。」冷瞥了在座的四人,苍神诺眼里的yīn郁与威胁更甚。
「不敢。」四人异口同声,连李昀哲的脸上都滤去了玩世不恭的笑。
苍神诺的视线掠过苍君蚀的脸庞,至始至终他也没有多说什麽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正襟危坐一般,苍君蚀很害怕苍神诺麽?
作家的话:
苍神诺的最终归宿是谁比较好【望天】
沧海祭流年 六
在李昀哲千骨等人离开之後,苍神诺没有一起离开因为他感觉到了林亚泽过於qiáng烈的视线。
转过头视线之中略带玩味的看著他,谁也没有说话。
对持片刻之後林亚泽选择了沈默的转身在一边的柜子里面抽出了一个锦盒,把锦盒递给了苍神诺。
锦盒的面上刻著一个隶书的繁体苍字,把盒子接过放在一边。
苍神诺的手搭在锦盒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盒子,他感觉的到林亚泽已经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
林亚泽站在他的身边,看似与往日无异。
沈闷诡异的气氛最终被林亚泽打破了,「老大你说这天可是又要变了?」林亚泽声线低沈,侧过头望向湛蓝一览无余的天空。
经过太多是是非非,他已经不复最初的天真烂漫。
深知人心叵测与世间千奇百怪的林亚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苍神诺。
「呵,这天一直都在变,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不去在意林亚泽的视线,苍神诺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茶的味道也是会变的。」渐凉的温度已经品不出最初的香醇了。
「那人心呢。」
「是最善变的东西。」
语调略微带著轻快些许,「如果变了那是好还是坏?」
苍神诺托腮无聊的看著窗外的风景,「要看变的那个人是谁,怎麽变的。你要知道很多人事物一旦变了就回不去了。很多道理你都明白,不必我再一条条的告诉你。」
「那麽……」林亚泽语调微顿,下一刻苍神诺只感觉脖颈一阵冰凉。是林亚泽从腰间抽出了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林亚泽稍微用力的一划他便会血流如注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个地方。「那麽,老大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谁?你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大。说吧,真正的苍神诺在什麽地方。」对著老大的脸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不抖手都在抖。
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就好像现在有著性命之忧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不觉得剑指错人了麽。」低笑著用余光瞥向手有些抖的林亚泽,想来他还是很畏惧苍神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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